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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不称意,定不会放过你。如今又被你偷偷扣下了他……往后需加倍小心才是。”
太玑眨巴着眼道:“阐教金仙们沾染了人族业力,天庭也掺和了进来,三教除截教外都在人巫之事中分了杯羹……我估摸着,飞廉最后那诅咒……以天道的算无遗策,下一场量劫便可定生死了。”
乖乖……陛下就是陛下……如此香艳的玩法,甘拜下风……
玉藻将他牢牢压在下面,冷笑了一声,凑近过去,脸上却是神女般不可冒犯的淡漠和轻蔑:“得了这副皮囊,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有本事就来讨好我,让我瞧瞧天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撂下这话,就翩然回门里去了,还顺手把门关了个严实。
帝辛被那香肩惑了眼,一时神迷,反应过来之后却吃了闭门羹。坐拥四海的天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宫人们皆以为他被这样戏弄,定是怒不可遏,询问他要不要处置妲己。
帝辛却居然笑了起来,举掌制止了他们,征服欲熊熊燃烧,跃跃欲试道:“有趣。”
巫妖俱损,人族将兴,这之后无论人族内部如何部落纷争、朝代更迭,都不会再有如巫妖大战这般阵仗的末日之景出现了。
这片鸿蒙世界中,会威胁到世界存在的变数,几乎都已在天道的算计下陨落殆尽,这方世界即将开始长达千万年的成长稳定期,纵然再有劫难,也不足以令世界重归混沌。
天道之后所要做的,无非是稍加留心那些上古残余至今的危险分子。三界之中势力纷乱,只需借诸位圣人之手,轻轻拨动势力气运,便可令那些威胁消弭于无形。
太玑骤然生出沧海桑田之感来,但心头排山倒海层叠上来的,除了对世事变迁的感慨,更多的却是疑问困惑,和有些细思恐极的后怕。
师父当初将他交给通天师兄之时,似乎曾对师兄说,截教门中妖兽驳杂,让师兄留心天机,注意分寸。
他心中困惑,上蹿下跳绕着那箱子看,都瞧不出门道,苦恼双手抱胸在一旁发愁。
陆压见他寻到了宝物却打不开,也帮他出起主意:“这几个箱子长得稀奇,这么大的锁孔我还是平生首见,只怕要你重剑这么大的钥匙才捅得开……”
太玑“噫”了一声,卸下背上的扶桑重剑对着锁孔比了比,虽形状不同,大小倒还真有几分接近。
他灵光一闪,急忙翻背包一通乱找,寻出先前送小伙伴们的往生功德攒下的碎片,拼拼凑凑,以灵力一凝
【叮!获得[寻踪觅宝踏澜]x1。】
“……[老大的讲稿]总不是你自己写的吧?”
“额……”
“天策剑茗牌子你也给我?!”
“……”
太玑将那些破烂逐个拿起来看,然后进背包和仓库,边拾边问道:“你不去同喵崽儿道个别?”
三身当即哀嚎了起来:“不要啊!小八你不要走!”
实沈:“……”不是,你们到底是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被拆桌的斗地主!
中容连忙把话题拉向正常的方向:“就是!叽哥和小十坏了子契的任务,父皇干嘛要罚你啊……我们也不知道子契去找重黎是父皇授意的呀!”
实沈倒没那么难过:“你们放心,等我去了参星,只要让我遇到子契,定把他尾羽都揪下来给小十当鸟窝!”
续牙在一旁耿直道:“……那你怕是没机会了。”
这就好比如若有一天,你偶遇了一位拿着九齿钉耙的壮汉,就算他扬言自己是朱刚烈,你也会立刻明白他就是八戒。
但不管是陆压还是八戒,在法宝尚未成名的时候,就算想破脑袋,也没办法想通破绽究竟出在哪儿。
后世对陆压的身份说法不一,所以太玑起初是有点混乱的。有人说陆压是鸿钧道祖的小师弟,也有说他是第十只三足金乌,还有说他是太上老君八景宫里那盏灯火的……无论后世传闻如何,眼前这个才是正主,太玑还没傻到把道听途说的东西全当成事实来套。
尤其是知道小十名叫禺号不叫陆压,太玑在当时就直接排除了陆压是帝俊十子这种可能。
见到陆压用斩仙飞刀,太玑才终于想起了自己对离火二字的熟悉感源于何处,禺号哄他吃下火种、又教他运用离火的口诀立刻就解释通了。
好在蚩尤使用魔气要耗不少修为,故除了常羊山那次,后来他所释放的魔气大多都会重吞回肚子,得自身损耗太多。
饶是如此,炎黄联军也是接连败阵,军心涣散,士气低落。
战场非一人逞勇之地,蚩尤手下尚有魑魅、神辉、魍魉等大将,轩辕和长琴他们多次陷入苦战。
局面一筹莫展时,幸有天无绝人之路,这日,一个雪中送炭的好消息从天而降。
太玑在炎黄部族中听说天外降临了许多前来助阵的仙人,心中微动,连忙同陆压一道去外头查看。
太玑不明所以,将他抱在怀中撸毛,问道:“怎么啦?”
喵太幽幽打了个哈欠,趴成一团享受撸毛,操着有点不大标准的口音道:“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喵,窝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已是被盯上的猎物啦!”
太玑撸猫的爪子一顿,低下头来,不解道:“猎物?有人要吃我?”
喵太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肯定道:“对!还是要连骨带皮吃个干净的那种!”
太玑微微讶然,复又好笑道:“我在这个世界后台硬成这样,就算那人有心,也没那个胆儿吧。况且我现在这修为,吃了也不进补,怕是塞牙缝都嫌不够。”
麟驹只能看到睡在中间的陆压的背影,他和太玑的密聊似乎并没有被对方察觉,他暗暗松了口气,对太玑道:“我同麟狗交谈时,他跟我说了一件事,我觉得需告诉你,让你有个防备。”
“啊?”
麟驹道:“他说他自小和几位金乌太子一起长大,对他们很熟悉,眼前这个禺号,虽然长相同他认识的禺号无二,神魂却不一样。”
太玑心头一跳,不由皱眉:“神魂?”
麟驹解释道:“他担心禺号跟他一样,被别人夺舍了,或是有人化成他的模样来骗你们……只是八位金乌太子的态度让他有些困惑。按理说,他们兄弟之间应更容易察觉不对才是。”
然而提防的久了,广成子就发现,这人哪是深有城府,分明是闲的蛋疼!全天下的人大概都被他这副圆滑的外相给骗了!
贪狼君就是巡守天庭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