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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屋内已经烧起火盆,空气暖融融的,带着关山尽身上的白檀香气,应该是刻意熏过的。
将人往床上一放,关山尽这次没多废话些调情,干脆利落地将两人剥得赤条条的,从床边小柜子里翻出未开封的膏脂看了看,唇角微微勾起。
「你说今天全凭我处置?」那膏脂盛在小小扁扁、通体乌黑泛光的圆形盒子里,盒盖上用金泥描绘细致的双龙抢珠图,奢华打眼的要命,吴幸子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他怕自己会算起价钱,白白坏了兴致。
「嗯,都听你的。」他低眉顺眼地垂着脑袋,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也没试图遮一下自己白生生的身子。
「乖了。」凑上前吻吻他,关山尽将盒子旋开,一抹甜腻的香味瞬间散逸而出,盈满整间屋子。
膏脂的色泽粉中带红极其滑腻,关山尽细白如玉的指头挑起些许,粉红映上玉白,彷佛维摩羯拈花微笑,又有如衣而舞的魔罗,勾得人心绪难平,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关山尽单手将吴幸子翻在床上,也不知怎么一扣一抓的将人摆成上半身摊在床褥间,腰部扭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肉臀高高翘起的淫荡模样,手上的膏脂直接往红艳艳的菊穴抹去。
这朵羞涩的小菊花,经过一个月的洗礼,原本粉嫩细致的模样,已变得妖艳诱人,紧致的皱褶微微鼓出,指尖一压便被含了进去,欲迎还拒地缩着。
关山尽极有耐性,一遍一遍地将膏脂涂抹上去,不只菊穴外的皱褶,连里头的软肉都细心照顾到,全抹上厚厚一层膏脂,被体温一蒸都化开来,咕啾咕啾直响,吴幸子忍不住住自己耳朵。
膏脂溶化后更加滑腻,而吴幸子的肉臀也光滑细腻,这一摸上去都分不清哪个更滑一点。
不稍片刻,菊穴便被张开了一指宽的小口,挂着晶莹膏脂可能还有些许淫汁,开开合合的邀请人。
「喂不饱的老东西。」关山尽轻声笑骂,在床上他说话稍微粗鲁,语调却依然那般温柔缠绵,宛若情人絮语。
吴幸子的腰猛得抖了抖,后穴莫名一阵搔痒,他哼哼唉唉的闷叫,肉臀无意识地摇摆起来,雪白臀肉间半张小嘴的菊穴,晃得人眼花,心里那个痒,恨不得把人操死在床上。
关山尽也早就硬得发痛,狰狞粗长的肉茎前端沁出汁水,更显得分量沉重。
他握着吴幸子的腰,往自己下身按了按,坚硬的龟头从臀缝中蹭过,在菊穴外磨了磨,那张小嘴贪吃的紧,吮住龟头就想往里啜,关山尽也由着他入了半个龟头后,突然抽身退开,擦过会阴往下顶了顶吴幸子两颗肉球。
「痒......」吴幸子可怜兮兮地晃着肉臀,他肠肉现在又酸又麻的痒,恨不得有个东西进去捅捅好替他缓解缓解,这股子痒可不只在后穴里咬他,还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蔓延,直烧上脑子,让他控制不住的哭求:「海望、海望......求你替我搔搔,我好痒......」「我知道你骚,这我可替不了你。」关山尽刚戳了半个龟头进去,自然沾染到了化开的膏脂,呼吸也越加粗重,额上都是隐忍出来的汗水,坏心眼的低语更显得多情惑人。
他摆动实的腰,用自己粗长的肉茎由下而上地磨蹭吴幸子粉嫩的小肉茎,两颗大小差异甚巨的龟头抵在一起,肉棱互相刮搔,吴幸子舒服得直咬嘴边的被子,断断续续地呻吟。
同样得到乐趣的关山尽俯身将人裹在怀里,着迷地不停用自己坚硬的前段去戳顶吴幸子嫩嫩的肉茎,大概是用的少加上天生条件,吴幸子的肉茎光滑粉嫩,磨蹭起来滑腻腻的极为舒适,但仍是个男人的什物,自然硬梆梆的极有弹性,与软滑的肉穴全不相同。
那种掠夺中遇上抵抗,让对方丢兵弃甲的满足感,让关山尽也忍不住闷哼着低吟。
这下可苦了吴幸子,那饱含春情的妩媚轻吟混着滚烫气息,简直像把火焰似的,烧得他浑身酸软、脑子迷糊,松开了嘴里的被角侧头往关山尽唇上吻去。
关将军可真是个小妖!
身下的人难得主动献吻,关山尽岂有拒绝的道理?便任由吴幸子又啃又咬,吸着他舌尖不放,口涎顺着唇角流淌而下,吻得啧啧有声。
「海望......海望......」吴师爷吻着吻着,身子骚痒得更加厉害,肉臀摇摇摆摆地磨蹭关山尽胯下,可怜兮兮地哀求:「我肚子里好痒,你替我挠挠,求你了......替我挠挠......」「用什么挠?」关山尽也几乎忍耐不住,他舌尖轻勾吮了吮吴幸子的舌,顺着唇角吻向他敏感的耳侧,含住了软糯的耳垂咬了口。「说清楚。」「用你的大鲲鹏......我喜欢你的大鲲鹏替我挠......」吴幸子人虽害羞,但欲火焚身之际,他向来坦率。肉臀也不停摇摆着磨蹭关山尽,粉嫩的肉茎在粗长肉茎的顶磨下,喷出好大一股淫汁,把被子都喷湿了。
「啧!」用力拍了下那浪得没边的肉臀,身下传来又痛又骚的啜泣。
关山尽扣住扭得更欢的细腰,一口气将粗长的肉茎全进水漫金山寺般的菊穴里。
「啊──」一下被顶到菊心,吴幸子浑身颤抖地哀叫声,硬生生喷出白汁直接高潮了。
「说你骚宝贝还真是够骚的!」刚高潮的肠肉紧紧咬着关山尽的肉茎,一时间竟动弹不得,又彷佛有千百张小嘴又吸又啜,爽得他额头冒汗,着一双桃花眼喘气。
「缓、缓一缓……呜呜……」吴幸子也没想到自己敏感如斯,快感没有因为他泄身而稍缓,反而因为粗长肉茎上血管和青筋的脉动,将他痒得哭出来。
并不理会他的哀求,关山尽抓着他的腰轻声道:「忍住,我还没全进。」语毕,关山尽大开大阖地干起来,将抽搐的肉壁顶开,直接到深处的弯处上,那儿戳过去后就会顶到肚子里了,过去他不见得次次欢爱都全入,但今天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压住在身下扭动哭叫的人,他一手按住柔软肚皮,龟头从小口进去。
「啊啊──」吴幸子尖叫,死了一般瘫软在床褥上痉挛。
他的肚子被戳出一块,模糊可见男人肉茎的形状,底下的小鲲鹏又喷了,稀淡的白液溅在被子跟自己肚子上,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抹开,顺着那可怕的突起抚摸而过。
「别......别这样......海望,饶了我......」他哭得浑身抽搐,身体又因为缓不过气的高潮颤抖,几乎都快晕过去了。
「胡说什么。」关山尽的胸膛覆盖在他背上,拦腰将他上身撑起,有力的大腿跪起卡在他双腿之间,他几乎是坐在关山尽的鲲鹏上。
接着他被压在床头上,两条白细的腿无力地撇在关山尽大腿两侧,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