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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界很好啊嗯?你什么意思?”
这家伙莫不是要……
“就是你想的意思,我要你做这鬼界帝后。”
元礼惊呆了,不知所措地给了那个邪笑着自以为说了什么了不起情话的男人后背一巴掌,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去你爹的帝后”起身穿衣走了。
阎渊个狗胆包天的家伙,小小年纪(跟他传闻中的鬼帝老爹比起来,他小的简直不能再幼稚了)竟然想要去挑战鬼帝阎宿!还想着赢呢,别到时候被人打得掉了大牙!
他觉得荒谬不堪,心内又隐隐不安,心烦意乱地转进了茅草屋里在上次睡过的那个房间里准确找到床的位置,躺上去掀被子,转眼就睡着了。
此后两人在这小院中住了数日,闲来无事,整日里就窝在厨房里。
阎渊掌厨,元礼品菜,多是大鱼大肉,外加甜点小饮。做菜的人丝毫没有“君子远庖厨”的意识,将炒勺颠地风生水起。
餐桌前的那个小伙子则肚子像个无底洞,蔬菜一概不碰,肉类来多少吃多少,成功地让前阵子风餐露宿瘦削下来的脸蛋重新圆润回来。
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阎渊搞的大事即将来临。
元礼知道,他们到这里的第二天,阎渊出了这些日子来的唯一一趟门,结合那天泡澡时候他说的话,用后腿爪子也能想到,他是去给现任鬼帝下战帖去了。
他这两日也想开了,大不了战败带阎渊回妖界不就好了,到时候由他罩着这老鬼。
这日元礼吃的撑了慌,放着阎大厨一只鬼在小厨房里继续挑战新菜式,自己一只狼溜溜哒哒地出了小茅草屋,在院子里散步消消食,准备下一轮战斗。
自从他发现了自己后背上秃了一大块毛后他就一直没变回过原型,虽然每天都在吃黑芝麻糊配千年何首乌,但在毛长齐之前,他决定再累也宁愿做一个原本就没毛的人类。
可恶的老鬼,上次看见了也不告诉自己,指不定就在背后看着我的秃毛偷着乐!
他想到这里,又不高兴地拿小石头去砸荷塘里的锦鲤。好几次差点被砸到的鲤鱼愤怒地跃出水面,尾巴一甩,将一颗还在飞行的小石头拍回了他自己的脸上。
“嗷!”元礼险险一避,任性的小少爷被火上浇油,就要气的原地自爆,示威性地搬起一块大石头,准备在水面上扬一扬,吓死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锦鲤。
他刚站起来,就看到了远处花海边上好像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人。仔细看去,那人好像也在看着这方向。
联系到这两天的事,元礼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人是谁,他顾不上和一条傻锦鲤生气,兴冲冲地进了小茅草屋,一边幸灾乐祸的喊着:“阎渊阎渊,你的便宜老爹就来找麻烦啦!”
阎渊颠勺的手都没抖一下,只是眼皮子一抬,将锅里宫保鸡丁装进盘子里放到他面前:“来尝尝。”
元礼在桌前坐好,抄起勺子:“不错不错,挺好吃,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鬼帝啊?”
阎渊也放下手头的东西,摘下身前黑色的围裙坐到桌前:“不急,让他先等着,先把你喂饱再说。”
“喂,我已经吃的撑了一回了。”
…………
鬼帝阎宿出关,径直来了忘川河畔。
他自问这一生就只喜欢过一个女人。比不得道法武学,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闭关,每日里更进一层功力,但他对曼珠的感情也是不容旁人置喙的。
两人相恋多年并无子嗣,有次他埔一出关,就见曼珠捧着一颗白玉果子给他看,那是扶桑果,曼珠说只要注入了自己的灵力与气血就能幻化出自己的孩子。
他也欣然接受了,只让两人共同居住在宫殿之中。曼珠说以后有了这个孩子,他去闭关的时候她就不用这么寂寞地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了。
阎宿只是笑笑没说话。这么多年来自己修炼遇到瓶颈,功力长进缓慢不堪,他心情烦郁,自是顾不上这些。
后来的一切一切是他没有料到的,一场“火”烧了整个忘川河畔,直至今日也火红一片,刺目耀眼。
他杀了那些鬼,来到这里,只捧了一束彼岸花回去。至于那个“儿子”,并没有多加理会。
成日活在阎罗殿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失了曼珠的庇护不知哪天就会无声无息地腐烂在哪个角落。
他阎宿没有这样的儿子。
然而今天,他竟到了这样一个人的战帖,几百年来终于有人敢于光明正大地觊觎他手中的权势地位。
很好,他要看看,这个由曼珠的灵气激生的儿子的真本事!
阎渊让他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斯条理地放下筷子。不料刚起身准备逛出去,身边一直吃的有些心不在焉的小狼崽子也迅速地跟着他起来了。
从刚才起阎渊就发现这小崽子有些不对劲,总是时不时地偷偷瞄自己,他也不拆穿,等着人憋不住了自己坦白。
元礼果然坦白了,他莫名红了脸,有些鼓着脸想说什么又吞吞吐吐。阎渊倒是不急,耐着性子等。
“你能……诶你……能弯下点腰来吗?”他总算说完了。
阎渊不明所以,挑眉看着他,却也听话地略弯下腰低下头。
脖子被用双手抱住向下扯了扯,元礼瞪着眼凶巴巴地道:“张开嘴。”
男人好脾气地也顺从了。唇间突然贴上一片温热,眼前小崽子白皙俊秀的小脸猛然放大,漆黑的桃花眼已经紧紧的闭上。
阎渊惊愕,这只小狼崽子竟然主动吻了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里将脸上的惊转为喜,相贴的唇角咄过来另一温热的事物。
男人蹙眉,迅速将人拉开,表情阴晴不定地看向脸色有些苍白但表现地一脸无辜的小狼崽,语气深沉地问:“朗元礼,你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各位,回来填坑~
第44章金身甲
朗元礼眯起眼睛,其中的锐意变得明显:“你这是在凶我?”
阎渊一直都知道,这是一只小狼崽子,平日里好逗弄,偶尔还会脸红的少年,身体里头流的终究是高贵矜傲的狼族首领的血液。
看到他这副危险的模样,阎渊反倒对他的迷恋越甚,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怎么可能,我凶谁也不能凶你啊。他心想。然而也只是严肃着脸,又问了一遍:“你先告诉我,你给我让我吞下的是什么?”
“毒.药,毒蛊,能让你一日内肠穿肚烂的东西,要不你自己猜猜究竟是哪一种?”元礼拿眼角瞥他,毫不畏惧,高高抬着下巴理直气壮盛气凌人。
男人败下阵来,无奈叹口气,对这只头铁的狼族小王子,他发现自己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