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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将温洋整个上半身拽到自己跟前,反手扯着温洋的头发,将温洋的脸强行仰起面对着自己。
“你以为我对你还有多少耐心!?”
温洋痛苦的睁不开眼睛,他咬紧牙关想努力承受住头皮的剧痛,但最后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睛,细密的睫毛上渐渐沾满泪珠。
“不想说话?嗯?”殷锒戈捏着温洋的脸颊,面色阴冷至极,“那我换个话题,你跟殷河发展到哪一步了?他亲过你没有?看过你身体没有?给我说话!!”
温洋感觉自己脸骨像要被殷锒戈捏碎一样,他用力晃了脑袋却怎么也甩不开殷锒戈的手。
“好好痛,松松手!”温洋艰难道。
他不明白,殷锒戈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在乎了,为什么还要问自己这种问题“你不肯说是吧。”殷锒戈怒火中烧,下一秒直接将温洋压在床上,粗暴的撕着温洋身上的衬衣和长裤,“我倒要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贱到什么地步!!”
“没有!没有!”温洋哭着大喊,双臂被压在身后,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温洋就如钉在砧板上的鱼肉,只能被活活褪鳞,“住手!”温洋疯狂挣扎,长裤被褪到膝盖,温洋屈辱至极,失去理智的哭吼,“殷锒戈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结束了温洋的哭骂,温洋感觉自己的半边脸像被烧红的铁板烫了一下,剧烈的刺痛后,天旋地转,眼前金星闪闪。
像从死亡边上走了一圈,温洋回神后,缓缓扭过头看着身上的男人。
殷锒戈似乎也愣住了,他看着温洋快速红肿的左脸以及流血的嘴角,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几秒后,殷锒戈握紧手掌,恨声低吼,“你再敢骂我一句,我他妈抽死你!”
啐!
殷锒戈话音刚落,温洋直接在殷锒戈脸啐了口唾沫,被哭红的眼睛此时充满绝望的悲嘲,温洋凄笑着,“要是不抽死我,你殷锒戈就是个废物!!”
(哈欠兄:昨晚欠的那章俺这周内一定补上)
第六十章他快不行了!
温洋刚吼完,殷锒戈便失控般的挥起了手,朝着温洋的脸猛地抽去。
温洋没有吓的闭上眼睛,反而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殷锒戈,也绝望透顶的看着这张曾对自己献尽温柔的脸。
像有一阵疾风刮向自己,但却没有温洋意料中的刺痛。
殷锒戈的手在离温洋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殷锒戈看着温洋视死如归的模样,狰狞的双目渐渐浮现恶毒的冷笑。
殷锒戈拍了拍温洋的脸,如毒蛇吐信般轻声道,“想激怒我立刻杀了你?没那么容易,你让文清受那么多非人的折磨,我绝不会让你轻易解脱。”
“把文清送出去的人是你”温洋用力仰起上半身,就像呲牙的野狗盯着殷锒戈,不顾一切道,“我做的那些算什么,你殷锒戈才是主凶,你现在把所有责任都推在我身上,是因为你怕文清醒后,你没脸面对他。”
殷锒戈拼尽全力才压制住的失控情绪,像被温洋开闸的洪流,一瞬间再次奔涌而出,他握紧身侧的拳头,全身都在激怒中微颤着。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对不起文清。”温洋突然笑道,“那就直接到他面前以死谢罪啊,呵呵,你不敢,所以你才会来折磨我,靠折磨我给文清讨回那些本该在你身上讨回的公道,你才是”
殷锒戈终于再次挥起了手,一拳头砸在了温洋的脸上!
温洋嘴角血流不止,连遭两击的那一侧脸,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像全部爆掉了一样,红肿的骇人,左眼甚至有短暂性的失明。
“再说!”殷锒戈蓄满暴力的手再次停在温洋的脸上方,蓄势待发,他看着身下几乎快晕死过去的男人,低吼道,“说啊!你他妈不是能说吗?!再说一句试试!!”
温洋希望自己能再说几句激怒殷锒戈的话,这样可以现在就解脱!
洋虽没有昏迷,但温洋几乎被殷锒戈打的失去了一半的意识,他半睁着眼睛虚弱的看着殷锒戈,动了动血流不止的嘴,吐出的几个字节如虚浮的空气一般。
温洋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殷锒戈这才放下了手,但紧接着便继续撕扯着温洋的衣服,温洋意识模糊,但却知道殷锒戈再扒自己的衣裤,无奈动弹不得,只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无声的流泪。
这样蛮横粗暴,冷血绝情,如疯狗一样的殷锒戈,曾是温洋最厌恶的如今,他最厌恶的那种模式,又重新回到了殷锒戈身上。
或许殷锒戈本身就是那样的人,他只是伪装的太好,才让自己误以为他为自己作了改变其实,他一直都是自己命里的恶魔
温洋的上衣被殷锒戈撕烂,最后只剩几片衣料挂在手臂上。
上身一丝不挂,温洋身上那些暧昧的吻痕自然悉数落入殷锒戈的眼中殷锒戈如被点穴,怔怔的看着温洋胸前的吻痕,本就混乱的大脑懵然一片空白殷锒戈视线中,那些遍布温洋胸膛的淡红色吻痕,就像殷河匍匐温洋的身上,一寸寸的舔舐,一寸寸的抚摸后留下如同嚼碎了一只充满恶臭的苍蝇,全身都叫嚣着恶心
空气中的浮尘被猩红的火星点爆,殷锒戈只觉的全身的血液都融入了滚烫的岩浆,上下每一处的细胞都刺痛的癫狂。
殷锒戈将温洋的长裤一把拉到脚踝处,用手粗暴的扒着温洋大腿内侧的皮肤,当他发现那里也遍布吻痕时,大脑里的一根弦像突然崩断了一样。
殷锒戈解开温洋手脚的束缚,下一秒,他直接下了床,将温洋从床上拖了下来。
温洋几近赤裸被殷锒戈从休息间拖到了淋浴间的地面上,意识不清,但冰冷的地面却让他下意识的蜷起了身体。
殷锒戈打开花洒,垂直落下的冷水正好浇在温洋的身上,温洋被冷水刺激的直打颤,意识也逐渐清醒起来,他下意识的想从这片“冰雨”中逃离,刚挣扎着爬到浴室门口想扶着墙站起来,被殷锒戈一脚踹了回去。
温洋被冷水浇的睁不开眼睛,只从眼睛的缝隙中,看到了站在浴室门口的殷锒戈的腿,甚至无法完全仰起头去看殷锒戈的表情。
“你和殷河才认识多久就为他献身了?!”殷锒戈眼中,此时除了漆黑幽冷的瞳仁,就只有鲜红的血丝,他看着在冷水中瑟瑟发抖的温洋,阴笑道,“原来你在我面前表现的不情愿,只是为掩饰自己的淫荡呵呵,我是不是该问问你,我和殷河,谁更能让你满足,你对我和殷河的技术,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