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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一脸煞气。
盯着温洋,殷锒戈粗喘着问道,“姓祁那小子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洋强作镇定,看着殷锒戈手里那把漆黑的手枪,心里一阵寒悸。
“跟我装傻?那男人的手机里被我安装的追踪器,他来你这了我他妈能不知道?”
半个多小时前,偶尔打开手机的殷锒戈发现祁瀚的位置就是温洋所在的那幢公寓时,几乎是火烧火燎,什么都不顾的一路飚车来到这里。
深夜,祁瀚特地来找温洋,除了做那档子事,殷锒戈想不到其他的。
殷锒戈说着,掏出手机想确认一下祁瀚的位置,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祁瀚已经离这幢公寓好几公里远了。
殷锒戈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温洋淡定的开口,“我看你是神经过敏了,已经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如果被祁瀚知道殷锒戈深夜来自己这里,又说不清了。
殷锒戈沉默了几秒,眼底的怒火渐渐熄灭,他看着穿着橘黄色睡衣的温洋,清瘦的身躯在灯光显的尤为温和柔软,一瞬间就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殷锒戈坐在了沙发上,随口扯开了领口的两粒纽扣,古铜色的胸肌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太晚了,今晚我就不走了。”
“你”
的一声,殷锒戈将手枪拍在面前的桌上,“有什么问题?”
温洋一下子就噤声了。
殷锒戈似乎还想说两句威胁的话,但看着温洋对自己投来的类似仇恨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最后妥协似的道,“我睡沙发还不行吗?”
温洋看着殷锒戈似乎很坚定的模样,又看了看殷锒戈面前的手枪,转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就这样,这个夜晚仿佛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过了近半小时,殷锒戈蹑手蹑脚的离开沙发来到温洋卧室门口,先尝试性的拧了下把手,发现房门被反锁时,殷锒戈在客厅找了一圈,最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卸下一根细铁丝开始在温洋的卧室门前捣鼓起门把锁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门锁过于高档,殷锒戈花了近半小时,折腾到满头大汗时才如愿以偿的打开门。
卧室内的温洋睡的正沉,殷锒戈小心翼翼的掀开温洋的被子躺了进去,身体微微下沉,直到脸可以贴着温洋的胸膛。
呼
殷锒戈长长吁了口气,一手轻搭在温洋的腰上,脸深深埋在温洋的胸口。
第一百一十六章毒杀(上)
温洋醒来后,发现穿戴整齐的殷锒戈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温洋刷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卧室被打开的房门,然后迅速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睡衣还穿在身上时心里才松下一口气。
“你是怎么进来的?”温洋强忍着怒火,“我房门昨晚明明锁”
“先去洗漱。”殷锒戈淡淡的打断,嘴角还微扬着,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殷锒戈说完,伸手暧昧的捏了捏温洋的腰,“快点,我在客厅等你。“说完,殷锒戈起身离开了卧室。
温洋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
殷锒戈做的早饭?
这个男人居然亲自下厨?
温洋洗漱完来到客厅餐桌前,正见殷锒戈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将早点一样样的端上来。
两倍温热的牛奶,两份糖心鸡蛋煎培根,几块牛角包和生煎,一碟蒸饺,还有刚洗好的一盘子红亮亮的草莓番茄温洋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中西结合式的早餐搭配是怎么回事?
“坐下吧。”殷锒戈解下腰间的围裙,一本正经的看着温洋,“尝尝我的手艺。”
“殷锒戈我记得厨房冰箱里没有培根和这些水果,面粉我也还没有买,你这些”
殷锒戈脸色微变,他扯了扯领带,理直气壮道,“刚出去买的成吗?你哪那么多废话,吃不吃?”
温洋没有再说话,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殷锒戈哼了一声,低头开始用餐,他时不时的抬头观察温洋的脸色,发现温洋并没有为自己“亲自做早饭”而流露出丝毫的感动,心里不禁不有些懊恼。
“咳咳”殷锒戈故意咳嗽几声,“味道怎么样?”
温洋低头吃着蒸饺,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还行。”
殷锒戈这才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多少发现我的一点好了?”
温洋承认自己有那么点阴暗,因为他竟然看不得殷锒戈一脸得意的样子,所以最后还是忍不住拆穿了殷锒戈,“外卖送上门有一段时间,食物口感都会变一点。”温洋抬起头看着殷锒戈,“早餐的话,与其叫外卖,还不如直接出去吃。”
殷锒戈脸色终于再也无法维持自然,他盯着温洋那仿佛在讽刺自己的冷漠,呼吸渐渐粗沉絮乱。
从小到大,殷锒戈的生活中,每日三餐都有专业厨师专业搭配,根本用不着他亲自操心。所以他根本不会做饭,谎称是自己亲手做的,无非是想博得温洋一丁点的好感,只要能从温洋的目光中得到一丝认可,他都觉得值得。
“饭的确不是我亲自做的。”殷锒戈沉声道,“但也不是叫的外卖,是我亲自开车跑了三家早餐店买的。”
“幸苦了。”温洋依旧没抬头。
温洋突觉一片阴影罩在身上,他缓缓抬头,发现殷锒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身旁,气势汹汹的模样着实骇人。
“你”
温洋还没来得及说话,殷锒戈已经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轻而易举的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双手稳住温洋脑袋两侧,灼热的嘴唇霸道的覆上。
“唔”
温洋惊慌挣扎,却怎么也奈何不了殷锒戈那爆发性的力量,突然间又后悔起来,他怎么一大早的就去挑衅殷锒戈了,这不明摆着找死吗?
原本只是带点发泄怒意的惩罚,但那薄软的嘴唇一沾上,殷锒戈就感觉自己的身心有些不受控制了,开始在那两片薄唇内不断的吮吸,掠夺激烈而又湿热的吻几乎抽尽了温洋的理智,温洋从挣扎到不受控的颤抖,最后被迫似的任取任夺,双手的指甲几乎快陷进殷锒戈的手臂中终于分开,两人的嘴角拉扯出一缕暧昧的银丝,温洋羞耻不已,殷锒戈则感到小腹间的腾腾燃起“你太过分了殷锒戈。”温洋推开殷锒戈,不断擦着嘴唇。
沉浸刚才的热吻中难以自拔的殷锒戈再次欲欲昏昏的走向温洋,就像头饿狼看着一只美味可口的羔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