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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跟焦伯舟一起回西杭,他还问岳邵:“不是说给岳凌请一个月假吗?怎么又出任务去了?”
岳邵不动声色地解释说:“是临时的紧急任务,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焦伯舟道:“没关系,正事要紧。我也正好回家看看我爸妈。”
岳邵接下:“我派人送伯舟回去,到时候再把他接回来。”
焦伯舟都说岳凌是去做正事了,燕飞也不好说什么,叮嘱岳邵一定要安排好,岳邵连连称是。焦伯舟提了一包简单的行李就回西杭了,岳邵还特别给西杭基地的负责人阎红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关照焦伯舟,怎么也是“弟媳”回娘家。
送走了焦伯舟,燕飞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小豆包早上已经醒过一回喝奶了,这一觉会睡到11点才醒。终于不用在床上窝着了,燕飞也没忘记自己的正事。正好秦宁还没走,燕飞找秦宁谈画的事情。他想开一个画展,这是他两辈子都想做的一件事。
小馒头的病快好了,今天去幼儿园了,幼儿园里有弟弟,又算是在家里,小馒头被爷爷哄了半个小时总算答应去幼儿园并且不用爷爷陪。刚上幼丿儿园的时候,燕三牛天天都得在幼儿园里陪着,不然小馒头会哭。
留父母在房间里,燕飞去找秦宁。没有坐电瓶车,燕飞一路溜达着过去。往常这个时间秦宁都起来了,他倒也不担心会扰了秦宁睡觉。来到秦宁住的院子门口,燕飞往旁边的院子瞄了一眼,院门是开着的,想着何开复应该是起来了。秦宁的院子门关着,燕飞轻轻推了一下,两扇门被门闩插着。燕飞从门缝往里瞧,静悄悄的,他寻思秦宁是不是还没起床,要不先去老黑那儿看看?还是老黑已经走了?
燕飞正犹豫着,院内房间的门开了,秦宁的声音传了出来:“终于出太阳了。”
秦宁在和谁说话?燕飞纳闷。接着,他又听到一声他极为熟悉的声音:“清明一过天就好了。不过还是有点凉,到五月才能真正暖和。”
老黑在秦宁这里?燕飞更纳闷了,老黑来秦宁这里干嘛反锁大门啊?抬手,燕飞就要敲门,下一刻,他的手停在了门前,两只眼珠子差点跌出眼眶。跟着秦宁出来的何开复从后抱住秦宁的腰,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秦宁顶开何开复,擦脸:“一大早的发什么情。”
“天气好呗。”何开复赖皮地笑,又把秦宁拽回来,摸他的屁股,“今晚试试吧?我想了好几天了。”
秦宁揪何开复的脸:“我怎么觉得从一开始我就进了某人的圈套了?你说,你是不是有预谋的?先骗我互摸,然后就想把我吃干抹净!”
“我哪敢啊,你给我这个贼心我也没这贼胆。”何开复一本正经地说,却低头吻住了秦宁,这一吻绝对的火辣。秦宁没有闪躲,他配合地张开嘴,与何开复舌吻。何开复抱住秦宁的腰往上一提,秦宁顺势两腿圈住了何开复的腰,何开复接着托住他的臀部,两人配合的是天衣无缝,绝对做过无数遍了。
两人吻得滋滋有声,门外偷看的人则是彻底傻掉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还不知道“奸情”被人发现的两人直吻得都要失控了才分开。何开复色情地隔着裤子揉秦宁的屁股,暗哑地说:“你不觉得咱俩很搭吗?只当炮友太可惜了。先试一次,如果你觉得不好或者不舒服,咱们就继续互摸。你要是怕那就算。其实我真不介意让你来。”
秦宁没有从何开复的身上下来,就让对方这么抱着他,继续揪对方的黑脸皮:“你太黑了,又比我壮,我上你硬不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这两天大鱼大肉吃太多,又喝洒又抽烟,不适宜做。今晚去我家吧,这两天我只喝蔬菜汁,减肥、清肠。”
“那还是别了。你还减什么肥啊,大飞现在都比你胖了。”
“那不一样,他生孩子自然会胖,你看他再过一个月准瘦下来。”
“那你也别光喝蔬莱汁啊,非得把胃饿坏不可。”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排除体内垃圾,很有必要的。”
何开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宁咬他的嘴:“真的想试试?”
“你要不要摸摸我?”
秦宁从何开复身上下来,还真的去摸了,不仅摸,还揉。何开复按住他的手,秦宁取笑他:“怪不得一直怂恿我试试,原来光摸不顶用啊。”
“嘿嘿,”何开复按着秦宁的臀部,让他的下身和自己的贴合在一起,“你嫌我黑说没感觉,我可是一看到你就来感觉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开荤呢。”秦宁嘴上嘲讽,心里却很满意。何开复拉开秦宁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
“萧阳!快起来!特大新闻!老黑和秦宁搞上了!”
何开复的手瞬间了回来,两人面色惊变地往门外看,秦宁手慌脚乱地拉上拉链,两人被这声喊喊得差点阳痿。门口,燕飞的声音都比平日高了八度,也不管别人会不会听到,他对着电话吼:“我亲眼看到的!两人正准备脱裤子在院子里野合呢!”
门开了,何开复的一张脸要多黑有多黑,秦宁也黑了。燕飞不理两人的黑脸,继续对着手机“激动”地八卦:“我草啊,这俩奸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上的,要不是我来找秦宁还发现不了呢。你快起来,赶紧的!”
这话是怎么说的?何开复郁闷了:“大飞,我和秦宁哪里奸夫了?我俩是清清白白的情夫行不行?”
竟然被燕飞给抓住了把柄,秦宁要多糗有多糗,更糗的是燕飞的大嗓门,瞧他那兴奋劲好像是抓到自己的老公出轨一样。秦宁不爽地说:“有什么好激动的,我和老黑又不是背着谁偷情。我们这叫男欢男爱,你情我愿。”
燕飞极顺地接话:“你们背着我!我草啊,亏我还是你们的好哥们,你们都这样那样了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严重鄙视你们!”
何开复心虚的支吾:“这不你忙么。”
“屁!这一个月闲得都快发霉了,你们完全有时间和机会告诉我!”燕飞眯眯眼,“你俩的这种举动不是奸夫的行为是什么?不然为什么不敢正大光明地告诉我们,还偷偷摸摸的。”
“我草!我俩就喜欢玩偷情的游戏不行呀!”秦宁怒了,什么叫奸夫,“我俩一没结婚,二没女朋友,哪里奸夫了!哪里奸了!”
“哪里都奸了!”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每次都被秦宁那张臭嘴说得无法反驳的燕飞总算找到了报仇的机会。何开复看看左右四周,可能是听到主人在发飙,佣人们都躲得远远的。不过再远何开复也不想他和秦宁的事被放在大庭广众下说。他一手拉住秦宁,一手拉住燕飞就把人往屋里带,并用脚踢上院门。秦宁和燕飞还在吵。
“怪不得最近你俩去哪都一起,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