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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晚风领着人去桌子那边坐下,“你们坐在这里,先吃点东西再干活。”他说道。
孙白莲在里面干活,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问道,“谁来了吗?”
“两个孩子,我给他们端碗吃的出去。”祈晚风从锅里盛出两碗肉粥,这是早上摊子卖的粥,他家夫郎每天都会留出一小锅给他们家里吃,他给两个孩子装了两碗。
热乎乎的粥放到桌子上,祈晚风说道,“吃吧。”
年纪小的小毛盯着碗咽口水,两眼带着渴望地看着他阿哥,等着他阿哥说可以吃了才会吃。狗蛋注意到他阿弟看着他的眼神,说了一声,“谢谢。”
“吃吧,吃了来帮忙干活。”
到两个孩子吃过饭后,就坐在灶前给他们看火,孙白莲看到是这两个孩子,也没说什么,看了一眼祈晚风。祈晚风回了他一个微笑,“这两个孩子以后过来我这里帮忙干活。”
孙白莲点头,算是明白了。
狗蛋抿着唇,正在认真地看着火,似乎这是一件很重大的任务那样。小毛跟着他阿哥,他阿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离开他阿哥三步远,仿佛他阿哥就是他的全世界。
第89章希望
小院子里几个哥儿在洗菜做饭,吴月送菜过来就留在了这里帮忙做活,他来的时候他家的小哥儿也跟着他一起过来。从今天开始他家夫郎也来曹四郎这里帮忙干活,对此他的心里很高兴,这样他们家就可以多一份入了。
陈红和李梅现在也每天都会过来祈晚风这里帮忙做饭,现在这里吃饭的人多了,每天做个午饭和晚饭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好在有大家过来帮忙,不然祈晚风和孙白莲两个人都做不来这么多的活。
今天他们过来见到祈晚风这里多了两个小孩,一瞧还有点面生,一时间谁也认不出来。
早先有点时间祈晚风就打了两大盆的水让狗蛋兄弟两个洗了个澡,把两个孩子洗干净了,拿了他家安安的衣服给两个孩子穿,小毛穿就正好,狗蛋穿在身上就太小了,露出一大截的手臂和脚,好在现在的天气不冷,短一点也能凑合穿。
洗干净换了身衣服的两个小孩完全是换了一个样子,所以也难怪一时间陈红几个认不出来他们。
几个哥儿坐在一起洗菜,就说起了养小鸡小鸭的事,他们几家都去里正那里报了名要养鸡,这会他们都说起了这件事。他们几家这段时间的菜都是送来曹四郎这里,也是卖了不少的钱,现在他们家的夫郎还在曹四郎这里帮忙做活,现在家里每日都有进账。
“我同我家夫郎说了,到时候手里的钱再多一点我们也盖上一间青砖大瓦房。”李梅说起现在的日子脸上就是满满的笑容,他同夫郎说了,来这里做活一定要好好地做。
再加上到时候养鸡卖的钱,他们就能盖上一间青砖打瓦房了,以前都羡慕别人能住上青砖大瓦房,没想到有一日他们也能住上。
“哎呀李梅你们也打算起青砖大瓦房啊,哈哈,我也同我家夫郎商量了,再多努力一点多赚一点钱就起一间青砖大瓦房,我们也住漂亮的上青砖大瓦房。”陈红一听说李梅有这个打算,他也说道。
他家夫郎在镇上同曹四郎去摆摊子,那里每月一笔的钱才是大钱,他这里卖菜的钱顶多就是让家里的孩子去上上学堂,再吃穿好一些。这几年省吃省用手里头也是剩了几两银子,到时候加上手里赚的钱,陈红的心里就打算等到时候等农忙过后他就起新屋。
日子好了,人的心里也对生活有了新的期盼。
“这是好事啊,什么时候起屋到时候说一声哈,我们有空的话都去帮忙。”手上利落地洗着菜,把脏的水倒掉,孙白莲站起来往水缸里勺水出来到盆里。
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祈晚风听到他们的话,也是为他们高兴,笑着说道,“到时候若是有个什么难处,就过来打个招呼,能帮上忙的我就同我家夫郎说一声”“哈哈那就先谢过了啊。晚风啊,你家四郎可是我们大家的福星啊,若不是你家四郎,我们现在都还在天天种着菜去卖,还卖不到几个钱,家里连口肉都吃不上。现在家里顿顿吃地上肉了,孩子也送去了学堂念书,以后也是念着他们有出息,不像他阿爹阿姆那样在地里刨食,过着苦日子。”李梅的心里是感激曹四郎的,若不是曹四郎,他们家里也没有今天,他的心里是念着曹四郎的好。
现在的手上不差几个钱了,孩子也送去了学堂。孩子去了学堂上学,回来学了什么还念给他听,李梅听着孩子给他念书不由地都落了泪,想他和夫郎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今孩子都读上书了,以后他也不用担心孩子过着他们一样的苦日子了。
“可不是,我家里的小子也送去了学堂,就盼着他们以后有个出息,让我们这些当阿爹阿姆的有个好日子过。”现在孩子送去了学堂,陈红也感到没孩子闹,轻松了不少,少生那么多气,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
“那里的话,都是大家努力才有今天,我家四郎也没帮大家什么。”祈晚风一听人夸他夫郎,赶紧地摇手。他家安安也送去读书了,他的心里也是很高兴夫郎对孩子这么好,他笑着说道,“孩子们读了书,识了字,以后都是有出息的。”
大家在说孩子读书的事,就吴月沉默地坐在那里不说话,他现在手里的钱都是交给了阿姆的手里,想送孩子去读书他家里阿姆不答应。看着别人的孩子去了学堂了,他自己的孩子却是跟着他一个人在玩,他的心里也是难过,这么一想他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哎呀,阿月你怎么哭了啊。”孙白莲注意到吴月偷偷地抹眼泪,忙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啊,有个什么事同我们说说,看我们能不能帮帮你,怎么地一个人偷偷地哭了。”
“还不是他家里那个阿姆。”陈红纷纷不平地把吴月家里的事给说给了大家听,心里是打抱不平,“你说他阿姆多过分啊,那钱都是吴月起早贪晚辛辛苦苦种的菜卖的钱,他阿姆拿去了就当是他的了。”
说来吴月家的钱都是阿姆掌管,他夫郎有好几兄弟,几兄弟不住在一起了,现在他们阿姆就同他们住,家里的钱都是交到了阿姆的手里去。他家阿姆又是个刻薄吝啬的,平日里吃二两肉都舍不得的人,就更别说拿钱出来给吴月生的小哥儿去学堂读书了。
为了这件事,吴月都不知道偷偷抹了多少次的眼泪。
听了吴月家的事,祈晚风才是深有感触,他以前在大院那里头顶上就是有个阿姆,夫郎一文钱都是交回去给阿姆,以至于到后来连夫郎看病的那点钱阿姆都拿去给了五叔读书,还把他们一家三口赶了出来。
吴月家阿么也不是只有他夫郎一个孩子,下面还有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