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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集中力应付殷锒戈逃走这件事温洋转身拉开窗帘,吓的差点叫了起来。
殷锒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床,就隔着窗帘站在他身后。
“你神经唔”
话还没有说完,温洋已经殷锒戈抵在了落地窗前,坚硬的胸膛强压着温洋清瘦的身躯,将温洋如标本一般钉在落地窗上无法动弹。
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急不可耐的覆上,殷锒戈闭着眼睛,痴迷的享受着这久违的滋味温洋没想到殷锒戈受了伤力气还这么大,动弹不得的身体,在激烈的热吻下,颤抖着顺着落地窗缓缓滑下激切的吻结束,殷锒戈搂着温洋的腰,脸埋在温洋的颈侧,一动不动,如只大型树懒一般挂在温洋身上。
温洋气喘吁吁,想推又推不开。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温洋,我一定比殷河做的更好”
知道殷河遭遇暗杀后,龙诀半夜开着他的悍马,飙了一路车冲到了殷河所住的医院。
一路医生护士无人拦住,最后殷河的手下拿枪指着龙诀才将他逼停在殷河的病房前。
病房内的殷河,允许龙诀进入。
龙诀跑进病房,看到靠在病床上,一条手臂缠着纱布,脸色略有些苍白的殷河,额头青筋凸显,脱了声粗。
“龙少将若无要紧事就请回。”床边,一名殷河的下属淡淡道,“殷总他要休息了。”
“今晚我不走。”龙诀直接拉过床边一张椅子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殷河,“医院人多眼杂,万一有人混进医院再对你不利怎么办?”
殷河抬手捏着眉心,神色阴郁。
殷河的手下继续道,“龙少将,殷总的安全由属下”
“你们有屁用!”龙诀转头怒瞪着殷河的那名手下,“子弹再偏一点他就死了!”
“属下会”
“行了。”殷河不耐烦,缓缓道,“直接报警把人弄走”
“靠!姓殷的你简直”看着殷河疲惫的模样,话到嘴边龙诀又忍住了,纠结了一会儿,龙诀妥协了,“好,我现在走明天再来,你你一定保护好自己,别再”
“送客。”
第一百二十四章不穿衣服的背!
温洋在医院陪了殷锒戈两天,殷锒戈手指受伤,这两天故作矫情的让温洋喂他吃喝,温洋无法离开,又不敢轻易触怒殷锒戈,只能乖乖的做起殷锒戈的保姆。
病房内安置了两张病床,晚上,温洋就躺在殷锒戈旁边的空床上,背对着殷锒戈然而一到半夜,殷锒戈就会蹑手蹑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温洋的床,担心吵醒温洋,就只掀开被子轻轻躺进去,鼻子靠在温洋的发间轻轻嗅着,也不敢动手抚摸但早上两人醒来的时候,殷锒戈的手是环在温洋的腰上的第一天早上,温洋有气不敢发作,一整天沉着张脸,第二天则用看着一个无赖的眼神狠狠射杀了殷锒戈数百遍温洋这两天的忍耐,换来了殷锒戈允许他回家的福利,殷锒戈直接派人将温洋送到温家,并简单和温市梁说明温洋的情况,当然,是半真半假的概述这么多天发生的事。
温洋不想养父母担心,也没有刻意去解释
“温先生,这是殷总送您的礼物。”
殷锒戈的手下从车里拿出一只通体漆黑的硬盒,温洋本还犹豫,但看到养父那严厉的目光,只好伸手接下。
“谢谢。”温洋敷衍似的答道。
殷锒戈的手下离开后,温市梁和温洋进了别墅,在书房里,温市梁问温洋现如今和殷锒戈发展如何。
因为忘记了殷锒戈,温洋无论听到别人怎么描述他和殷锒戈曾经发生的事,即便信了,也有种似真似假的感觉,但看着自己父亲还一副“他当初和殷锒戈相处多么亲密”的模样,温洋心里便有种古怪的滋味仿佛全世界都觉得他和殷锒戈该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爱,就只有当时人的自己还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想到这么些天殷锒戈对自己的靠近,以及看着自己时,那求而难得的模样,温洋便感觉一阵烦躁也有一丝纠结
从书房里出来,面对自己养母那雷打不变的冷漠表情,温洋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便听到养母忿忿不悦的声音“他这是打算回家里住吗?”
“你小声点,小洋他现在跟殷”
“怎么我还不能说了。”沈虹雨的音量故意拔高,“被殷总看中又怎么样,这段日子他有给家里带来什么吗?玩失踪那么久,回来就一张苦瓜脸,真以为攀上高枝了这家就可以任他来去了!”
“小洋才回家,你就不能”
“难道你心里不这么想的吗?他要是没跟ey总裁扯上关系,你也不会对你前妻儿子这么客哎你别拉我你给我放手”
沈虹雨的声音越来越远,温洋默默关上了房门。
温洋无打采的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手中包装致的盒子,犹豫了几秒打开了。
盒子里是一本相册
傍晚,殷锒戈来到了关押着疤脸的地方。
因为他之前没有特别交代,所以疤脸的命,他的手下一直都还留着。
疤脸也算识相,被关的这段时间把能招的都招了,没有任何保留。
殷锒戈出现的时候,疤脸依旧苦苦哀求,殷锒戈面无表情,看不出明显的愤怒或欣愉,坐在疤脸身前的一张椅子上,很平静的开口,“你之前说温洋就是十一年前救我的那个人,你拿什么肯定?”
疤脸没想到时隔那么久,殷锒戈还会问自己这个,所以愣了几秒才答道,“这就是我记得他模样。”
“单凭记忆,你就那么肯定是他?”
“是因为我记忆力比常人”
“十几年的成长,人的面部变化无法完全用记忆推测,所以你说的,可信度实在太低。”
疤脸隐隐觉得,殷锒戈并不是来找自己确认这件事,而是想极力的否认,想推翻那个男人就是十一年前救他的那个男孩的事实“那也许就是我记错了”疤脸心想着要不就顺着殷锒戈的推测,殷锒戈希望听到什么,自己就说什么,“殷总说的对,十几年了,人模样变化实在太大,我的确有可能记错”
疤脸话未说完,殷锒戈突然起身,上前一脚踹在了疤脸的脸上。
疤脸口吐鲜血,整个人后仰翻去。
“殷总,您脚上的伤”
殷锒戈的手下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止,殷锒戈已抓着疤脸的头发,将疤脸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饶命啊殷总”疤脸痛苦的哀嚎着,“我能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