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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楼主猫毛过敏,只能云吸猫,所以有人来涛吗_(:d_
1楼:我昨天见到它,还没摸着就被挠了好几爪子,刚打完破伤风1555551
2楼:楼上我刚打针就排你后面,看来愚蠢的鬼类不适合对猫出手【】
3楼:我来递瓜!这只黑猫就是人间娱乐圈最近人气极高的一档灵异节目的视担当,祝桓男神!男神是猫妖,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4楼:居然是他????我上次跟着大人去人间拘魂的时候顺路看到过!不过我听说他不是背后有人吗(っ°Д°;)っ
晏当代阎王背后的男人猫奴重玄:祝桓,过来我给你揉揉爪子
祝挠人的黑猫桓:喵^w^
第62章电量62%
与此同时,郑承身上的腰包被卸下扔了老远。
一同消失的,还有他刚才为了系绳子方便而插进腰包里的枪。
“你,你不是刚才被扔进火湖了吗?!”郑承咽了口唾沫,不自然地发着抖。
“是啊。”那人身体微微前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只是他的鬼魂。”
郑承眼神一瞟,看到映在地面上的一团黑色,这才定了定心神,底气也足了一些:“你有影子。”
“我有影子。所以呢?”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所以你是活人!活……”郑承声音戛然而止,他似是不相信眼前本该已死的盛晰,此时竟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朝他微笑。
两人之间的形势已经完全发生了转变。
盛晰的那把尖刀仍然抵在他的腰间上。
他现在既没有枪,也没有反手夺刀的本事,不过他仍然有把柄在手上。
郑承露出一口白牙:“盛晰,我们不是一伙的吗?这个时候倒戈,上面可饶不了你。”
盛晰皱着眉,不知道郑承演的是哪一出戏。
他伸手在郑承的下巴处摸了几下,一个用力,揭下来一层面罩,“你用别人的脸,说这些话好意思吗?”
郑承波澜不惊:“你接任我,是仿监部的意思。我顺利退下进入暗处,而你成为明面上于返景的经纪人,实际上干的是和我一样的事。”
他故作玄虚地踩上于返景的肩膀,于返景闷哼一声,头垂得更低。
他嚣张地挑眉:“怎么?不敢公布我们的计划吗!你回现实看看,我桌上还摆着八八六十四页厚的计划书,第三页第六行主执行人的名字,不就是你吗?我还只是你的助手,你不承认?我现在就回去把计划书丢你脸上打你的脸。”
火光映着盛晰的脸庞,又斜留下一片阴影,显得面色有点阴沉。
他沉默半晌,眼神越过郑承的肩膀,落在于返景的身上:“那你倒是回去拿啊。”
“你……!”郑承见盛晰倒打一耙,怒气值直涨了好几倍。
计划书确有其事,但只有薄薄的几页纸。
名字也的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印着,他自己和盛晰。
可盛晰那轻描淡写的语气甚至让郑承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自己记错了。那上面的名字根本不是盛晰,而是盛析,或是成晰之类的。
那火湖中又窜起一条火龙,吐着火舌又卷走一堆瞬间化作扬尘的灰烬。
“这些人,本来就是无罪的啊。”盛晰的眼眸逐渐暗下来。
郑承一怔。
“但是你有罪,我同样有罪。”锋利的刀尖已经逐渐没入郑承的身体里,郑承的嘴角开始流出鲜血。
他两只手无力地在空气中抓挠着,嘴巴颤抖着,脚也无力地从于返景的身上滑落。他现在还能站着,完全是靠着盛晰刺入他身体里的那把刀。
刀又刺入得更深,恶性循环。
偏偏这疼痛来临得还不是那么强烈,他的面容扭曲着,嘴角还扭出僵硬的狞笑。
他凑近盛晰的耳朵,用只能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你可别忘了,于返景身上的绳子,只有我能打开,我死了,这结就再也别想打开了。而另外一种能解开这种绳结的材料,你根本得不到。”
盛晰平静地哦了一声,手上动作却不停。
郑承嘴里溢出更加多的鲜血,他咳出一堆血沫,嘴角弯出一丝诡异的笑:“现实里见。”
他反手抓住盛晰拿刀的手,奋力将刀子从身体中抽离,深吸一口气直接将刀子插进自己胸口。
他的力气极大,盛晰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郑承说的没错,只要不是枪杀,其他任何比赛内死亡的情况,现实中都可以存活。
还有一样东西例外。
于返景的光剑。
只是郑承已经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地上,再过一会儿就会化作一道虚影回到现实。
已经没有补刀的机会了。
盛晰垂眸看了会儿,用指腹抹去刀上的血。
郑承其实已经完成了那个计划的大部分内容。
包括于返景为什么沉默到现在的原因。
刚才假冒他的人放进于返景体内的并不是他一直用的充电块,而是另一种反能量源
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病毒。
有关这一点,盛晰其实早就有了防备,从他第一次给于返景用充电块充电开始。
那种于返景从来没有见过的,市面上也根本没有流通的充电设备。当然不会出现第二种,因为那全部都是盛晰亲手做的。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了抵御病毒的特殊办法。
盛晰蹲下身子,轻轻地扶起于返景。他的眼睛再次显现出那种极淡的灰色。在这个阶段,他应该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也包括刚才盛晰和郑承的对话。
“醒醒。”盛晰轻轻地晃着于返景的肩膀,虽然知道于返景肯定不会回答,但他仍然执着地摇着,仿佛这样于返景就能醒过来。
但于返景只是睁着那双无神的眼睛,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
盛晰长叹一声:“算了。”
他伸手在绳结处一划,那材料就像遇见锋利的刀子,咔嚓一声断了。
他抱起于返景,一步一步走向火湖。
那些戴着鳄鱼头套的男子像完全看不到他一般,任由盛晰一步一步朝着一般人都望而却步的火湖。他们都只是奉命行事的人,即便摘下头套满脸通红全身是汗,也不敢离开这里一步。
然而盛晰的表情轻松得就像眼前只是一个普通的淡水湖,那冲天的火舌只是普通的喷泉而已。
他在火湖边坐下,让于返景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地说:“先听我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吧。”
于返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里都很难受,哪里都有一股钻心的疼。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