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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你看,你就应该学学你哥,在人家媚儿姑娘的房前唱上一曲,若也引得媚儿姑娘朝你表白,这不就证明你和你哥是亲的嘛”顾岳有理有据,很热心地给蒙毅出了个骚主意。
“别,我跟我哥可不一样,我要是学他这个唱法,会被媚儿姑娘放狗追两条街的”蒙毅头摇得像波浪鼓,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压惊。
直至半夜,蒙毅和王离才告辞离去,临睡时,蒙恬很认真地问顾岳,自己唱的歌到底好不好。
顾岳俯下身,笑嘻嘻地说:“好听,但还是不如你动情时叫地好听,啊!”,话未说完,便被蒙恬翻身压制,两片灼热的嘴唇被惩罚性地咬了上来。
一夜无眠。
已是廷尉的李斯和左丞相尉缭坐在对面,正对谋取天下做着切实可行的步骤进行讨论。
高座上的王上时不时地打个哈欠,这让本来就对王上抱有不明意见的尉缭更是不悦,他铁着个脸,在王上正要打第八个呵欠时,冷冷地开口了。
“王上眼宫发青,印堂发暗,面色潮红,声音虚浮,这是忙活了一晚上?怎么,不要江山了?要把自己报废在美人身上?”
顾岳生生止住第八个呵欠,憋出两窝眼泪。
李斯看了眼王上讪讪的样子,忙跳出来打圆场,他笑着对尉缭说道:“丞相大人不必担忧,王上年少,在房事上还不懂节制,咱们年轻时不也如此吗,过了这个黏糊劲不就行了吗?”
“年少?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年少,两个总角小儿,尚且为大秦客居他国,王上提过他们吗,想过他们吗?”
顾岳吓得彻底清醒,他呼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尉缭,把始皇帝十九岁以前的剧本在脑海中一捋,又惊地一屁股坐下。
始皇帝十六岁时,王后产后逝,留一子扶苏,三岁时质楚,陪同小王子前往的,便是眼前黑着脸的尉缭的得意弟子,十二岁为相的大秦第一神童,甘罗。
怪不得这几年一直阴阳怪气的,这是为小王子和心头肉弟子打抱不平,埋怨始皇帝心狠呀。
“来人,速速通知昌平君,备厚礼,出使楚国,接回王子”,顾岳有点歉疚,以一个现代人的观点,这是让小孩子最美好的童年里,缺失了最重要的父爱。
尉缭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快速转身离去。
晚上沐浴的时候,没见蒙恬出现,顾岳问了内侍才知道,蒙将军回府了。
一连数日,蒙恬都避而不见,这让顾岳很是恼火,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月黑风高夜,王上在几个侍卫的掩护下,熟门熟路地摸进了蒙府,蒙恬房里的灯还亮着,看起来很是温暖,顾岳正要迈步进去,却听得有人走过来,忙一闪身,躲在在立柱后,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是茉莉呀,放下吧”,听到那个清冷的声音,温和地吐出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顾岳走了出来,一脚踹开门,抱着两个膀子,倚在门框上,面色不善地看向屋内。
叫茉莉的姑娘抬起头,满是雀斑的脸上写满惊讶。
顾岳也很惊讶,没想到蒙毅口中与他哥亲密无间的茉莉姑娘,姿色竟是如此普通。
“王上,怎么深夜至此,茉莉,你先退下吧”,蒙恬急急地走上前,伸手拉过顾岳。
“捉奸哪,不深夜至此,怎能见到你与一姑娘共处一室?”顾岳伸手试了试盆里的水,继续酸道:“哟,不冷不热,还真是贴心呢,怪不得某人深陷温柔窝里,连王宫的安全都不顾了”。
蒙恬扑通一声跪下,伸手抱住了顾岳,头埋在他的两腿间,无声哽咽,良久,才抬起头,满脸泪水,像梦呓似地说道:“恬这几日,无一时一刻不在思念王上,但那日大殿,尉相的话于我,如惊雷,王上忘了吗,你要做千古一帝,恬,不能牵累王上”。
“我没忘,恬也要做大将军,但这是两码事,我们控制一下不就行了吗?也不用因噎废食吧?”顾岳满不在乎地说道,双手把蒙恬从地上扶起。
第72章又见老熟人
“但恬,见了王上,控制不了”,蒙恬看了眼王上,又迅速低下头,壮的胸膛剧烈起伏,气喘如雷。
“控制不了,就不控制,我就不信,就凭千古一帝和蒙大将军,还能累死在床上不成”,顾岳一把推倒面前人,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第二天,当王上坐在高堂上又哈欠连天的时候,尉老爷子气地脸色铁青,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晚上,顾岳乖乖地在自己的寝宫睡下了,连养数日,在看到王上重新恢复了英姿勃勃,尉老爷子才坐下来,继续讨论伐韩大计。
各国的间谍相互渗透,秦要攻韩的消息,虽然知情范围不大,但事情都在明面上摆着,稍一打听,便知快有动作了,韩国立马作出了应对,把晾了好几年的韩非拖出来,使秦。
顾岳看着伏在大殿行礼的韩非,又看看一脸肃杀的李斯,心中突然一片悲哀。
宿命,难道真地不可改吗?始皇帝的剧本里,在得知韩非被李斯毒死后,他心里也是非常惋惜悲痛地。
要不要救一救韩非,了一了始皇帝的遗憾?
在把韩非的奏简传给重臣们看了一圈后,果然,李斯开始向韩非发难,这位同门的师兄,在对待自己的师弟时,毫不留情,句句点理,字字见血,超强的辨才加上冷静的思维,李斯的话立刻在大殿上引发共鸣。
韩非很聪明,他也不跟李斯辨,只是看看自己的奏简,又看看大秦的王上,一声不吭,却满眼期待。
他在打感情牌。
“啊,哈哈哈,韩非先生远道而来,所献策略虽与诸位不同,但远来是客,先放下异见,先给韩非先生接风洗尘,今晚,寡人设宴,咱们宾客同乐,如何”?顾岳打着哈哈,结束了空气中弥漫的越发严重的火/药味。
即便坐在威武雄壮的秦宫大殿,韩非的神态也与当年在茅屋而居时一样淡然,他微笑着喝着大秦臣子们敬的酒,只轻轻说个谢字,便再也不多说一句。
直到宴会接近尾声,韩非才端着酒杯,走向顾岳,行了一个大礼,大声说道“敢问王上,可还记得当年的张良,可还记得当年的一诺?”
顾岳吓了一跳,本来要醉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本来结巴的人如此口齿伶俐,如此反常,定有妖啊。
看了看面前坚定的面庞,势在必得的眼神,顾岳不禁哭笑一下,何必呢,谁又能阻挡了天下大势呢。
“年少狂言,何必当真?”顾岳重新摆出一幅醉鬼脸,满不在乎地回道。
韩非吃惊地看过来,大概是没想到身为秦王,还能毁诺地如此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