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0
,被什么人从身后打昏了。
唐淞摸了摸口袋,发现钱包还在,确定不是抢劫时,唐淞更加疑惑了,再看自己全身毫无伤痕,更是迷茫这时唐淞想起还在外面等待自己的温洋,他连忙推开门出去,然后发现自己这扇门外放了个堵塞维修的标志牌。
难怪没人发现自己昏在里面。
唐淞没想太多,快速离开卫生间,却发现之前温洋等待自己的地方已空无一人,只剩下自己那只行李箱孤零零的竖放在地上,再看机场电子显示屏上的时间,唐淞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唐淞想着温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临时离开了,可又觉得温洋不是那种会不告而别的人。
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唐淞借机场工作人员的手机打电话给温洋,可回应是已关机。
唐淞这才真正慌起来,可不确定温洋的情况,唐淞一时又不知道该打电话给谁。
情急之下,唐淞直接报了警。
就凭他在卫生间被人打昏这一件事,就足够让他报警的了。
“对不起殷总,是我的失职。”
原本殷河派去保护温洋的保镖,此时站在面色阴冷的殷河跟前,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漱漱流下殷河此时正在参加一场拍卖会,因为身份尊贵,所以被拍卖场安排在一个可以透过窗口鉴赏到拍卖品的单独包厢。
拍卖场的规矩,所有参加拍卖的人,无论身份尊卑,进场后一律手机关机,所以殷河的手下只能亲自来向殷河汇报。
保护温洋的这名手下,在发现昏倒在卫生间内的唐淞后,意识到温洋被劫,也没空去管唐淞,立刻找遍了整个机场,最后从机场的监控中锁定了一个从卫生间走出,拉着只巨大行李箱的男人,他迅速集人就此线索调查,然后马不停蹄的来向殷河汇报。
这场拍卖,素爱古玩的罕莫查也在,和殷河一样,身处在比拍卖厅高一层楼的一间包厢,此时端坐在窗口,从殷河的方向,可以轻而易举的观察到他,当然,罕默查也同样如此。
殷河听完下属的汇报,面无表情的看向罕莫的方向,罕莫差似乎感觉到殷河的视线也扭头看向了殷河,只见他轻轻举起茶杯,面带客然的微笑,自然且友好的朝殷河做出敬茶的动作。
如果温洋直接死在了机场,那殷河完全可以确定凶手是受罕莫查的指使,并且他也能猜到罕莫差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只是,现在温洋是被抓走这就说明对方没有立刻要温洋的命的打算,这也就无法让他确定,抓温洋的人到底是不是罕默查。
可是在这个城市,除了罕莫查还会有谁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抓走。
即便不是罕莫查所为,也一定与他有关
“将此事告知殷锒戈。”殷河清冷道,“调出一批人听他指挥”
“是。”
殷河从沙发上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放下被卷起的袖口,目光中寒光不断,“我去会会他。”
殷河转身离开了包厢,顺着环形的走廊,面色阴冷的走向罕默查所在的包厢。
罕默查不会蠢到用温洋威胁自己,因为他很清楚这种威胁是无效的,当然,他也没胆量拿温洋去威胁殷锒戈,即便有效,可风险实在太大,因为一旦被殷锒戈识破幕后黑手是他,殷锒戈这匹野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就违背了罕默查的初衷所以如果温洋真是落入罕默查手里,那必定死路一条
离罕莫查的包厢还有一段距离时,殷河看见一似乎是罕默查部下的男人匆匆走进了罕默查的包厢殷河停下了脚步,微微眯起了眼睛
“什么!!简直一帮饭桶!”听完手下的回报,罕默查拍桌而起,怒声道,“他说活捉就活捉吗?你们都他妈听谁的?!”
男子吓的不轻,慌忙解释道,“回首长,那人声称若不按照他的去做,他便去殷河和殷锒戈那里道出您的计划,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他有您与他上次单独见面时的聊天录音,那段录音若是落殷河手中,恐怕”
“他”罕莫查气血上涌,气得差点昏过去,“他居然居然录音!!”
原本是看在洛秦天的面上才与他见面,却不想
“他说他会在明早之前亲手解决那个男人,并让我们不要去干预他,否则否则后果自负。
“就凭一段录音就想让我听他这个废物的话。”罕默查手掌紧攥,几秒后缓缓冷静了下来,“不能等到明早,现在就立刻派人杀了那个男人。”
以殷河和殷锒戈的能力,多一秒都会有变!
罕默查继续道,“如果他再敢出言不逊或不配合,连他一起解决,正好缺个事后不能开口的替罪羊。”
“首长,他他可是洛秦天的表”
“敢挡我的计划,就算是洛秦天也照杀不误。”罕默查气势汹汹的打断,顿了几秒,又沉声道,“他既然喜欢那个男人,那就将现场伪装的和他杀完那个男人,然后自杀殉情一样,事后警方那里我会派人去疏通,还有,你直接用手机通知安排,以出门后被人跟踪”
“是,属下这就去办。”
男子匆匆离开包厢。
殷河看到他出来,微微扭头对身后的一名保镖沉声道,“找人跟踪他。”沉思了几秒,殷河又道,“不,直接秘密截住这个男人,然后将他交给殷锒戈。”
“是。”
殷河的保镖说完,暗暗跟着罕默查的那名部下离开了拍卖场。
这时殷河才再次抬脚走向罕默查的包厢。
第五十五章准备的折磨!
一幢伫立在h市海边,前不久才竣工的三星酒点,高度仅有十二层,目前正处内部装修中,每天除了进进出出的搬运装修物品的工人,几乎没有其他人。
祁瀚早在几天前就买了这里的几名装修工人,所以十二层楼的一间套房,已提前完成了全部装修。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祁瀚洗完澡,穿着件白色的浴袍慵懒的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端着盛装着红色酒液的高脚杯。
面前的玻璃桌上,是一瓶已经被喝了一半的红酒。
祁瀚脸颊微微醺红,已然是喝了不少,他半睁眼睛看着沙发前的那只已经被打开的庞大行李箱。
行李箱内,昏迷的温洋就像未出生的婴儿,额头抵着膝盖,整个人蜷屈在里面。
祁瀚就这样盯着温洋,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注视了许久。
他的模样其实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的祁瀚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