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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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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怪痒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你怎么想的?”阮很轻地问,就像耳边下着雨,关闻鸠眯起眼睛,将妄想变换成现实:“我想吻你。”

阮踮起脚说:“亲吧。”

他们接了个气喘吁吁地吻,互相吸着,阮红着眼睛问:“还有呢?”

他诱导着某处,男人说:“伸进你的衣服里,你看我的手轻而易举。”他捏住阮的腰部,轻佻的从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处撩拨着,阮再问:“还有?”

手从后往前移,敲着琴键,跳着舞覆上胸口,“这里”还有关闻鸠暧昧地蹭动着腿,一轻一重,交换替着,阮在他耳边吹气,吹成红色,问他:“你不想让它变成现实吗?”

“你看它。”阮覆上他的手,用劲捏住小小一颗,用最慢的,最轻的,慢慢挑开纱帐的速度,“立起来了。”

关闻鸠紧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弹,“我下楼买东西。”

“别忘带钥匙。”阮靠着墙。

关闻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不把他抵在墙上,他如今也像是烧着的,虽仍旧面不改色,但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的体温相贴,喃喃私语,阮在他耳边,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吹喜月(一)

五月开始下梅雨,杨梅熟了,咬一口甜烂的汁水,紫红的汁液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大牙看了许久,阮也懒得给它一眼,十个杨梅全进了肚子。

大牙趴下了,唯有兔子还对它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阮一根草给勾走了。

把大牙气得,扔了个毛茸茸的屁股。

阮笑起来,没穿袜子就去戳屁股,大牙不理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整个装死,甚至生出想给铲屎的套个麻袋。

关闻鸠出来,想问他床单换什么颜色,要不要去买,就见阮贱兮兮地撩拨大牙,倒是大牙百般包容,关闻鸠看不过去就把人抱起来扔沙发上,说:“行了,看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大牙呜咽着凑着脑袋过来,爪子拍拍,关闻鸠就给它挠挠头。

撒过了娇,大牙肚子一摆,又给它揉肚子,关闻鸠大手一盖,这家伙笑起来了,抱着兔子的阮一瞧便生出了几方滋味,酸辣辣的,只觉得这狗脸越见越大,大到跟个面饼似的,哼了一声,一脚伸出来,挡住了关闻鸠的手。

“怎么了?”关闻鸠问,还不觉得,问他冷了?

阮不看他,只对狗子讲:“傻狗,谁你主人?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睡,把你当宝宝一样对待,就这么报答我?”他蜷起脚趾,要给大牙揪下几根毛才罢。

关闻鸠听懂了,这拐着弯叼着醋瓶子,说:“说我呢?”

“谁说你?”

关闻鸠不说话,只握住洁白的脚啃在腕子上,痒得直抖,阮推他一边笑一边说:“痒死了,狗舌头啊你!”

关闻鸠笑笑,把人困在沙发上,又亲又揉,搓得红了,这大牙捂住眼睛,拱着屁股逃了。

这丸丸压在两人中间,见怪不怪,倒有闲心把长长的一根草咕噜噜吃到嘴里,像甘蔗机,过会阮推开关闻鸠,说:“兔子在,你别压了它。”

“你把它放地上不就行了?”

醋瓶子换人了,阮摸摸长耳朵,说:“那不行。”

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滑豆腐似的。

过会这大牙拖着脸擦着地板过来了,绕了客厅一圈,正打算绕到厨房看看,这地板不像阮家的旧,固定打蜡,和亮晶晶似的,能看见英俊潇洒的狗脸,大牙总要盯着看一会才行。

在阮眼里这就是个巨大移动的黑芝麻馒头,一肚子黑心,这会眼瞧着它挨上裤脚腿,打算蹭蹭,刚发娇几下,裤脚就走开了,原是阮瞪着,关闻鸠只好耸耸肩,赶紧走开了,一边笑他说和个孩子吃醋?

阮拂开男人的手,说:“它多喜欢你啊,还给你家地板打蜡呢!”

挤眉弄眼的,多惹人怜爱,男人戳着脸颊上的小梨涡,在耳边吹着气:“怎么会呢?地板你拖的,多干净,爱你还来不及。”

阮朝天花板看去,这耳尖热得和杨梅一样,让男人咬了会,卷了会,便是熟透了的杨梅,恨不得再咬上一口,破开了许多甜汁。

关闻鸠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这腿冰冰凉的,就往屁股上抽去,“才刚五月,就脱裤子乱跑了?”

“你放屁!”阮气得涨红,两腿直晃,“明明是你早上帮我脱了的,这会怪我了?不是搬家公司的来,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闻鸠不为所动,阮怎么不知道,这斯斯文文,又有气质的下面,又是换了怎么样的一副皮?

这关闻鸠日思夜想的,揉吧了碎,转着脑子才终于说动了阮搬来,拐了心,拐了身体,又把人也一并拐走了,除了平日里的斯文,还不差流氓,不然怎么会在以前被门卫追得满场跑?

他对阮好了不止一点,坏的也何止一点?明里暗里的搓怀里欺负,看准了时机吃下豆腐,阮也软着给他闹,有时凶了,阮也不羞,这又怜又爱的,湿淋淋的身子,不知道谁吃了谁去。

正闹着,手机响了,等不及接起来,店长就先吼了,“阮!”

“干嘛!”阮吼回去。

“你在家吗?”

“做啥?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

“快说人话,谁要听你嗦啊。”阮翻了个白眼。

“那个大混蛋公司要把他调去国外!没个两三年回不来!!”

“你男朋友啊?”

“不然是谁?”店长喘着气。

阮皱着眉问:“他是瞒着你呢还是你要和他分手?”

“狗屁,老子死也不分手!”

“那你吼什么?”

“我就是不开心!”店长委委屈屈的,仿佛天塌了。

阮扣扣手指,任由店长哭诉,叨叨絮絮说了一大串的话,阮早分得清她这是要安慰还是要倾诉,偶尔还能答应两句,店长到有个优点,每常发泄过了后又多了条命似的,满血复活,除了失恋需要那么一颗稀有的十全大补丹,将她的碎得满地都是泪的心重贴起来。

阮躺在男人肚皮上,一会皱眉一会安慰,过会关闻鸠去接个电话,将抱枕代替了肚皮,阮心里舒慰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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