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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课程。
人整个都快瘫了,强直着腰,浑身就像在醋里泡完一样,看过醋里泡过的蛋壳吗?石灰质都融化了,只剩下一个膜包着一个蛋清和蛋黄,软软的,颤颤的,我现在也是软软的,颤颤的。
孟然也颤颤颤颤的问李小宇:“宇哥,想吃什么啊?弟弟带你上最好的地方去吃。”
李小宇舒服的点着了一根烟:“羊肉串吧。”
我敢说,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饿的象一冬天没找到东西吃的狼一样,听过齐秦那个“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吗?那就是说我们呢,我们就是北方的狼群。和他唱的狼不一样,那匹狼口袋里没有钱,我们却有人供饭,所以我们不用咬着冷冷的牙,报一两声长啸,从我们嘴里出来的声音只能是“咯吱咯吱”咬肉的声音。
走啊走啊,终于到了卖串的地方。
这家店是一家新疆人开的。两个有着黑色卷发的男人捧着一大把一大把的鲜红鲜红的羊肉串,盯着我们看,我们也盯着他们看,他们手里的鲜红色和他们头上的卷发太刺激人的胃口了,那位说,卷发和你的食欲有什么关系啊?这个吗,太简单了,一个是能让我联想到鲜美的绵羊,一个是他们在这里,那羊肉串还能远了吗?
这个店的老板娘的身材太好了,白胖白胖的,圆圆的,特象刚出锅的大馒头,回想一下那些男人的身体,总是觉得他们要做爱肯定是女的压着男的做。男的要不同意,女的上去就一个大耳光给打老实了,然后就哼哼哼哼。。。。。。这大妈,不是我赞美她,她实在是太强壮了。
李小宇点完菜了以后,我们就七嘴八舌的要了羊肉串和羊排,板筋,腰子,黄花鱼什么的,别的不管,先让服务员启了10瓶啤酒,倒到杯子里,敬了李小宇一下,就一下全扬了,杯底是分毫没剩。再倒,再喝,喝死个鸡巴毛的了。
这时候,从饭店的深处跑出了一个洋娃娃一样的白皮肤的小姑娘,跑到我们这桌就不走了,瞪着大大的眼睛天真的看着我们。
我们也看着她。
这小姑娘一头黑色的柔软的卷发,散散的披在了肩上,白的能看见血管的小脸,水嫩的象水份含量最多的水蜜桃一样,大大的睫毛上卷的大眼睛,有着和我一样的海藻棕色,好可爱啊。
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汉语,我拿起一杯啤酒递给她:“宝贝,喝一口?”
她听话的接过了啤酒,试探着慢慢的喝着,我就趴在桌子上好奇亲热的看着她。
李小宇他们也微笑着看着这个喝酒的小姑娘,有人还问她多大了什么的。
正高兴呢,她妈妈就是那个掌柜的大妈过来就抢下了她的杯子,还给了我们,一边和她说着新疆话让她回去,她非常不愿意走,后来到底让她妈给带走了,小姑娘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我们。
走了,我就接着喝,孟然他们还兴奋的告诉李小宇那班的小姑娘长的好看,要给李小宇介绍,李小宇一直微笑着,有时候答应他们哪天看看那些传说中的校花,还问他们是不是处女什么的。喝着说着,羊肉串终于上来了,好家伙,那么大一把,我也顾不得听他们说什么了,我现在就是聋子,你和我说话我都不理你,我是抓起串来就往嘴里塞,别人也一样的用力的往肚子里塞着肉,才不到10分锺,桌子上就让竹钎子给铺满了,不够吃又要,把烤串的忙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吃了半天,拉面上来了,我这才减慢了吃肉的速度,主攻起面条了。我一边吃一边想,一会儿到底谁付帐,如果让我付,我可没钱啊,不能让我付,怎么也得李小宇给我垫上啊,前段时间赚钱也有我的份儿,他拿着我的钱,当然就是他付帐了。不过最好是孟然付。
吃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这群狼终于开始满意的擦嘴了,让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真的又是孟然掏的钱,呵呵呵,天天能这样该多好啊。呵呵呵。
李小宇也没和孟然客气,孟然付完帐了他就说了:“一会儿都别走,帮我搬家。”
搬家???
“我现在不想住原来那间房了,我要在附近找一间房子,孟然,一会儿带我去卖床上用品的地方,我想买点儿东西。”
“恩,宇哥,我知道哪家东西好,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下午又开始了找房子,买东西的活动,一直忙到下午4点多,才找到了附近楼群里五楼的一个2室一厅的房子,交完租金,又去买东西,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买的东西都搬了进来。因为这房间有洗澡间,所以孟然他们冲了个澡才走。他们走了,我也洗了个澡,接着李小宇洗,我擦干了头发后就象散了架一样的一头栽在粉色的(李小宇挑的颜色,可不是我挑的,本来我喜欢鹅黄色)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睡的时候,模模胡胡,好像李小宇摆弄我,我连眼睛都没睁,都给你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接着睡。
蛇男36(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浑身无力,腰腿酸软的,四肢象刚登陆的透明的虾一样,左摇右晃,间带还有几个飘飘飞的动作。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象打糕一样让李小宇!过来!过去的,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这是真的呦。怪不得今天这个感觉呢。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有点儿开始习惯了。
唉,又开始住楼房了,感觉可真好,什么都不用出门就解决了。屋里有厕所,有洗澡间,不过一看到洗澡间里的浴池,就想起了李小宇刚把我拖到他们住的楼房里的情景,那一天,那个时候,什么都历历在目的。仔细想起来,一半不信,一半感叹。现在房子里只剩下李小宇和我了,其他的杂碎都不在了。有时候想起来,突然感到有种莫明其妙的寂寞沿着心的深处往上爬,边爬边在我的心里成长着,狞笑着。爬着爬着,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把我一池本来很安静的心水给搅的浑不见底,波涛澎湃的。
屋子都拾完了,我就坐在床上发呆,想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以前的事情都被李小宇这道分水岭给划开了,左边是幼稚疯狂,右面是幼稚可笑,这些事情如果告诉别人,一定会有为它笑的死去活来的,我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笑,但我却不能保证笑的时候眼睛里不滑出泪水来。一切的一切虽然都那么伸手可及,但是我却回不去了。外面阳光正在灿烂,而我,却活在浓浓的迷雾里。
李小宇现在在卫生间里刷牙,我一直听着他“唰唰唰”的刷牙声,牙刷在牙桶里的涮动声,脚步声,和推门声。“咯吱”,门轻轻开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