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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
“汝雨泽,比起屁股我更在意前面……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变态!”
宋岚欠扁地晃晃食指:“少年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哦。”
我合上书,准备起身走人:“算了,跟你聊不来。”
“别啊,”他拉住我的胳膊,“我的好奇心还没得到满足,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真要夜袭汝雨泽啊?”
“夜袭算不上吧,”我想了想说,“最多晨袭。”毕竟配合男人的身体机能才好成事。
他竖起大拇指:“有胆量,敬你是条好汉。”
我问:“为什么?”
他说:“你不知道汝雨泽是跆拳道黑带吗?”
我还……真不知道。
宋岚继续说道:“万一他早上来个起床气什么的,把你给撅了,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
“他又不是小孩子,应该没有这玩意儿吧。”我稍显底气不足地说。
事实上我每天早上都是被汝雨泽用美味的早餐叫醒的,从没比他早起过,根本无从知晓他到底有没有起床气。
“你确定?”宋岚对我挤眉弄眼。
“不然呢,”我说,“他要有,怎么没见他发过火。”
宋岚贱兮兮地说:“当然是因为他对你的屁股也很有兴趣啦。”
“你好恶心。”我嫌弃地推开他。
“彼此彼此。”
我们打打闹闹,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音量,引来了汝雨泽的注视,我被他的目光盯得一怵,总觉得被看穿了什么,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宋岚也不觉敛许多,小声问:“你真要偷袭?”
我心里没底:“大概吧……所以才找你商量,你说我晚上灌两瓶咖啡,熬夜到天明怎么样?”
宋岚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我突然同情起汝雨泽了。”
“干吗?”我眼一横,“我是为他着想好吗?”
不惜自己绿自己,用我灵巧的五指姑娘,释放他封印的野兽。
宋岚啧啧两声:“你又开始坏笑了。”
“坏你个头!”
我偷瞄一眼汝雨泽,见他重新专注于课本,才放下心来。
“你就等着看汝雨泽明天神清气爽,感激涕零的样子吧。”
宋岚摇摇手指:“我比较想看你捂着菊花,满脸便秘的样子。”
我忽然发觉跟宋岚交流实在是个愚蠢的决定,校门口约架更适合我们。
下了自习,我夹起课本,撇开八卦的宋岚,直奔超市,心挑选了三罐最苦的美式咖啡抱回宿舍,然后趁着汝雨泽不注意先干了一罐,顿时满口苦涩味儿。
汝雨泽一开门,见到我皱成一团的脸,惊得他书都没拿住。
他问:“怎么了?”
我闭紧嘴巴摇头。
他扫过桌上的空罐子,走过来,拿起咖啡罐仔细看了看包装上的说明。
“你跟宋岚打赌输了?”
“没有,”我吐吐舌头,“听说喝完咖啡吃甜食会更美味。”
汝雨泽放下咖啡罐:“所以所谓的甜食呢?”
“呃……忘记买了。”我支支吾吾地说。
“笨蛋,又被宋岚耍了吧。”他皱起眉头。
我不置可否。
对不起……兄弟,这个锅你就帮我背了吧,改天请你吃饭。
汝雨泽将空罐子扔进垃圾桶:“现在喝咖啡,小心晚上睡不着觉。”
我心道,睡不着最好。
汝雨泽放好书包,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看着他灵机一动,提议道:“我们去打球吧!”
他奇怪地问:“你不是最讨厌运动吗?”
我目光游移:“偶尔也要动一动,得生锈。”
“下次吧,”汝雨泽坐到椅子上看了看手机,“今晚有雨。”
“哦。”
我失望地点点头,让他疲劳入睡计划失败。
他看过来:“自习的时候,你跟宋岚到底嘀咕了些什么?”
我顾左右而言他:“就一些很无聊的话题,你不爱听的。”
他说:“你先说说看?”
“比如屁股,”我说,“你会对屁股感兴趣吗?”
汝雨泽:“……”
我见他不说话,摊开手,看吧就说你不爱听。
汝雨泽大概认为我们的趣味太低级,再没追问,而我对着剩下的两罐咖啡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狠狠心,咬咬牙,到底是喝了一罐下去。
结果是晚上我刷了三遍牙,咖啡味还在嘴里弥漫不散,我大概一个月都不想再看到任何跟咖啡有关的东西了。
汝雨泽换上睡衣,不认同地说:“叫你别喝,你睡得着吗?”
我赶紧打了个呵欠:“困死了,快睡吧。”
他半信半疑地按下灯:“晚安。”
黑暗中,我趴在床上,神抖擞的很,偏偏不能发出声音,想玩玩手机又怕有光,只能僵着身子数羊。
真的要挺到天明吗?
有一瞬间,我对自己的伟大计划产生了动摇。
万分痛苦地躺了十几分钟,我实在忍不住,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走到汝雨泽的床头,小心翼翼地探过头。
呼吸平稳而绵长,应该是睡着了吧?
借着窗外路灯的一些微弱光芒,我的视线不自觉地从他的脸上移到了胯间,虽说晨袭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半夜似乎也不错,完事还能睡一个回笼觉。
我一面自我催眠,一面悄悄掀起了他的被子。
“汝雨泽啊,我是为你好,你要明白我的苦衷,醒来之后千万不要对我使用暴力。”
我小声念叨,犹豫半天,到底把手伸向了他的裤腰。
万万没想到的是,刚触碰到柔软的布料,手腕就被人用力攥住了。
“你想做什么?”
本以为睡着的人猛地睁开眼睛,像黑暗中的两点幽光,吓了我一跳,差点从床上滑下去。
“做、做你……不、不是……我……”
“说清楚。”
“我……”
我想到事已至此,退缩也没有用,心一横,抬腿跨坐上去,趁着他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脸上,另一只手飞快地钻进了裤衩里。
“我手上有人质,你可不能动粗,不然我就撕票了。”
黑夜中,我看不清汝雨泽脸上的表情,只看得到一双黑亮的眼睛,似乎翻涌着道不明的强烈情绪。
“你非要惹我生气吗?”
“我是为你好,而且……”
我咽了咽口水,感受手中不寻常的鼓胀。
“你也有感觉了。”
我一碰就硬了,可见汝雨泽禁欲之久,渴求之深,我实在不明白他在矜持什么。
既然有爽到,就不要叽歪了嘛。
我仿佛受到了鼓舞,手腕自己动了起来,于此同时,那东西狠狠跳动了一下。
“够了。”
汝雨泽试图推开我的手,按理说他的气力比我大,本应是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