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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选项。”
可飞最大优点就是能够找到各种理由安慰自己,从而尽快从困难中振作起来,这是让蒋树最为佩服的地方。
晚上,唐福禄果然又来找可飞。
可飞软磨硬泡地让蒋树一起陪着壮胆。
下楼,唐福禄身边站着战蓝。
可飞笑呵呵地低声对蒋树说,“看我未来的媳妇,多帅,比战蓝也差不了多少,这么看,我还是很满意的。”
蒋树有些无语,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可飞。
唐福禄叫可飞晚上一起吃饭。
到了餐桌,唐福禄和可飞,战蓝和蒋树,四个位置,相对而坐。
还没有点菜,可飞就说,“唐福禄,我觉得以后咱们结成眷侣,我就可以对你随便一点了。”
可飞自顾自的说起来,“我同意跟你处对象,但是我有一条,我坚决不做受,我要做攻。”
唐福禄一口水没咽下去,喷了可飞一身。
可飞手忙脚乱的擦着身上的水。
唐福禄慢条斯理地说,“我可没说要跟你处对象。”
可飞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下糗大了。
唐福禄继续说到,“但是你既然开口了,我就跟你试试吧,现在谈论攻受问题,你不觉得为时尚早吗?”唐福禄细长的眼睛看着可飞,让可飞心里有点乱跳,仿佛是真的被九尾狐媚惑了一样。
唐福禄开怀地笑了出来,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唐福禄扭头问战蓝,“战蓝,明天薛薇就要来了吧。”
蒋树心里开始疑问,薛薇?是谁?
第26章第二十五章
唐福禄似乎看出了蒋树心中疑问,一边用手肘碰着战蓝,一边露出揶揄的笑容,“战蓝,这次薛薇来不会又是来逼婚的吧。”
战蓝夹了一块牛肉,放到自己面前的盛米饭的碗中,就着米饭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丝毫不理会唐福禄这茬。
可飞听到唐福禄的这句话,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了起来,“逼婚,怎么回事,战蓝订婚了吗?”
唐福禄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样子,开始讲述战蓝那段儿时不为人知的历史,“话说,那是在战蓝七八岁的时候,我们和薛薇因为父母交好,所以经常一起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
“形容词你就别说了,说重点。”可飞打断了唐福禄的排比句。
唐福禄只好作罢,继续说,“那个薛薇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自己和战蓝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被父母私底下约定,如果是同性就结为亲兄弟,如果是异性就结为夫妻。”唐福禄看了战蓝一眼。
“于是,从七八岁开始,战蓝就被薛薇开始逼婚,十年前从未中断过。”唐福禄露出可怜的眼神看着战蓝。
“薛薇是不是一个丑八怪,长得非常难看?”可飞兴致勃勃地问。
唐福禄伸出右手的食指,左右晃动,“no,no,no,非但不难看,还是一个美人胚子,当年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连,也有一排那么多。可惜薛大小姐除了战蓝,谁都看不上。”
唐福禄突然装出含情脉脉的表情望着战蓝,“当然,如果我是薛薇,我也会喜欢战蓝的。”说完,还作势要往战蓝肩膀上靠去。
战蓝躲开了唐福禄的性骚扰,然后回应了一个字,“滚!”
“好嘞。”唐福禄立刻坐好。
可飞看到唐福禄贱贱的样子,莫名还有些可爱。
蒋树听到唐福禄讲薛薇的这些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自己对战蓝的过去一无所知,战蓝的成长中自己只是一个影子,又有什么资格和战蓝在一起度过余生呢?
蒋树勉强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战蓝,如果薛薇长得漂亮,还那么喜欢你,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和她在一起。”
战蓝正准备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刚才还和气融洽的空气,顿时跌入冰点,空气开始凝固,“蒋树,你说的是认真的吗?”战蓝的口气很冷,冷得都能钻到蒋树的心里,让蒋树的心冻得化不开。
唐福禄一看大事不好,知道自己闯祸,赶忙拾了一下东西,站起来拉着可飞往外走,“可飞,我感觉有点冷,咱们先回去,让他们两个吃吧。”
可飞恋恋不舍的说,“我还没有吃饱呢。”
唐福禄由不得可飞再吃,“宝贝,路上咱们去吃更好的东西,顺便讨论一下攻受的问题。”
唐福禄拉起可飞,飞也似的跑出去。
餐厅,只留下蒋树和战蓝两个人。
“你说的是认真的吗?”战蓝问了一遍。
蒋树感觉有块石头堵在了胸口,嗓子眼里堵着棉花一般,吐字都开始变得力起来,他逞强地说,“当然,你们是青梅竹马,按理说在一起也正常。”
“蒋树,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如果论青梅竹马,咱们两个相识更早。”
“可是,我没有陪你一起长大。”
“你一直都在陪着我。”战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我的心里,你无时无刻不跟我在一起,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
蒋树此时内心澎湃,他又何曾不是呢,哪怕是失忆了,自己也记得在生命中出现过的战蓝,也能回忆起两人说过的每一句话。
记得战蓝送给自己的棒棒糖,记得战蓝送给自己的蓝树吊坠。
蒋树摸摸胸口的蓝树吊坠,把它摘下来,放在手心,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战蓝,能够认识你,我很开心。你是我除了父母和爷爷之外,最亲近的一个人。”
战蓝有些心疼,把手放在蒋树的手心,两个人手掌叠合在一起,蓝树吊坠紧紧地贴在两个人的手掌中间。
“蒋树,你知道蓝树的故事吗?”
蒋树望着战蓝,战蓝娓娓道来,“在云之南,有一种树是蓝色的,蓝色的树干、蓝色的枝杈、蓝色的叶子,开出来的花都是蓝色的,它能够帮助人们实现任何愿望。如果能够找到这棵树,就能找到幸福。”
蒋树心揪住一般地疼,他不想因为自己去破坏战蓝现在幸福,他们如果在一起,势必会遭到战蓝家里人的反对,蒋树知道家人的重要,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战蓝众叛亲离。
“战蓝,这蓝树吊坠,你拿走吧。我觉得,也许有人比我更适合他。”蒋树翻过手掌,把吊坠压在战蓝手心里,起身离开。蒋树担心自己再继续待下去,真的要崩溃了。
战蓝没有想到蒋树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