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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恶声。”
他不说倒罢,一说原婉然又哭了。
她在金家担惊受怕,好容易捱到赵野现身,却挨他红眼训斥“做什么”,那凶相简直拿人当仇家。
然而到底她能体会赵野心意,强自泪道:“我明白,你不愿意我死。”
赵野埋在他的小妻子颈窝,闷声道:“……我怕死。”
由赵野口里听到“怕”这个字,原婉然十分意外。她这个丈夫素来是成竹在胸,天不怕地不怕的。
赵野眉头深锁,双臂着力抱紧怀中妻子。
两年多前,他目睹原婉然触壁自尽,当下自然惊疑懊恼担忧,尚能镇定料理伤势,出门延医;今日原婉然毫发无伤,只是露出手里的铜簪,他会意的瞬间,背脊发寒。
万一阴差阳差,他的小妻子杀了她自己……想到这层,便似有一只冰冷铁手挤榨心脏,令他呼吸凝窒。
“婉婉。”赵野轻唤,将原婉然扳过身抱进怀里。
“嗯?”原婉然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最舒服的位置依偎着,回抱住他。
却听赵野在耳畔一字字道:“万一日后受人挟制,那人动粗要轻薄,别反抗,别寻死,好吗?”
原婉然听得懂入耳的每个字,合起来却无法置信理解。
时人以为女子贞节重于一切,遭受强暴应当拼死抵抗,不成便自尽,谁胆敢苟活那叫无耻,众人会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所以当她误会金金旺心怀不轨,动念自尽不止为躲避侮辱,也怕事情传开,要受外人羞辱。
另有一项,韩一和赵野再温柔,到底是男人,哪怕他们依然接纳她,只要无意间露出一丝疏远排拒,都比让她死可怕,因为这是自己人。
因此种种,她压下生还回家的欲望,预备自我了断。
怎么现下赵野的要求,与她所知的世情人心道理全然相反?
原婉然愣愣道:“人家轻薄,我不反抗,不寻死,他会……”
“保命要紧。”赵野低首贴住她头脸,“男人真到动粗逼奸的份上,殴打女人伤残坏命都有。忍着,报仇有我,追到天涯海角我都活剐那畜牲。”他默然片刻,低声道:“假使太痛苦,忍不了,便按的意思来……只是我总盼望活着。”
“……你不介意我失了贞节?”
“贞节在心,不在皮囊。我和大哥谈过,都这么想。”赵野道:“比方心向着我,身子自然不乐意给旁人,旁人强占是他该死,心不改,这便是贞节。”
顿了顿,他又说:“旁人闲话也有我,谁敢落井下石,有他好看。我只求活着。”
这个人,真心爱惜我。原婉然泪珠挂在长睫,潸潸滚落。
她扬起脸,因记得赵野从不亲嘴,便吻在他颊上,一下、两下、三下……
赵野微怔,原婉然头一回亲吻他。
他的小妻子羞于主动亲昵,最亲密的一回不过在车上抱了抱他,而后火速松开,不敢看人。
如今她的唇瓣一次次印在自己脸颊,肤触柔软温暖,动作像小鸟轻啄,有着新手的生疏稚拙,却分外可爱甜美。
他捧住她的小脸端详,那双清澈的眸子每当动情时受他打量,惯常羞赧低转,如今却不闪躲,直勾勾凝睇他。
那里头神情温柔眷恋,还有一股坚定,彷佛从此地久天长,认准他一人凝望。赵野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蜡一般融化,热血流动的深处有什么东西缓缓倾颓。
他不细想,低头吻在她脸颊,然后退开些许,直起身静静等待。
原婉然与他四目交投,蓦然会意,轻轻抽出环在他背脊的手,改搭在他肩上,欠身亲吻。而他环住她的腰,再度回吻……
他与她默默不语,耳鬓厮摩彼此亲吻,身影纠缠。
墨宝当小两口玩游戏,也待掺一脚挤进两人之间,可怎么挤都不得其门而入,在旁打转几回,百无聊赖跳下炕走了。
原婉然与赵野浑然未觉墨宝离开,两人缠绵许久,慢慢情欲孳生,在他们肌肤底下烧灼,仅仅亲吻已然无法满足两人对彼此的渴望。他们不知不觉往彼此身上抚触,渐至褪下衣物,裸裎相对。
赵野抚上他的小妻子酥胸,掌心满满温软丰盈。
“唔。”原婉然娇哼。
她的酥乳团在丈夫手中挤压按揉,起先力道轻巧,让她非常舒服,过了一会儿,开始觉得不够,想丈夫再用些劲。心有灵犀似的,她念头才动,按在胸上那只大手便加重力道揉捏起来,强硬但不失呵护,她不但身上受用,心也欢喜,软了身子心甘情愿任他摆布索要。
欢悦在胸间蔓生,当男人搓捏更敏感的乳尖,酥麻如电流,她的腿心内里响应起一阵拧绞,不由嘤咛一声。
赵野微松手,见他的小妻子吁吁喘息,双峰起伏,丰乳细雪无瑕,娇小乳珠色泽如樱花,粉嫩鲜妍,可爱诱人。他手扶她纤腰,不吹灰之力托起人,将她摆弄成半跪姿,凑上高耸胸脯亲吻吸吮。
原婉然轻咬樱唇,十指耙在赵野后脑发间,乳上传来他唇舌拨动的酥痒。一会儿他双唇含裹住她敏感的乳尖,啧啧嘬食,一会儿他舌尖挑舔乳珠,灵活地画圆;偶尔他使促狭,将那小小一点樱红夹在他齿间轻磨,带来极细却又撩人的疼……
她起眼,沉迷在赵野花招百出的爱抚里,他每个碰触都让她花径缩,幽花颤颤。忽然赵野探在她臀上腰窝摩挲,她那处极敏感,亦且这时情欲涌动,赵野长着薄茧的手指按摩不消多时,她下身缩到了一个小高峰,那快感让她一晃倾在赵野身上,气息细促。
赵野扬首,托起他的小妻子粉脸,贪婪欣赏那清纯眉目起了水雾,转盼流媚。
“喜欢这样?”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同他的眼睛一般,温柔而蛊惑。
原婉然陷在欢愉里,心荡神迷,对上他迷惑人的目光,不觉脱口道:“我……”她弱弱喘息,“喜欢你对我这样。”
赵野眼神一下变了,光闪动,将她扑倒炕上。
原婉然回神时,丈夫的手刚好抚上她腿心,经了抚触,她这才留意自己下处花苞不知何时已经湿答答,娇花幽幽开绽,顶端的鲜艳浆果一挨丈夫指尖点捺,触电似酥麻。
“呀。”她娇躯一弹,随即捂住发烧的脸。
他们夫妻经常行房,她日益适应赵野的触碰,身子跟着越来越敏感,很容易便给撩起情潮,今日情生意动,春水来得更快。
“婉婉真棒。”赵野沙声道,俯身注视她,腰下挺动,分身在幽穴前端缓缓推送,而后尽根没入。
粗硬的男根长躯直入,把娇小的穴口大大撑开,塞满紧窄花径,软嫩的媚肉经受擦碾,泛出丝丝酸胀。
原婉然禁不住身子微挺,樱桃小嘴逸出轻喊,莹白胸脯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