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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清洗起来。
蒋楚风一寸一寸帮她擦完,隐在水里的巨兽也彻底抖擞了,他伸进手去撸了一把,觉得不解决一下怕是又要彻夜难眠了。
蒋楚风原本只想借用一下符黛的手,不过符黛着急慌忙要出去,手臂撑在满是水渍的澡盆边上,冷不防滑了一下,股间往下一跌,直接将一柱擎天的巨阳坐了进去。
饶是蒋楚风也没想到这情形,那紧致的花穴一下子就套住了他整个欲望,箍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忙哄着吃痛的符黛不要乱动。
“黛黛乖……别动,我慢慢出来。”
甬道还没有经过润滑,即便在水中还是很干涩,突然来这么一下,符黛都有心理阴影了,缩着肩膀抖得可怜兮兮。
“呜……你快出来啊……”
蒋楚风喘了口气,扶着她的两股缓缓将欲望退了出来,紧密相交的那种火辣敢转瞬消失,两人都舒了口气。
蒋楚风看着还神的小兄弟,也觉得这澡不能再洗下去了,匆匆出了澡盆,把符黛抱出来擦干塞进了被窝里。
符黛团着被子,现在还感觉穴口有些涩涩的,不舒服地蹭了下腿。
蒋楚风怕方才那一下把她弄伤了,大晚上又专门出去买了趟药。
“我看看伤着没有?”
符黛见他拧开药盒,怕他半路把持不住又生状况,揪着被子滚到床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蒋楚风也深知自己的欲望,不想在她还没拆线的时候乱来,想了想还是第一次点头放弃这种美差,把药盒塞给她。
“那你自己上点药。”
符黛拱了拱,背过身掰着自己的腿瞧了半天也瞧不着,只好沾了点药膏抹在发疼的部位上。
蒋楚风听着背后的响动,都觉得心里一阵烈火灼烧,实在是太磨人了!
还有两天才拆线,蒋楚风却觉得人都要烧傻了。
这一夜乌龙过后,蒋楚风也没敢再做擦边球的事,得自己一个冲动,真把人给办了。
符黛哪儿走动不了,闲得发霉,蒋楚风便把她制香的一些家当都搬来,也好解解闷。
等到拆线这一天,符黛却说什么也不肯去了。
陈玉知道她是不喜欢看见腿上的疤痕,可是也不能总缝着那根线,那样更是怎么样都好不齐全了。
“你不拆,缝着一条线不是更明显?楚风不是说以后带你去看外国的医生,别到时候好到肉里了,还得割一刀取出来。”
陈玉连劝带吓唬,好不容易把人哄得出了门,坐上车符黛就闷闷不乐。
蒋楚风抚着她的手指头,可劲儿夸道:“一块小小的疤也不会损了黛黛的美貌,这越州城还是就你一个小仙女!”
“只有越州城么?”符黛被他哄动了,幽幽转过眼来。
“那就全世界。”
符黛咧嘴笑了笑,看着自己莹白的另一条腿,开始不能完全开心起来。
“那我划自己一刀,跟你配成对好了。”蒋楚风说着,就从车座底下抽了把匕首出来。
符黛摁了摁他的手,靠在了他身上,“尽瞎说!”
拆线的时候还是不疼一下,不过符黛觉得比起被玻璃扎的那一下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刚拆完线的伤口还泛着一丝红肿,交错的线痕像一只丑丑的蜈蚣一样扒在符黛的腿上,跟一边光洁无限的小腿肚形成鲜明对比。
符黛搁着腿默默看着,坐在床上半晌没动。
蒋楚风一抬她脸,就看见她眼眶里转泪珠子,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抱着任她哭去了。
他的小姑娘太爱美,也是件头疼的事。
不过事情已成定局,符黛发泄了一通,也就好了。
蒋楚风看她一个月没下地走了,回去的时候就顺便带她在街上逛逛。
符黛心情渐好,就往各个小吃铺子里钻。蒋楚风腕上挂着一包,一只手还拎着一包,朝着符黛敞着口,方便她拿里面的点心。
符黛不期然回头,看到他浓黑的眉眼,垂首侧目之间全是自己才见得到温柔,许是方才哭了一通,现在还有些感性,忽然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蒋楚风低头瞧她,低问:“累了?”
符黛摇了摇头,将他的胳膊箍得越发紧,忽然就蹦出一句:“九哥,你要一辈子都陪着我,不能丢下我!”
符黛已经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依恋深入骨髓,以后哪怕有一天见不着他,她都会满心惶然,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了。
“放心吧,好不容易拐到手的,怎么可能轻易丢了。”虽然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这话,蒋楚风还是捏了捏她的脸蛋。
符黛侧过头,踮起脚尖在他微微低下来的脸上亲了一口,不等蒋楚风反应过来来个反客为主,就急忙缩回去了,脸紧紧贴着他的胳膊,现在才觉得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晚了,自绝经脉以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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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养伤期间,店铺都是温倩在管,好多主顾因为喜欢符黛制的香,还时常问起她,得知之前的事,也不唏嘘。
符黛回到店铺以后,蒋楚风又加派了几个保镖,每天上下班都保护得极紧,生怕再有什么意外。
温倩感慨:“蒋先生真是越来越紧张你了,你都不知道,好多女学生来这里买香,都偷偷羡慕你呢。”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符黛嘴上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得洋洋得意。
温倩捏了捏她的脸,也笑道:“把你美的!”
符黛在家里呆了一段时日,觉得腿脚都开始生锈了,好了以后就一直闲不住,蒋楚风还在忙工程,有时候连她人逮不住。
符黛等得关了店以后,见时间还早,便约了陈玉出来逛街。
自结婚以后,母女两个倒也很久没一起逛过了,陈玉也乐意出来,不过见符黛衣服一堆一堆地买,不赞同地数落:“什么时候这么铺张浪了,买这么多你一天换三趟也穿不过来啊。”
符黛却道:“我快没衣服穿了。”
陈玉压根不信,道:“怎么会没衣服穿,结婚的时候我都见你塞了两衣柜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符黛抿了抿嘴,对于真正的原因根本难以启齿。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得了个毛病,就喜欢撕她的衣裳,每次办完事她的衣裳总要报废一两件,买得都赶不上穿。
符黛只能任性道:“他说了什么都能买的……”
陈玉对她现在这种“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