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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表:“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刘淑雁脸色不豫地直接闯了进来,上来撸起儿子的衬衣衣袖,一眼看过去,漂亮的柳叶眉就紧紧蹙了起来,心疼得泪珠直转。
“你俩都停下!孩子受伤了,有什么待会儿再说。”
封睿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妈妈的打断:“我知道轻重,明天我去医院,现在总犯不着叫家庭医生。”
刘淑雁深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下了楼。
封睿扭头向父亲道:“邱明泉家里出事了,有人砸店。”
封云海看了看他的伤,并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反而调侃道:“这伤,就是被那些人打的?”
封睿脸色阴沉,抱着胳膊,一副和父亲谈判的架势:“不用你出手,这是我的事情。”
“就算我给你人脉用,然后呢?办什么事可都要钱。”
封睿并不买账:“家里规定的,我个人的账户十八岁就可以动用,现在我要提前。”
“还没到十八岁,要是我不同意呢?”
封睿站起身,冷笑:“那我去找燕京的爷爷,看他同意不同意我解封我自己的基金。”
身后,刘淑雁又走了进来:“刘医生一会儿就到。”
她看了看儿子,俏脸含怒:“邱家的事是不是由你来管,不是你说了算。”
她扭头直接看向老公,平时温婉的女人此刻满脸严霜:“上次是差点被捅,这次是已经打上门来把你儿子的胳膊都打伤了,你这个当爹的,还稳如泰山?!”
封云海含笑搂住妻子,意味深长地道:“少安毋躁,这不正在了解情况吗?再说了,隔壁就是全市最大的公安局长,你还怕邱明泉那孩子能吃亏?”
封睿不满地看着他们俩,修长的眉跳动了一下。
……
街角的小公园,影影绰绰的灌木丛里,有隐约的男女青年拥抱着,窃窃私语,软语吴侬。
没有后世那么多娱乐场所,现在谈恋爱的青年男女在这种风景不错的小公园搂搂抱抱,就已经觉得幸福满满。
一个猥琐的身影在灌木丛后蹲着,手悄悄伸了出去,伸向了前方小石凳上的女式小包。
那对男女吻得忘我,根本没有发现异样。可就在这时,黑影身后却忽然掠出一个彪悍的身影,狠狠一下扑了过去,钳住了那黑影的手腕。
没等那小偷发出挣扎,他身后的人就狠狠卡住了他的咽喉,无声无息地拖离。
“什么声音?”热吻的女孩听到什么,却被身边的恋人重新吻住。
“哪有啊……是野猫吧。”
一直把那瘦小男子拖到远处的公园门外,刘东风才松开了手,眉目间早已经没有早前的憨厚,只有刑警的冷厉威压。
“出息了啊老六,下作到搞这种小偷小摸?”
被叫作老六的中年男人贼眉鼠目的,看清是他以后,神色有点沮丧:“刘队啊,您这么晚的不去守那些大鱼,抓我这种小虾米就没意思了吧?”
刘东风毫不客气跳了他一脚:“消息倒挺灵啊!这就知道喊刘队了?”
老六点头哈腰的:“那是那是,总得认清楚领导。”
刘东风进入市局刑警大队没几年,踏实肯干,勤勉尽职,最近正好一位副队长退休,他就被破格提拔成了二队的副队长,刚刚任命没几天。
“少废话,人赃并获!”刘东风虎起脸。
老六嘿嘿一笑,着脸凑上去:“刘队,有啥事您吩咐呗。”
刘东风冷冷瞪他一眼:“算你识趣。问你个事,答不出来,就直接进局子待半个月吧。”
“您问您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东风冷着脸:“这些天,最近有批人很猖獗啊?打砸无数,动静那么大,你别说不知道。”
老六赶紧点头哈腰:“知道知道,调动不少人呢,哪能不知道?不过我也直接给您透个底,别查了。”
刘东风脸色一沉,粗粗的剑眉立起来:“怎么说?”
“这牵头的人,就是李哥嘛。我听说干完这一票,了钱第二天就跑路了。”老六观察着刘东风的脸色,“怎么,这事闹大了?”
奇怪,也没杀人放火,普通的寻仇砸店而已,居然能惊动刑警大队?
果然,这背后有事,李哥聪明人啊。
刘东风脸色不太好看,威胁地死死盯着他:“你没说谎?要是等我查到你胡说,吃不了兜着走。”
老六赶紧举起手,赌咒发誓:“保证真话!说假的叫我次次偷东西被抓!”
刘东风狠狠踢了他一脚:“快滚!还次次偷,你就作死吧!”
目送着一溜烟跑掉的老六,刘东风心里满腔郁闷,狠狠地砸了一下身边的大树树干。
该死的,真正领头的跑了,下面的打手小弟就算一个不落地抓了,也根本找不出背后的人!……
江边一处豪宅里的二楼卧室,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激烈纠缠。好半晌,男人才身子一颤,瘫软下来。
女秘书香汗淋漓,娇嗔地趴在大床上:“胡总,您今天真是龙马神啊,人家受不了啦。”
女秘书媚眼如丝地瞥了胡靖康一眼,她纤长的手指划拉着男人赤裸的胸膛:“胡总今天有什么好事,兴奋得很哪……”
胡靖康喘着粗气,眉角充满餍足,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满足,更因为志得意满。
“小妖真聪明。”他轻轻一笑,“我是开心得很。”
下手的人已经送走了,怎么也查不到他的头上,再想起下午工行汪科长打的包票,他嘴角的笑意更大。
去死吧。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那个浑身都是毒刺的小灾星!
第60章上门催款
周末,邱明泉望着终于修复一新的各家店铺,心里沉甸甸的。
刘东风已经亲自过问,可是带来的消息却很不好打砸的小喽能抓到,可是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带头的大哥已经第一时间跑路,狡猾地消失了。
货架、门面的破坏,还有货物损失已经是不小的数目,歇业的每一天都意味着净损失,更不要提每天还在增长的利息。
再一次,他拨响了电话:“王总您好,请问上次您说缺货的烟酒,现在到货了吗?”
听着电话那边千篇一律的回答,他默默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张峰松不语,心里发着愁。
这些天,他们也曾想换名字、换账号进货,可是那边的供货商像是得到了极为详细的信息,只要送货地址和账号有一点点异常,他们就根本进不到货。
特别是名烟名酒不允许串货,本地都是独家省级代理,一旦他们铁了心不放,邱家这种规模不算太大的店铺,根本没有办法绕过他们拿到货。
“别打了,他们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