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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大殿上。正是清晨时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鼎上的香火正冒着淡淡地轻烟,这道观倒也算是宽阔。一共有数十个道人住在这道观之中。
这些建筑几乎都保存着古时遗留下来的材质,即便是经过了修缮,却也没有改变这些建筑原本的材料。
‘吱呀’的声音传来,一个道士侧身向着对面的房间看去。原来是昨晚住进这道观的小道士,也不知道这小道士究竟是什么来头。还要观主亲自去迎接,这观主在s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本领强悍,说道清源观主,谁不会竖起大拇指呢。没想到,这小道士对于观主倒是显得有几分冷淡。
此时正是香火正旺的时候,他们也应该做早课了。想着,这小道士的师傅与观主是同辈,说起来还是师兄弟。虽然,这个师兄弟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师兄弟。之前相互并不认识,不过,浮云观素来对投奔的道士都算是热情。
但观主对于这个道真小道士,似乎有些热情得过了头。他这样想着,也不知道这道真究竟有几分本事,让观主如此尊敬他。脚下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敞开的大门,道真正慢慢地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道真师弟,今日的早课已经开始了。不知道你……”道士已经走到了道真的身边,出声询问着。却又想起来,这道真似乎还没有吃早饭,“对了,道真师弟还没有用过早饭吧。这厨房还给你留了一份,若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去厨房自己吃。”
道真笑了笑,冲着对面的道士行礼说道,“多谢这位师兄,我在清河村的时候便听闻师父说起过。这鹿鸣山的浮云观,通常都会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我那道观清净得很,便想着来看一看,这浮云观究竟有多么的热闹。”
道士含笑不语,心中想着,这道真小道士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为了看热闹,连早课都不做了。不过,他师父去世得早。或许,没有人教过他。想到这里,道士点点头说道,“若是道真师弟想去正殿看看倒也可以,观主也在前殿。你若是去那前殿,倒也可以去找观主说说话。”
“多谢这位师兄。”道真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方,在道士看来,这道真小道士便是想要去瞧瞧热闹。
他不由得摇摇头,转过身走向偏殿去做早课了。
清晨清新的空气飘荡在半空中,似乎还在着花朵的芬香。大殿人潮汹涌,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道真很是头疼。清源观主正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笑眯眯地看着前来上香的这些香客们。
而大殿外,宽阔空旷的广场上。有许多的小摊都在叫卖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时地走到小摊边上,挑选着自己想要买的东西。
道真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殿,不少的人虔诚地在大殿门前的鼎上上香。还有一些人,似乎只是来凑一个热闹似的,站在旁边,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一切。当道真绕过人群,走到大殿上的时候,清源观主似乎看见了道真。
他冲着道真招了招手,那笑眯眯的模样,似乎遇见了什么喜事儿似的。
道真愣了一下,走向清源观主。观主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身上穿着名贵的西装,站得西装笔挺的模样。理着板寸的头发,看上去倒是有些好看。这年轻人似乎与清源观主有些熟识,说说笑笑的模样。
走进之后,道真这才听见清源观主正在说道,“吕先生,您放心吧。您父亲的硬朗着呢,再说了,他原本身体就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最近补得太多了些,上火了。”道真慢慢地走到了清源道长的身边,那年轻人转过头来看向道真。
“这位是?”年轻人长得很是英武,身材高挑。身材又显得有些魁梧,只是裹在西装下,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男子气概。他的脸棱角分明,微微地弯着嘴角,那双眼睛看上去有些大。眨巴着,望着道真。
“哦,吕先生这位是清河道观的观主道真。他的师父,您应该听说过的。”清源观主笑了笑说道,“清风老道士。”
“原来是清风道长的高徒。”这位被清源道长叫做吕先生的年轻人,伸出了自己粗糙的手,沉声说道,“幸会了,道真道长。”
“幸会。”道真冲着他点点头,却没有伸出自己的手来。
吕先生感觉有些尴尬,回来也不是,不回来也不是。他的手就这样愣在半空中,清源观主咳嗽了一声,笑得有些勉强,“道真向来不爱与他人接触,他一个人在清河道观待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吕先生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回了自己的手。
清源观主的手,指向了吕先生说道,“这位是吕景曜,吕先生。他的父亲吕大川先生,你师父清风老道士也是熟悉的。”
吕景曜点点头说道,“说起来,小时候我还曾经见过清风道长一面。也没有听闻过道长也弟子,若不是后来我去读大学了。真想,跟着清风道长学一些本事。”
清源观主但笑不语,虽然清风老道士的本领的确比他高强一些,但却被人当面说出来。他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他只能勉强地笑着。
“对了,道真道长,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吕景曜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似的,道真微微一笑说道,“吕先生多虑了,我们并没有见过。”
“好吧。”吕景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见过这个道真小道士。但具体是在哪里看见的,他却已经记不清楚了。
“是这样的,清源观主。我今天找您来,还有一些事情。”吕景曜看向清源观主,又看了看道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他的脸色,倒是有些凝重。双手揣在裤兜里,看上去很是硬朗帅气。
“没关系,其实说起来。”清源观主倒很是大方,他低声说道,“这道真的本领比我强上不少,平日里。这家伙喜欢待在清河道观中,怎么请也请不来。若非是,因为他那道观被政府当做旅游景点修缮,或许这家伙还真不会来此地。”
“这样么?”吕景曜伸出左手,摸着自己的下颔,眯着眼睛打量着清源与道真,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着清源与道真的脸上都没有异色,这才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家的祖宅,最近有些不好的事情出现。比如说,半夜能够听见奇怪的歌声,又比说,没有人的时候,房间的门会自动的打开,然后关上。”
“我还记得,前不久,我父亲回老宅的时候。被半夜的歌声吓得不清,据我父亲回忆。那是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听上去腔调很是古怪。明明只有我父亲和母亲在老宅里,并没有其他人。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