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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洋擦了擦脸上的血,虚弱的目光顿时变的坚悍许多,他甩开殷锒戈的手,“我现在就去道歉,按你说的。”
说完,温洋转身推开那扇门。
文清还躺在床上,脸色略有些苍白,似乎还未从惊吓中回神,他看着朝自己大步走来的温洋,面露恐慌,他坐起身,身体微微后挪,弱弱的叫了声,“小洋哥。”
看着文清演技如此炉火纯青,温洋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明白,自己是斗不过文清的…
面对文清这样城府深,心肠毒的人,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远离…
殷锒戈从温洋身后走出,来到文清身旁坐下,文清立刻抱住殷锒戈的腰,将脸埋在殷锒戈的怀里。
殷锒戈眼底的寒冰顷刻间融化,深邃深情的眼底,仿佛能撒下星星点点的宠溺,他轻抚着文清的后背,轻声道,“我已经给他教训了,他是找你道歉的,别怕。”
殷锒戈转头看向温洋,眸光微暗,示意温洋开口。
温洋视线望向别处,“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因为因为我喜欢殷哥”温洋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被自己这一声称呼弄掉了一地,就算在之前,他也没这么肉麻的叫过殷锒戈。
被殷锒戈锋利的视线注视着,温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嫉妒你从我身边夺走殷哥,所以才对你动了杀意,真的很对不起我发誓以后不再踏进你和殷哥的生活所以请你原谅我这次好吗?”
将道歉编的诚恳至极,温洋也是为打消殷锒戈心底残留的怒气。
如果殷锒戈还有点自尊,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就足够让他在半个月内没理由再来骚扰自己现在只要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他就立刻从医院辞职并离开ec市,两年内不再回来这次和上次从ec市逃走被抓回来不同,殷锒戈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人,不会再对自己穷追不舍,现在对自己的新鲜感,还不足以让他大周章的出国把自己抓回来。
也许两年不,半年不到,他就彻底把自己忘了。
第二十六章温洋vs殷河!
“我看在你和文清曾经是朋友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殷锒戈道,“但从现在起,文清再没你这个朋友,我也不想在以后的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再看到你!滚吧!”
温洋几乎是报以感激的目光看着殷锒戈,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谢谢,殷哥。”
看着温洋的背影,殷锒戈却突然直起上半身,那声“站住”还没来得及出口,忽然想起怀里的文清,那股陡然而来的冲动骤时消失,最后只看着温洋消失的门口暗暗磨着牙。
他总觉得自己上了那个男人的当
温洋出了酒店,被冷风迎面一吹,脸上的伤口顿时裂开了疼,头也越加晕眩。
温洋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站在路边,温洋刚准备招辆出租车,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车里下来一个陌生男人,温洋视线越来越模糊,站在原地,身体摇摇晃晃不稳,挤了几下眼睛也没能看清眼前的人模样。
“温先生,请上车”
“你是”
温洋话还没说完便昏了,男人迅速接住温洋倒下的身体,将温洋轻轻抱进车内。
文清受伤,殷锒戈也无心再应付这场隆重的盛宴,出现解释文清因意外受伤不能出席,歉意表达后表示宴会还会照常进行一段官方话说完,殷锒戈便把接待贵宾的任务全部交给了严墨,然后让司机开车送他和文清回别墅。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文清换了睡衣,倚在床上玩着手机。
殷锒戈则在浴室对着那枚准备用来求婚的钻戒纠结。
这是他在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让手下去买的男士钻戒,准备用来在宴会上当着众人向文清求婚,今天是文清的生日,作为求婚日再适合不过。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也许此时自己已经求婚成功了。
可是现在
纠结了十来分钟,殷锒戈将戒指放回了口袋。
等过些天再挑个时间吧。
殷锒戈一上床,文清便抱住殷锒戈的腰,轻轻叫了一声哥。
殷锒戈抚摸着文清的头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文清的鼻梁,一只手在文清的后背缓缓下滑,最后顺着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嗯”
文清双手抱住殷锒戈的脖子,紧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在害羞文清的反应,也代表他对殷锒戈发出的求欢信号表示默许。
殷锒戈有些情不自禁,他捧着文清的脸颊,低头吻着文清的嘴唇,被子里的手,开始缓缓褪着文清的衣服“温洋”殷锒戈深情的唤着。
可是这一声刚落,温洋的面孔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殷锒戈陡然睁开了眼睛,像是受到了惊吓,他起身坐在了床上,紧蹙着眉,脸色阴暗的看着前方。
温洋,这个名字此时在他的这声呼唤里代表的是十一年的思念,但他没想到,这个名字会在脑子里与那个男人的身影完全重叠。
一定是因为他们名字相同才会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
“哥”文清坐起身,低声道,“怎么了?”
殷锒戈掀开被子下了床,迅速换着衣服,一边温柔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去处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文清的目光一直送着殷锒戈消失在门口,他有些泄气的倚在床头,随即拿起枕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还是不行,殷锒戈他对我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过了几秒,手机那头殷河的声音才徐徐传来,“无妨,只要在他眼里你是曾经救他的那个人,做不做爱,都不会妨碍你在他心里的位置。”
文清顿了顿,开口道,“对了,你能否替我找人轮了那个男人,就现在,他今晚被殷锒戈打的不轻,得手轻而易举,我找人的话怕被殷锒戈发现。”
“以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他会自杀的,你太心急了。”
“我没耐心玩你那种游戏,我只想报仇!”文清激动道,“我就是想逼死他,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起我大哥死去时的样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吗?”
殷河的声音沉稳缓慢,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在我宣布游戏结束之前,你不可以擅作主张。”
“我真不明白,你明明有很多让殷锒戈痛苦的直接有效的方法,为什么偏偏选择那一种如果你只是想让殷锒戈亲手杀了他,我也可以帮你啊,今晚就差点得手”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