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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她撕裂的伤口,她狭窄紧致的阴道都因痛苦而急剧缩,带来另一波快感。
安格斯从未在好友脸上见过这种野兽般的狂态。
“卡尔缪斯,她受不了了。”他沙哑地提醒道,“赶紧结束。”
“等我射了再说。”
夏莉已经痛得有点意识模糊,她勉强挣扎了一下。安格斯怕她咬伤自己,于是将手指伸入她口中,按着她柔滑灵巧的舌头。这时候他发现卡尔缪斯还没有抽出来的意思,于是皱眉问道:“等等,你不会是要射在里面吧?”
“不然呢?”卡尔缪斯笑得略显病态,他俯身用力咬了下夏莉的乳头,“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找个什么把液堵住……嗯……怎么样,小猫?给我生个孩子吧?”
安格斯的手指还在夏莉口中,她只能摇头发出呻吟。
“你疯了吗?”安格斯将手指抽出来,牵带出银色的丝线。
他终于意识到卡尔缪斯不是闹着玩的,至少他不是那种会在路边随便引诱未成年少女,还在床上说“给我生个孩子”这类浑话的人渣。
卡尔缪斯没有回答,只是阴沉地低笑了几声。他进出的速度更快了,夏莉感觉巨大的阴茎有好几次都顶到子宫口,痛痒陌生感觉让她害怕不已。她娇嫩的阴蒂被粗糙的耻毛摩擦着,和阴道里来回抽插的异物一起赋予她前所未有的体验。某种狂潮在痛苦之下深涌,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在随时有可能下坠的恐惧间还有某种飘然快感。
“真可爱……”卡尔缪斯低头吻她,从眼到鼻,再到红润的嘴唇,“我是怎么等到现在才下手的?”
他狠狠顶开了夏莉的子宫口,将大股液灌入。安格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夏莉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够看见巨物凸起的痕迹。真的已经进去得太深,他不由担心卡尔缪斯会不会把她捅穿。
过了一分多钟,卡尔缪斯终于结束射,将阴茎从夏莉穴内抽了出来。
他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一股粘稠的红白色液体从未合的小穴流出。安格斯换了个角度,看见穴内像花瓣似的层层嫩肉紧绞,将液和血一股股吐出。他咽了下口水,阴茎已经硬得生疼。
夏莉疲惫至极,连腿都合不上了,只能任另外两个男人细细观赏她被内射后的模样。
“水在哪儿?”卡尔缪斯问道,他声音非常沙哑。
“客厅。”
卡尔缪斯弄了点水给夏莉喂下,担忧道:“她不会失血过多吧?”
“你在强奸她之前就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不知为何,安格斯感觉有点力竭,可能是因为忍耐,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的。他以为卡尔缪斯已经完全结束了,所以坐回自己床上,准备拾残局。
卡尔缪斯把夏莉抱起来,腿分开,朝他走过来。
“你还要怎么样?”安格斯警惕地问道。
卡尔缪斯将夏莉微微张合的小穴对准了安格斯昂扬的性器,然后把她一点点放下去。他笑起来狡诈无比:“这样我们就是同谋了。”
安格斯没来得及反应,或者说,没有意志力拒绝。
他感觉阴茎一寸寸被细腻紧致的内壁包裹,在卡尔缪斯放手后,一下就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夏莉发出一声啜泣,试图抓住什么支撑自己,但是她身下只有安格斯。
安格斯扶住她的腰,得她乱动。
他抬头斥责卡尔缪斯:“差不多得了,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卡尔缪斯没有理会他,他伸手摸到夏莉被巨物撑开的穴口,然后托着她雪白的臀部将她抬起来一点,这样安格斯的阴茎和她的小穴之间就有了一点空隙。
安格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卡尔缪斯……”
卡尔缪斯将指尖探了进去,非常紧,夏莉刚刚破处的小穴就连含下安格斯都已经很勉强,更别提再进去一根手指了。安格斯“嘶”地吸了口气,试图将卡尔缪斯推开:“不要动她。”
卡尔缪斯一只手绕到前面,轻轻揉搓夏莉的阴蒂,刺激她分泌更多的润滑液体。
安格斯很快就感觉到卡尔缪斯正试图挤进来。
“我说了别这样,会出人命的!”他将夏莉往自己这边按了按,不给对方找到空隙。
“没关系,慢慢来,她能吃得下。”卡尔缪斯扳过夏莉的头,轻吻她的眉梢,“嗯?对吧,小猫?”
“别……求你了……”夏莉哀求道。
卡尔缪斯的指尖绕着她的穴口打转:“十年前你是不是看过我的末日预言?”
安格斯突然听见他说起不相关的事情,心下有点疑惑。
“我记得你,印象很深。”卡尔缪斯在她耳边说着,舌尖时不时伸进她的耳洞里,“那时候你才五六岁呢,我一眼就看见了你的未来。”
他低低地笑起来,将阴茎抵在了她被安格斯填满的穴口。
安格斯觉得他可能会不管不顾地插进来,所以立刻试着退出去,得夏莉被他弄坏。但是卡尔缪斯抓住了他抽出的那一点点空隙,一鼓作气捅进了夏莉紧致的阴道中。
这下连安格斯都感觉到了清晰的痛苦,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动弹的间隙。耳边是夏莉低柔微弱的哭泣声,疯狂激起兽欲。他想像卡尔缪斯一样用力将她狠狠贯穿,但最终还是选择保持这个状态,等她慢慢适应。
“十年来每一次预言,我都能清楚地记起那时候看见的……你的未来。你被我按在书桌上的样子,被我和安格斯干到失去意识的样子,还有小腹因为灌了一整夜而微微鼓起的样子……全部都记得。”
“是时候满足一下我长久以来的渴求了吧?小猫?”
6、不寐之夜(双龙,慎) 夏莉又一次停止回忆,不是因为不想继续,而是因为情绪崩溃。
那位被她像天神般仰望的占星术师,出现在淫乱不堪的回忆里,亲手把她拖入欲望的泥沼,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你还好吧?”
安格斯碰了下她的肩膀,她瑟缩着后退,用力摇头,一言不发。
‘她当然不可能好。’安格斯在心里嘲笑自己。
他有点后悔,早知道昨晚情况是这样的,那他最开始就不该强迫夏莉进行回忆。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夜色已深,黑漆漆的树影包围着这座孤独矗立在月光森林边缘的房子,外面一片阴冷。
“他好像没有做避孕处理。”夏莉突然说道。
安格斯为难地咳嗽一声:“我这儿也没有避孕药……你先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