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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有些不明白。”
霍靖择舔了舔嘴唇,俯身吻在了安齐唇上,安齐迅速给予了对方热烈的回应,唇舌纠缠的时候,安齐想起曾经二人给炸毛洗澡时候的激吻,那个时候霍靖择对他明明就有反应了。
安齐忍不住伸手扣住霍靖择的后脑勺,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密纠缠,霍靖择俯着身吻了一会儿感觉腰有些酸于是轻轻压在了安齐身上,安齐忍不住挺了下身体,霍靖择突然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万一起火该冒汗了。
结果还没等他起来,安齐猛地一弹,霍靖择立刻直起身捂住了嘴。
安齐抬着头叫:“炸毛呢?我是不是晕了一天了它没狗粮吃了吧?”
“我叫同事帮你看去了,一惊一乍的,”霍靖择放下手看见指尖都染血了:“都给我嗑出血了。”
安齐看着霍靖择,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的药打完,晚上你要是不想在这待着我带你回家。”
“我要回家。”
霍靖择打了个哈欠,安齐问他:“你是不是很久没睡了,你睡一会儿吧?”
霍靖择坐在他床边说:“我在这睡一会儿吧,”
“别啊,你上床来睡吧?”
霍靖择摇头:“你那伤头伤尾巴的,我就在这睡一会儿就行了。”
安齐一瞪眼睛:“我伤尾巴了?”
第28章28
下午拔完了针,安齐就吵着要回家,还非要把腿上的夹板去了,要不然裤子都穿不上了他也不能裸奔吧!
后来骨科的一个大夫过来给看了一眼,说摘了也没事,于是就给摘了。霍靖择怕他自己走路不方便,于是从诊室里给他拿了根拐杖。
安齐被霍医生全程伺候着穿了衣服,然后戴了一个宽松点的毛线帽,小刘护士特别善解人意地给他推来一张轮椅,安齐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坐着轮椅出去了。
霍医生打开车门,一手扶着安齐就要弯腰,安齐在他耳边低吼:“你敢抱我死给你看。”
霍靖择的手在他腿弯犹豫一下,然后拍了拍他裤腿上不存在的灰,扛着安齐的膀子给人拖上车,累出了一身汗。
霍靖择要开车回自己家,安齐问他炸毛怎么办,于是霍靖择只好开回了安齐家里。
上楼梯自然又是一路波折,安齐的腿也能着地,就是用力的时候有些疼,霍靖择架着他不让他用力,爬上七楼累得够呛。
炸毛两天没见着主人了,在围栏里就撒起疯来了。
霍靖择刚把安齐扶着坐到沙发上就有人来敲门,霍靖择走过去开门,见着人吓了一跳。
严大妈拎着菜刀一看见开门的是个陌生人顿时也有些愣了。
“严大妈一猜就是你。”安齐躺沙发上笑着。
霍靖择盯着严大妈手里的菜刀把门让开,严大妈说:“小兔崽子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你家狗像疯了似的!跑哪去了你!”
安齐把帽子摘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上的纱布说:“我被车撞了,你看,不是我不回来。”
严大妈看着安齐的脑袋说:“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怎么装了!是真的!不信你问他,人正经外科大夫!就他给我做的手术,要不是他您就看不见我了。”
“行行行,”严大妈一摆手:“把那小狗子看好了,再叫唤我投诉你。”说完转头下楼了。
霍靖择把门关上还有些回不过味来。
安齐笑说:“就是我楼下的,每次炸毛一蹦她那屋棚顶像是地震了似的,天天拎着菜刀过来恨不得剁了炸毛。”
“吓我一跳。”霍靖择去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说:“我这几天搬到你这来吧,要不然你一个人不方便。”
安齐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道:“我家就一张床。”
霍靖择看他一眼,说道:“没事,我打地铺,地热挺暖的。”
“不行!”安齐叫:“不许你跟炸毛睡。”
炸毛听见安齐叫它扒着围栏嚎了两嗓子。
安齐看着霍靖择在厨房摆弄他那些东西,拍拍腿说:“我这伤的还挺是时候,正好学校停课了。”
“嗯?你们考完试了吗?”
“没呢,今天几号了?嗯十二号考试,还有一周。”
“一周时间伤口能长好了,腿可能会慢点。”
霍靖择走过来坐在安齐旁边,把安齐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给他按摩膝盖和脚踝的位置。
安齐觉得有些痒。
“疼吗?”
“有点疼。”安齐坐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霍靖择的腿,霍靖择看他一眼没说话,他忍不住凑过去,去亲霍靖择的脸,霍靖择转头,于是便亲到了唇上,双唇一碰便像是电磁的异级,一旦吸上轻易就分不开了。
安齐伸手抱住霍靖择的腰身,吻得很热烈,于是呼吸也很热烈,热过了头,手就没了分寸,一点一点往私密处跑,霍靖择一把拉住他,喘了几下说:“你忘了你刘姐说什么了?”
安齐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说:“我又不剧烈运动我就稍微运动运动。”
“稍微也不行啊!稍微你就不出汗了?”
安齐趟回去,有些懊恼。
霍靖择拍了拍他的腿,笑了。
安齐靠在他身上,问他:“你笑什么?”
霍靖择摇了摇头没说话。
两个人静静坐了一会儿,安齐尿又来了,霍靖择把他扶进卫生间,安齐看着镜子上自己狗啃一样的头发越发郁闷了。
五点的时候霍靖择就走了,因为要回医院值班。
一听霍靖择还要值班安齐就更不乐意了,说他都两天晚上没合眼了现在还值夜班能熬住吗?
“晚上要是没有急诊的话也能睡一会儿,别担心。”霍靖择说完又问安齐晚上吃什么,安齐也不知道说一会儿自己点外卖,霍靖择叮嘱他别吃油腻的之后这才走。
霍靖择一走安齐就躺床上了,头是真晕,而且从回来到现在都还一直恶心着,脑震荡的后遗症。
安齐躺了一会儿,隐约睡了过去,后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听见了敲门声。他爬起来,拄着摆在墙边的拐杖去开门,一开门竟然还是严大妈,这炸毛挺乖的啊没蹦啊。
严大妈手里没拿菜刀,反而还端了一个砂锅。
“严大妈您干嘛呢?”
“你腿怎么也瘸了?”严大妈看了看他那惨不忍睹的脑袋,说:“你不是受伤了吗?给你做个菜。”
安齐赶紧把门让出来,笑得特别意外:“您真是,哎呦您真……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太香了,您给我加的什么菜啊?”
严大妈把砂锅放桌子上,说:“你不是伤脑袋了吗?我给你炖了个猪脑汤。”
安齐脸色一下子就垮了,哭丧着说:“您还是端回去您老自个儿享用吧,我不想吃。”
“你看你,我说你就信啊,我炖的酸菜脊骨。”
安齐去厨房拿了两幅碗筷来。说:“您真是,我最喜欢这菜了。”
严大妈很是慈祥地笑起来:“我炖个土豆粉条你都喜欢。”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