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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对于沈飞云说的话,连城璧也不禁多想了起来,打量着她的神态,连城璧没有立刻接过话头。
“好了,事情我知道了,既然刀被天宗夺去,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安排吧。”沈飞云沉吟了片刻的说,“这次辛苦你了,城壁,是我思虑不周,没想到那三人竟是被天宗给买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先去把伤养好,不然我那宝贝女儿可是要担心了。”
见沈飞云不欲多说,连城璧也识相的没有再问,顺着她的话说道:“那城壁就先下去休息了。”
待沈飞云点头后,连城璧才从她的书房离开,转过身的连城璧神色间有些冷冽,没走出多远,就撞见了沈璧君的侍女无霜,敛起表情,问:“这么急冲冲的,是出了什么事?”
“连公子,我家小姐让我来找您,说是有急事,您快随我去吧。”无霜面色焦急的对连城璧说道。
听到无霜这么说,连城璧立刻动身前往沈璧君的院子,这才刚到就看到沈璧君焦急的来回踱步,这一看到他来,忙不迭的小跑了过来:“连大哥!”
听着沈璧君的语气有些焦急,连城璧心底就是咯噔一下,果不其然,立刻就听到了沈璧君的话:“怎么办?连大哥那……”
那没头没尾的话让连城璧立刻敛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身对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无霜说道:“你先退下,我和壁君有些私话要说。”
等无霜退下,连城璧才拉着沈璧君进入屋内,也没有把门掩上,如常一样大开着房门,只是把沈璧君挡在了身前,问:“怎么了壁君?发生了什么事了?”
沈璧君这时也缓和了下焦急的心情,然后才开口说道:“连大哥,我一会儿说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见怪。”在得到连城璧的答应后,沈璧君才缓缓开口:“之前那四大高手护送的割鹿刀的假的,真的被娘亲锁在了天机楼。”
看着沈璧君有些抱歉的眸光,连城璧只是表现出有些惊讶。而沈璧君见连城璧没有任何怪罪的话后才松了口气,然后才接着说道:“割鹿刀是母亲给我的嫁妆,你也知道,割鹿刀的意义,我之前……我并不想这割鹿刀成为别人和我订婚的理由,所以……”
咬咬牙,沈璧君继续说道:“所以我趁着一次娘亲闭关的时候,就把割鹿刀给偷了出来,放在了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你刚这么着急,是不是割鹿刀出了什么情况?”连城璧听了心底那不好的预感是越来越浓烈了。
就见沈璧君点头,神色焦急的抓着连城璧的手说道:“可这次回来,被我起来的割鹿刀却不见了,连大哥,这可怎么办?”
听到这里,连城璧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了,本以为这辈子能料敌之先便能轻松的把那割鹿刀名正言顺的拿到手,却没想到事到临头却出了这么个意外,莫不是他和那割鹿刀真的是没这缘分?
看着沈璧君焦急的样子,连城璧只能安慰她道:“你先别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交给我来办吧,反正现如今整个江湖都知道割鹿刀被盗了,这下只是把假的变成真的罢了。”
听着这安慰,沈璧君却是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连大哥!”
“至少我们比其他人好的是,我们知道到底是谁偷了割鹿刀,放心,这可是你的嫁妆,我会给你找回来的。”
沈璧君被这话说得有些脸红,然后才又抬头的说道:“连大哥你是说,这刀真的是那个楚留香偷的?”
“除了他,就真的没有别人了。”连城璧虚眯着眼的转过身看向门外,这种只有沈璧君一人知道的情况下却还是丢失了,除了司空摘星外也就只有楚留香办得到了吧?
☆、第18章沈家庄内
在同沈璧君聊了会儿后,连城璧才离开了沈璧君的院子,回到自己在沈家庄的庭院后,连城璧便给了自己无垢山庄的心腹送了飞鸽传书。看着从手中放飞的白色信鸽,连城璧那从回到院子里就一直阴沉的脸色才稍稍有些好转。
接下来能做的就只有等了,不过也正好拿这点时间来养伤,在他想来,沈飞云要有动作的话也不会这么快行动,估计也要有段时间,这段闲暇对于他来说,还真是再好不过了。
连城璧就这么名正言顺的在沈家庄住了下来,白天沈璧君一得空就会来他的院子找他,沈飞云则是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去忙了什么。这些时日不管是江湖还是沈家庄都维持着之前的情况,唯一的变化就是沈璧君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
这一日,连城璧身处沈璧君的闺房,迎着大门的茶几旁沈璧君笑盈盈的托腮坐着,而连城璧正在茶几边来回踱步。
“这时一个客人嚷嚷着对老板说:老板!你这鱼香茄子里怎么没有鱼啊?老板回答:鱼香茄子里本来就没有鱼。客人又说:没有鱼能叫鱼香茄子么?”连城璧嘴里说着他上辈子在酒楼里听到,并也给沈璧君讲过的笑话,视线转道沈璧君身上,就看到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嘴角那愉悦的笑容让人无法忽视。
见连城璧说着就停了下来,沈璧君焦急的追问:“后来呢?后来呢?”
“别急,我这不是说着么?老板急了说:难道虎皮尖椒里面就一定要有虎皮么?老婆饼里就一定要有老婆么?再者夫妻肺片就一定要杀一对夫妻么?”连城璧说完,在沈璧君身边的凳子上坐下,他就看着本来就笑盈盈的沈璧君,因为他的这一席话笑得直捂肚子。
“哎哟,哎哟!”沈璧君笑岔了气的直哎哟,就差没撒开形象的捶桌子了,“连大哥……你哪听来的笑话,不行,笑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疼。”
看着沈璧君边说边笑的模样,连城璧只能无奈的让旁边同样捂嘴笑着的无霜给她顺气,自己则拿起茶几上的茶水给沈璧君倒了杯茶,“有那么好笑么?先喝杯茶缓缓。”
在看着沈璧君拿起茶杯喝茶时,连城璧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要知道,他的这笑话在上辈子他也给沈璧君讲过,但是呢?当时沈璧君听着听着就直接出神了,要不是他讲到最后拍了下手掌,怕是他最后讲的什么,沈璧君也不知道吧?
但现在呢?同样的笑话,面前的女人却能笑得前仰后合,这么看来,并不是他讲的笑话不好听,而是在于讲这笑话的人在沈璧君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罢了。这么清楚的对比,让连城璧这会儿瞬间没有了和沈璧君相处的兴趣,嘴角那时常挂着的微笑也微不可查的冷了几分,为上辈子明明如此清晰却如不想察觉的自己。
“好了壁君,我该走了,再待下去,我可赔不了你娘亲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了。”打趣了声,连城璧在已经缓过来的沈璧君那嗔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