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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是上好的丝绸,流水一般裹着他的肌肤,痒,无与伦比的痒,痒得吴幸子粗喘。
「您、您老想把玩哪儿啊?」吴幸子慌得不行,却又浑身酸软分明就是期待得紧,他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你猜。」关山尽的笑如春阳乍现,眼神流转间的风情,完全让吴幸子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脑子霎时就糊掉了。
之前也不是没肉搏过,这眼下也不需太多矜持矫情了。
吴幸子红着脸,羞涩又期待地盯着关山尽:「猜不到,你、你......」随意吧。
这大方又混合腼腆的模样,让关山尽也是心头一痒,原本只想逗逗眼前的老家伙,现下可真有些动情了。
不过,先前玩得有些过火,这一两天吴幸子不适合再承受他的进入,只能暂且忍耐。
轻啧了声,关山尽将被子全塞在吴幸子腰下,让他羞耻地挺着光溜溜的下半身,粉嫩的肉茎已经硬了,娇娇羞羞又无比大方地指着关山尽那张沉鱼落雁的脸。
「别....」吴幸子头下脚上,自然也看到自己现在不堪的模样,扭着腰想躲,却被扣住了。
「别害羞,这才开始。」关山尽明媚地对他笑道,上飘的语尾让吴幸子的腰瞬间软得烂泥似也。
他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绝色美人,嫌弃自己的小鲲鹏碍眼,又说不出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待会儿好好学,嗯?」关山尽倾身吻了吻吴幸子的脸颊,又啃了口他圆润泛红的耳垂,满意得听见嘶哑柔软的呻吟。
本以为关山尽会像先前那样顺着耳垂往下吻,却不想他抬了抬吴幸子的腰,花瓣似的唇微张,一口就把颤巍巍的粉色肉茎给含进嘴里。
「唔!别、别......」从没尝过肉味的部位被温暖后柔软的部位包裹着,吴幸子紧扯着褥子,推拒都染上了哭声。
爽......太爽了......吴幸子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灵活的舌头顺着茎身从下往上舔,来来回回细腻无比,滑腻又滚烫的口腔则顺着舔舐的动作深深浅浅的吸啜,偶尔含的深些前端敏感的龟头会隐约底上一个稍紧的地方。
那瞬间,吴幸子发出短促的尖叫,肉臀在被子上扭动,两条大白腿绷紧,浑身都是汗水。
他不知道关山尽为什么愿意舔他的鲲鹏,也不知道技巧到底好不好,但吴幸子确实爽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这和被戳进肚子里的愉悦完全不同,那种被吞下肚般的畏惧跟舒爽,简直是毒药般的存在。
「好脏......别......」吴幸子啜泣着,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呻吟着叨念些什么,他没有关山尽高大,又被摆成现在的姿势,根本无力推拒。
柔软的舌头接着往双丸舔去,勾弄着有些发皱的囊袋,大概是之前射太多了,两颗小球有些干瘪,羞羞涩涩地在关山尽的舌尖上滚动,接着被狠狠啜了口。
吴幸子随着这啜吸的动作发出阵阵浪叫,大白腿一颤一颤地蹭着关山尽肩头。
肉臀被大掌紧握着揉了揉,关山尽继续往下舔过会阴,把身下的中年男人爽得双腿乱蹬,又哭又叫,肉茎泊泊流着淫汁。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吴幸子整个人瘫在褥子上,几乎连气都不会喘了,大腿内侧被啃了好几个牙印子,微微痉挛着,而会阴那一块更是被又吸又咬得肿了起来。
似乎是把玩够了,关山尽不再折腾他,回头一口将张着小嘴的粉色龟头含进嘴里。
「不行......不行不行......饶了我......」吴幸子直接就哭了,一边哭一边打嗝,快感已经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更不提敏感的龟头现在根本动都动不得,哪受得了关山尽细腻又执拗的吸啜。
然后他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关山尽的舌头实在灵巧的令人痛恨,又多情得让人迷醉。
因为几乎没有东西能射了,龟头上的小孔寂寥地开开合合,关山尽的舌尖在伞状部位舔了一圈后,直接往小孔里的嫩肉舔去,过度的刺激让吴幸子翻着白眼全身抽搐了好一阵。
偏偏关山尽仔细地舔着那里头,似乎想试试看能舔得多深。
吴幸子哭喊着双腿乱蹬,但被强硬地按在床上,硬是将人给舔得射了出来,才被放开。
疏淡的白液溅在吴幸子肚子上,接着他又痉挛的下,一股带着腥膻味的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出来,顺着肚皮往下漫流。
「你尿了。」关山尽嗤的笑了。
第10章吴师爷品箫(深喉、吞x、拔x无情)
被褥间一蹋胡涂,腥膻的气味不算太浓,慢慢的也就淡去了。
吴幸子瘫在床上一颤一颤的,一时还回不了神。关山尽也不急,动手将沾了尿水的褥子扯了,随意拾了下吴幸子的下身,便将褥子扔下地。
这下床板就有些嗑人了,又凉又硬的,让吴幸子晕呼呼的神智,很快就归了位,略带迷茫地盯着眼前眉目含春的美人。
「醒了?」关山尽轻柔地拍了拍吴幸子的脸颊,见他晃着脑袋半双眸,索性俯身把人搂在怀里,随意把被子铺在床上以为替代。
「你、你......」嗅着关山尽身上的味道,吴幸子的脑子总算慢慢能动了,他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吹箫图他是看过的,却没想到这箫会吹得人三魂七窍尽数离身啊。
「嗯?」关山尽拍抚着吴幸子瘦得脊椎突起的后背,顺着骨节往下,揉了揉两片肉臀。
吴幸子闷哼了哼,闭着眼把脸藏在关山尽颈窝里。虽然一人裸着一人却仍衣冠楚楚,但对吴幸子来说却是难得感受到的温情。
人啊,总是需要肌肤之亲的对吧!
尽管关山尽起人来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决还湿痕遍野,但情事结束后或中途休息的时间里,却很温柔体贴,宛如春风一般裹得人全身舒畅,不知不觉就沉溺了。
吴幸子当然躲不过关山尽手段高超的温情,他原本就寂寞,十岁之后就没感受过第二个人的温暖了。他爹妈相敬如宾,对孩子也是恪守分际,原本他娘很爱搂着他亲亲,但十岁上了学堂后,爹就禁止娘这么做了。
总之,男女授受不亲,读了书、知了耻就该明白男女大防,不再是个可以随意腻在父母怀中的孩子了。
紧接着大水吞了爹娘,吴幸子孤家寡人的,喜欢的又不是女人,见了男人肉体还会自觉闪避,把自己关得牢牢的。
关山尽温暖的怀抱,竟是三十年来唯一一个。
男人的体温很高,却不让人烦躁,暖暖的仿若冬阳,吴幸子哼哼唧唧的在他厚实的肩上蹭蹭脸颊,几乎要睡过去。
但哪能呢,他是爽快了,关山尽却还是硬的啊!
察觉怀里的人快睡着了,关山尽也不客气地将人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