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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后,果然看到了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只是我们的位置似乎倒转了,我漂浮在闷热的培养皿中,而他穿着整洁的白大褂,站在幽蓝的宫殿里看着我,那双直视着我的黑眼睛冰冷而陌生,尖锐的视线刺痛了我裸露的皮肤,让我不可抑制地害怕了起来。
桑桑……
我动了动唇,想要喊他的名字,却无法发出声音,出乎意料,他竟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般走上前来,将手贴在我眼前的玻璃上,这个动作几乎让我流泪,我连忙伸出手与他隔着器皿相抵,然而在我动作的一瞬,一阵尖锐的痛意顺着连接我大脑的胶管传来,硬生生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醒来的时候桑桑正扼着我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不住地挣扎,他皱起眉,轻描淡写地卸下了我的一条手臂。
“啊”肩部脱臼的痛苦把我从梦的余韵中拉回来,我不敢再动,像条死鱼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汗流浃背地看着单膝跪在我面前的安琪,他依旧穿着白天买回来的斑长裙,冰蓝色的珍珠纱外罩因为他的姿势蓬开,半罩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纱布摩挲着小腹,又麻又痒。
觉察到我的顺从,他不再粗暴地对待我,甚至帮我复位了手臂,然而这并没有使我放松,因为美丽的安琪在解放我的同时用唇齿叼起了落在一旁的手铐正是林路塞在纸袋里的那一只,他灵巧地用雪白的牙尖挑开锁梁,凑上前来亲吻我的手腕,在柔软的舌划过我静脉的同时,手铐也牢牢地圈住了我的左手。
“桑桑,你听我解释……”我低声粗喘着,血管里的热流让我无法清晰得发出声音就在不久前,我的妻子在这张沙发上脱去了我的上衣和鞋袜,握着我的足踝将那两支gd3一滴不剩地注射进我踝部的浅静脉,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这两支药剂对于雌性而言是高效的抑制剂,对我而言竟是针催情的猛药,它甚至没有给我任何辩白的时间,就让我在热浪中晕眩沉浮,昏过去,又被扼着脖颈醒来,不知多少次。
我没有半点解释的机会,这让我又痛又委屈。
“为什么要解释?”桑桑偏过头,好奇地看着我的眼睛,“你怕我杀了你,所以骗我,要给我打抑制剂,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我语塞,他说的确实没错。
“我不会杀你的,孟梁。”他俯身亲了亲我,“我也不会骗你,我只是有点生气,所以会弄疼你。”
金属的碰撞声再次响起,我的左手被拷在了沙发的金属扶手上,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腰际,将我的长裤与底裤一同扯了下去,在束缚被解除的一刻,我近乎惊惧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已经高涨地抬起了头。
那干燥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高翘的器官,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它不知廉耻地沁出泪,我短促地叫出声,下身的冰冷却让我的身体更热,注入体内的gd3像是被烧烫的滚水一般在我的血管中循环流动,最终汇聚在那物什的顶端,难以言喻的胀热难耐。
一瞬间,我感到脸上濡湿一片,那不是汗,而是眼泪。
桑桑分腿跨坐在我的身上,考上前来,用带蹼的手掌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我:“孟哥哥,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它”指的自然是gd3。
我正因为那令人窒息的热而大声喘着气,自然无法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你……你骗人……”
“我不会骗你。”他低声重复道,“泄出来就好了,很舒服的。”
温软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微凉的呼吸吹拂着我炽热的身体,我蓦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垫,紧接着感到一阵濡湿我竟然真的在他的言语中泄了身,那只按着我欲望的手分明只是轻柔地握着,我就急不可耐地释放出来。
我的脚背都拉直了,小腿上的肌肉僵硬到近乎抽筋,因为欲望的宣泄那灼灼热度褪去了些许,然而我的身体依旧像烧烫的石块一般直挺挺地绷着,丝毫无法放松下来。
理智微微回笼,我透过汗泪交加的雨幕,看到桑桑一脸兴味地看着我,他已然直起上半身,却依旧跨坐在我的大腿根部,星光点点的纱裙顺着他的姿势散开,亮闪闪地散落在沙发与我的身上,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像公主行屈膝礼一般提起两侧裙摆,因为姿势原因那尺寸惊人的器官将内层的布料撑起,高高得支在身下。
“帮我。”他轻声喊着我的名字,“孟梁,帮我。”
我不敢也无法拒绝他,用不久前刚被教训过的右手隔着丝布抚慰他的身体,酸软的手腕并不能使出多少力气,他却满足地发出喟叹:“真舒服……孟哥哥……”
我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他的表现像一个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的少年,配上他洁白无瑕的身体,宛如一个从云端落下的天使。
“孟哥哥……”他半合着黑曜石般的目,洁白如羽的睫低垂着,在玉般的面容上投下鸦青色的阴影,“我最喜欢你了……孟哥哥……”
诱惑的嗓音与热烈的告白令我面红耳赤,已然无暇去分辨这句爱语中有多少是出自真心,又有多少是本性使然,在释放的一刻,他垂首与我接吻,这个吻尤为热烈狂野,他像叼着手铐一般轻轻叼着我的舌,舔舐着我的庭沟、齿隙与舌苔,仿佛要把我的灵魂抽出来一般吮吸、纠缠着,直到我的双唇被咬肿,也不愿意分开。
吻毕,他依旧含着我的唇,含糊其辞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那轻软的絮语让我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绷直许久的身体,整个人棉花般无力地陷进沙发的软垫中,不知所以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桑桑苍白的面容与发顶。
察觉到我的视线,桑桑趴下来,伏在我的身上,如同孔雀舞的最后一幕一般,他修长柔软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每一个器官都严丝密扣地嵌在一起,长长的色裙摆在月色下磷光灿灿,笼罩住我赤裸的身躯,他像一只张开翅膀将我整个人圈起的孔雀。
“不许给我用抑制剂,不许骗我,不许把我送走。”他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命令我,在切身体会过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撒娇的语气背后没有丝毫撒娇的意味,他的美丽、诱惑与他的可怕的攻击性之间亦没有任何的冲突。
意料之外,我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与抵触,或许是因为眼前的毒酒过于诱人,让我产生了将其一饮而尽的冲动。
疲倦使我缓慢地合上眼,进入睡梦前,我听到桑桑在我耳边似乎是絮絮叨叨地在说些什么:
“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你说过会带我离开那里。”
“你不要食言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离开哪里?
我想张开嘴问一问,却被困意推入了黑甜的梦境,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