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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
文清再次动了动受伤的肩膀,肯定猜测后抬头又惊又急又怒的问,“为什么没有把子弹取出来?!”
殷河走到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面色温冷,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会取出来的,但不是我取。”
“你什么意思?”文清一脸警惕地看着殷河,“下面应该已经没我事了,你别忘了你一开始跟我承诺的。”
殷河轻笑,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还没开始,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文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盯着眼前的殷河,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看穿,“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殷河,我不管你在计划什么,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你”
“你没得选择!”
(哈欠兄:因为这章老被锁,所以用过滤软件将所有敏感词替换成了“”号,大家只能将就一下看了,么么哒)
第四十六章命在他的计划中!
“殷河,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文清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他捂着肩膀上的伤,望向殷河的目光强作镇定,“你告诉我的计划中,我本不会受一点伤,现在我被殷锒戈打了一枪,算不算你失策?”
殷河挑了挑眉,目光淡漠没有说话。
“给我的酬劳里,最好把这笔医药也算上去。”文清下了床,毫无畏惧的看着殷河,“我现在就要做手术。”
殷河虽没有说话,但文清从他身上所感受到的危险气息却越来越浓烈。
回想自己从殷锒戈那里死里逃生,文清突然产生一种令他此时极为后怕的感觉殷河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回来。
文清此时并不敢直接质问殷河,他已活着回来,下面要做的就只是看戏,至于殷河还有其他什么计划,他只希望自己没有被计算在内。
“能从殷锒戈手里活着出来,这点伤你还在乎?”殷河的脸色沉静的可怕,“文清,你表现的很好,虽然有些事和我预期的不同,但却促成了另一个完美的计划。”
“和你预期不同?”文清紧皱着眉,“我明明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难道你还背着我留了第二手?很抱歉,如果和我有关,我不奉陪。”
文清感到口渴,看到床边桌上的一杯清水,直接端起喝尽。
殷河站起身,他径直的走到文清跟前。
文清刚放下水杯,便看到身前神色诡异的殷河,他下意识的后退,撞到了后面的床,身体不稳陡然向后倒去。
殷河抓住文清的胳膊,将向后倒去的文清拽了回来。
殷河靠的太近,令文清感到强烈的不安,他迅速甩开殷河的手想从殷河身侧逃开,却不料殷河松开手的下一秒,又抓住了文清受伤的那条胳膊。
“啊”
伤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文清疼的冷汗直流,他拼尽全力的去推殷河的手,最终忍受不住剧烈的痛感,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殷河的跟前。
“松松手”文清有气无力道,“我已经全按你说的做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殷河俯视着文清,声音和目光一样冷漠轻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但却令他感到极为不悦的事情,“我很不喜欢你跟我说话的方式和口气,一个寄我篱下,借着我的权威打着复仇旗号的跳梁小丑,跟我说话竟一直不带一字敬语。”
文清抬头看着殷河,强忍着怒意,“寄你篱下?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现在你利用完了,就想过河拆桥?”
殷河轻笑,只是那笑容十分短暂,“相互利用?就凭你?”殷河将跪在跟前的文清强拽了起来,然后将其扔在了床上。
文清趴在床上,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久久未缓过劲儿。
“你就是殷锒戈寻找了十一年的那个人。”殷河面无表情道,“真假,不再是你说了算。”
文清依旧未从剧痛中恢复,他半睁着眼睛,虚弱的看着床边的男人,“你你什么意思?”
“你的身份,就是你一直以来所扮演的那个人,你手臂上的子弹,会在殷锒戈把你从这里救走之后取出来。”
“你”文清用尽全力坐起身,“别开玩笑了,我不可能再回殷锒戈身边,按照你一开始计划的,直接放出消息说我死了就行了除非,你想让我真死去”
“差不多吧只不过你成了殷锒戈最在乎的人,我很难说服自己让你完好无损的回去。”殷河漆黑的瞳仁幽暗的深不见底,“当年邱枫所经历的你先替那个人尝一遍吧。”
文清知道邱枫的存在,但他并不清楚殷河所说的邱枫的经历都是些什么,只是他见过邱枫这个人,一个奄奄一息,只能瘫坐在轮椅上,身体皮肤沧桑老化,看上去就跟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的男人文清预感不好,他捂着手臂想下床,却突然发现四肢提不起丁点力量,刚直起上半身,整个人蓦的倒在了床上。
文清突然想到了自己刚才喝的那杯水
“你早就算计好了”文清努力想爬起身,但全身的力气如开闸后的洪流一般,流逝的一干二净。
殷河的眼底不见一丝温度,“你不过是这场游戏开始的前奏,真正的开始,会是在你死后不过你放心,离你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会让你感受到复仇的痛快。”
文清瞳孔紧缩,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河,“你你这个骗子你言而无信”
殷河坐在床边,他伸手温柔的抚摸着文清的脸庞,声线轻柔的诡异,“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痛,忍不住了就喊出来,但一定要撑住。”
“殷河”文清眼底充满血丝,他用力抓住殷河的手腕,却怎么也抓不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按你说的”
殷河慢条斯理的扯下文清的那只手,缓缓道,“要怪只能怪,你很快就是殷锒戈最在乎的人”
文清意外的抓紧了殷河的手腕,他几乎是乞求似的看着殷河,“我我不是”
殷河微微用力,最终将文清的手拿下,“不,你是的。”
殷河站起身,文清吃力伸手也没能抓住殷河的衣角。
“殷殷河”
殷河从口袋拿出一只玻璃喷剂小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他看着床上文清眼底流露的恐惧,想了想又放回了口袋。
“本想融了你的眼角膜,但你最会演戏的似乎就是这双眼睛,还是留着吧也算是我最后施舍给你的仁慈。”
殷河说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让他们进来吧。”
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