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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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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然的恶心感,“再说了,我说放就放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徐安歌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道:“好,你说话算话。”

孟影不耐烦地点头,挥手说:“快走!”

徐安歌回到大床,拿起自己的衣服装进包裹,速度慢得孟影都不耐烦了:“你好了没?磨磨叽叽的。”

徐安歌将手按到挂在床头的长剑上,沉声说道:“我看不见,快不了。”

孟影抱着手臂靠在窗边不耐烦地继续催促,徐安歌知道他是以防自己背后下手让他阴沟里翻船才坚持让自己先走。

只是这次他不可能如愿了。

孟影一边擦着自己的刀,一边分神盯着孟鹰,却不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一枚飞镖!

“徐安歌!你活得不耐烦了!”孟影险险躲过飞镖,只让它在脸上擦了一道划痕,之后怒不可遏地用刀将其砍碎!

徐安歌趁势逼上,手持长剑来势汹汹,直把孟影逼到窗外。

“不愧是孟鹰训的狗!他杀了你全家你都对他那么情真意切啊!”孟鹰气得牙痒痒,一边拿刀档着徐安歌这一剑,一边讥讽道。

徐安歌冷笑:“别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执行杀人命令的你!”话音未落,他就踏着窗台跳到了孟影上方,长剑旋转着刺向孟影。

这一刺内力滔滔,泛滥着冲向孟影,哪怕是自诩强过徐安歌的他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我不过是个杀人的,江湖规矩杀手不过是兵器,罪在买凶之人。你连这都想不通吗?”孟影皱眉回报了徐安歌一刀,“孟鹰那时已经把阴阳教都握在掌心了,他究竟是在执行教主之命还是自己的命令你不会分不清楚吧!”

徐安歌脑海中突然就响起了孟鹰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我没有害过徐家”。

他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希望孟鹰所言是真的了如果孟鹰说谎了,那么此时的他跟蠢货又有什么两样?

孟影这一刀势大力沉,雄厚的内力如同沉重的大山一般向徐安歌压来,他拿剑的手已经在颤抖,内力源源不断地在往剑中输送,徐安歌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却终究不敌孟影功力深厚,被狠狠击飞,直直撞上了墙壁。

他的头直接撞到了砖石之上,刹那间眼前一片黑暗,连那些模糊的色块都消失不见了。

须臾之后,就是仿佛头骨碎裂一般的疼痛,他还能感觉得到自己被拽着衣领拎了起来,孟影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腹部。

“唔!”疼痛仿佛直入五脏,徐安歌喉头腥甜,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的疼,他感觉自己的耳道,眼眶都有湿热的黏稠液体在流出是血。

孟影阴沉地说:“你想死我成全你……你……”他威风不过几秒,竟这回竟从空中狠狠砸到了地上。

徐安歌也感觉到了自己从空中落下,他知道时机来了,不顾自己的疼痛运起内力,一拳锤在了已经落地的孟影身上,嘴角笑出了鲜血。

孟影被徐安歌一拳砸得也吐了血,可正当他准备用内力调理经脉时才愤怒地发现一件事:“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内力消失了!”

徐安歌将长剑入剑鞘,用它支着身子艰难地站着:“就是那枚飞镖啊。”

他长呼一口气,笑着说:“怎么?就准你给孟鹰下药,不能我给你下药了?”

“徐、安、歌!”孟影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正被一点点封锁,几乎瞬间就将他封成了一个普通人。

“叫我做什么,请我帮你补上一刀?”徐安歌嬉笑着,笑容看着竟有种诡异的疯狂,他看不见,便听着声音持剑向孟影走来。

孟影生怕他真的杀了自己,忙忍着要吐血的痛站了起来,放狠话道:“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跑了。

徐安歌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真正松下了这口气,捂着腹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受着那入骨的疼痛在全身蔓延,特别是……眼睛。

不知缓了多久,他最终还是撑着剑站了起来,努力向上张望了一下,好像隐约从窗口看到了还在熟睡的孟鹰,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漆黑。

他一步一个脚印凭着印象往墨枢门暂住的客栈走着,走了许久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待他清醒,他才发现自己眼中的世界彻底终止在了那晚。

不过这对旁人来说好像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徐安歌”在所有人心里早就是个瞎了很多年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是一个好人好报的故事(x

第34章姐姐

头痛欲裂……

不止是痛,而且还昏昏沉沉的,仿佛在梦中度过了十来天一样。

徐安歌撑着床想坐起来,却猛然感到腰腹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对了,他做梦之前刚从阴阳教老巢逃出了,还被人扔了一飞刀。

他艰难地坐起来,伤口还在一阵阵地发疼,于是就抱着被子不肯动了。

这次的梦不同往常,他在梦中不再是清醒的旁观者,而是真正成为了梦里的徐安歌。“徐安歌”激战时内力的翻腾,听到流言时心里若有若无的刺痛,对着“孟鹰”时的复杂情绪,他全部都能代入。

这个梦,仿佛不只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梦里他成了墨枢门的门主,重振了被灭门的徐家,孟鹰与灭门案的联系让人捉摸不透,而梦中那个孟影……同孟鹰的武功师出同门,两人却水火不容,孟影在梦中更是恨不能杀了孟鹰。

结合前几次梦里的消息:孟鹰是邵阳教教主,邵阳教是一个被孟鹰洗白的教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才从阴阳教逃出来,徐安歌总是感觉邵阳教和阴阳教关系匪浅。

此时,房门突然发出声响,有人捧着一盆水进来,看见坐着的徐安歌惊喜地喊:“公子,你总算醒了!”

徐安歌被叫得一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想得太投入,竟然都没注意到桉木在门外。

不对……桉木?

“桉木,你从苏州回来了?这么快?”

“不快啊,”桉木忙凑上去把帮公子倒了杯水,“公子你知道你昏迷了几天吗?渴不渴,饿不饿?先喝点水。”

水杯都杵到徐安歌面前了,他才感觉自己的口这么很干,肚子也是空荡荡的,身上一阵阵的虚软。他原本以为这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原来不是吗?

“公子你都昏了五天了,要不是大夫说你真的只是皮肉伤,我都想给老爷送信了!”桉木一边扶着徐安歌喝水一边絮叨着。

他竟然昏迷了那么久?!也多亏他是后天高手,换了普通人这昏个五天岂不是要没了半条命?

“哦对了公子!”桉木想到了什么就又想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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