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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味,他就彷佛要软成一摊水,一开始还会哼哼着调系关山尽,什么「你真香啊!」「我能不能舔舔你?」「你戳着我啦!」唉得关山尽下身硬得发疼,裆部的挺起凶狠威风,彷佛就要戳破布料咬人一口。
这会儿吴幸子已经不说话了,双手攀着关山尽的肩,脑袋歪倒在男人肩头,小口小口喘着气,混着含糊不清的呻吟。滚烫的气息彷佛一簇簇火苗,关山尽被烫得双手紧了紧,也维持不住理性,动手把怀里的人剥个一乾二净,滑腻柔软的肌肤泛着薄汗,更加黏腻得不行。
「你也脱了呀,嗳,磨着疼。」赤裸的肌肤在药物下敏感脆弱,关山尽身上穿的是平一凡的衣服,虽说料子不错做工也好,但总是粗糙了些,不比护国公世子能用的衣料,粗粗地刮在吴幸子肌肤上,老鹌鹑唉叫着扭成麻花卷。
「染翠这厮......」干得可太好了。关山尽忍着痛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随意扯去身上衣物,因为吴幸子在怀里又亲又磨又蹭的,想完整脱去衣物根本不可能,他又舍不得松手,最后干脆用撕的。
就见一地扯烂的衣物,有关山尽的也有吴幸子的,历时数个月,两人总算又在床上裸裎相见,宛如玉石般的肌肤下是块垒分明、坚实壮的肌肉,宽肩窄腰、紧时的臀与有力的长腿,当中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鲲鹏,吴幸子满眼都是痴迷,哆嗦着手指直接握住心心念念许久的鲲鹏,垂涎得不行的模样。
「如何,在你的鲲鹏榜上,排名第几,嗯?」关山尽任由吴幸子把脸凑向自己的肉茎,他不久前才沐浴过,气味清爽干净,混着成年男子中人欲醉的麝香,可把浪起来的老鹌鹑给迷得忘乎所以。
「第一,肯定是第一的,谁也比不上你。」吴幸子有问必答,以前还会害臊,这会儿被药得早忘记矜持两个字怎生书写。
「喔,连平一凡也比不上?」这话问得酸酸溜溜,关山尽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不把平一凡当一回事,心里却难以放下。他可忘不了老东西初见面就约平一凡合葬呢!哼,不过是个赝品。
「......比不上的。」踌躇了数息,吴幸子才小心翼翼地回答,他药性吃得比关山尽深多了,脑子除了本能啥也不留,虽说结果喜人,但关山尽独占欲强,在吴幸子的事情上心眼比针尖还细,那数息的纠结让他不悦地冷哼。
「你是不是想说谎骗我?」用手指勾了把吴幸子的下颚,老东西正用脸颊磨蹭心爱的鲲鹏,粉色的小舌尖舔着嘴唇,几次险险擦过肉茎前端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看得关山尽心痒难耐,索性顺着他的动作用肉茎去蹭他的嘴,把柔软的嘴唇都磨肿了些许。
「没唔......唔有......」美味的大东西在嘴上来来回回,吴幸子的嘴就追着鲲鹏脑袋前前后后,话还没答完,就被塞了满嘴。
终于吃到鲲鹏他心里满足不已,虽说技巧还不太行,仍用舌尖一点点舔掉前端流出的汁液,接着啜了啜饱满的龟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越吞越深。
关山尽低喘,他本想借机多挑动吴幸子说些荤话,可吴幸子的嘴实在太舒服,又湿又热还懂得吸,软软的小舌头生涩却很骚,一会儿用嘴讨弄,一会儿用舌头顺着浮起的血管青筋舔吮,关山尽舒服得哼出声,长指绕上老东西的发丝,直接按上后脑,把粗长的大全部捅进吴幸子嘴里。
「唔!」饱满坚硬的前端直接戳进了咽喉,吴幸子一声干呕,破碎地呻吟几声推了推关山尽的腿想缓口气,但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去理智,这几个软绵绵的推拒反到勾出他的兽性,半跪起身挺着腰不管不顾地往吴幸子嘴里。
粗壮的茎身用不了几下就干开老东西的嘴与咽喉,把舌头紧紧压住,整张嘴彷佛肉套子,任凭男人凶猛狠戾地。关山尽干得很深,他禁欲许久,早就饿狼一般。
肆意冲撞中,吴幸子的脸颊偶尔被大龟头戳出几个突起,他呜呜噎噎地啜泣,抓在关山尽大腿上的手指紧扣,指尖都捏白了也挣脱不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中带着骚气,咽喉被戳入时呛得眼泪直流,喉头都浮出男人肉棒的形状,细细的喉管都快被破了,泛出浅浅的腥味。
关山尽低头看着他淫荡风骚的模样,还有那双带着眼泪红通通的兔子眼,心里真恨不得把人给玩死了,得哪天又不知跑哪儿去让他好找。他粗暴地往吴幸子嗓子眼里捅肉棒,两颗饱满圆球一下一下拍打在吴幸子下颚,将那块肌肤怕出一片红痕,可见力道有多蛮横。
吴幸子又干呕了几次后,软绵绵地摊着再也无力反抗或迎合,偶尔还会动动嘴啜两口,把关山尽啜得低吼,按着他脑袋狠狠撞几下,巴不得操破他的喉咙。
大概是忍得狠了,关山尽也没能坚持太久,约两刻钟不到吴幸子只觉得嘴里的肉棒更硬了些,死死戳在自己嗓子眼,按在脑后的大掌也用了劲紧紧摁着,关山尽半弯曲身子,将他整个人压在怀里,直接射进他嘴里,滚烫的水又浓又多,有力地拍击在敏感脆弱的喉管上,他呛咳得浑身抽搐,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呛死,有些水还从鼻管倒流出来,顺着鼻水与泪水,糊了他满脸,但大多数的浓都直接吞进胃里了,一时竟有些胀。
心里毕竟还是疼惜吴幸子的,关山尽把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轻柔地抚了抚他红肿的唇,凑上去亲了亲:「疼吗?」「疼......」吴幸子轻蹙眉有些委屈,嗓子可能被坏了,声音极为嘶哑,关山尽心疼,正享下床倒杯水给他润喉,却被紧紧攀着,根本离不开。
「我只是去倒杯水给你,嗓子不疼吗?」他低下头安抚,吴幸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瞅他,全身都泛着红,大腿夹着轻轻磨蹭,挺起的小肉茎竟也吐了。「骚宝贝。」关山尽轻笑,用手指拨了拨那小东西,顿时明白吴幸子的意思。
喝水润喉什么的并不急,他们现在全都箭在弦上,那骚得没边的菊穴肯定正痒着,瞧后头的褥子上一摊湿痕,已经发大水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不痛不痒的温存?
「你进来......」吴幸子扯了扯他,怯生生地张开双腿,将自己后穴露了出来。果然,久未使用的后穴恢复原本的紧致,这会儿因为动情,微微开合着,开了点小指尖般的大小的口子,噗噗地往外泄着淫水。
「进那儿,嗯?」倒底发泄过一次,关山尽比起吴幸子可从容多了,他俯身在他唇上轻啜,勾出他的舌吮了几下,轻哼:「啧,苦的,都是我的味道。」听着像抱怨,绵密的吻却一个接一个,把老东西亲得五迷三道,两眼都失神了,就知道伸着舌头和男人勾缠。
「快说,要进去哪儿?你不说,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