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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里~不行~啊~”刚进了个头,极度敏感的小美人儿就开始双脚乱蹬,哭喊着高潮了。顾泽早已被这祖孙乱伦的禁忌画面给刺激的意大作,美人儿再这么一夹直接就夹出了浓。舒爽地射出最后一股液,他看了看怀里晕倒的美人儿,毫不停留得抱着美人儿扬长而去,留下老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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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来的时候只看见自家主子闻着手指兀自笑着,他忐忑的走上前几步跪下:“暗影来迟了,还请主子降罪!”高衍却笑得开心,“不,你来的正好,要是你早来了,我可看不到这场好戏。许家的小丫头,呵,水可真多”最后几个字咬得太低,暗卫不曾听清楚,只是站起身低下了头,眼角余光扫到自家主子笑得满脸褶子的脸不由地颤了颤,真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喜好,每回都要易容成这样。
相国寺之行
中秋节第二日,许府
“唔,好亮~”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贴着巧窗花的窗纸照上了绣床上小人儿秀丽的脸庞,似乎是觉得太亮了,小人儿发出都囔的声音,长长卷卷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小姐,你醒啦,下回不要去水边了,多危险呀,这回还好有顾郎君,下回可怎么办好,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湖儿也不活了……”湖儿刚端着水盆进来就看见自家小姐醒了,忍不住开始唠刀起了昨晚小姐的任性。
许栩在床上直起了身子却感觉小穴里一阵缩,大量的液体涌了出来,知道这是昨晚顾泽灌进去的液,一下子羞红了脸,吩咐湖儿准备热水和澡盆,她要沐浴。
“早就准备好了,昨晚顾公子就嘱咐我们今早给小姐沐浴,不要着凉了,这不,外面都备着呢,我这就让人送进来。”湖儿边说边叫下人把热水抬进来,还打算伺候小姐沐浴,却被阻止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吧,”看着自家丫头不情愿的小脸,又加了句:“嗯,我想吃桂花糕了,湖儿你去帮我做些来。”
看着湖儿心满意足离去的背影,许栩这才敢除掉自个儿身上的肚兜和亵裤,抬腿跨进了澡盆。几乎刚进澡盆,宫腔里牢牢封存了一晚上,已经被吸稀释的白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液体流进水中,浮出一丝淡淡的乳白色,随即化开。许栩感受了下腹中液的存量,忍不住暗暗埋怨顾泽不知克制,白灼似是流也流不完,她压着自己的小肚子,足足排泄了几分钟才没了液体流出。
绞了绞帕子,许栩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珠,却在擦到小乳头时低低呼痛,低头一看才发现粉嫩嫩的乳头被男人咬出了血印子,碰一下都疼。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许栩只觉得悲从中来,阿兄竟然让别的男人碰她,他还爱自己么?!
穿上了衣裙,许栩坐在床沿边,暗自伤神,湖儿手中端着盆甜香四溢的桂花糕走进来,看见小姐不开心便捡些开心事儿来说,“小姐昨儿晚上外衫湿透地被顾家郎君抱回来,可把湖儿吓死了,不过顾郎君可真体恤小姐,见您睡着了,吩咐我们别把您吵醒,就寝时脱了外衫就行,明早再沐浴……”小丫头一揶俞就停不下来,许栩听着听着就想起昨晚自己半梦半醒中被男人强壮有力地手臂托抱着,那根坚硬滚烫的棍子牢牢地占据着自己灌满体液的小子宫,走一步插一下,戮得自己直哆嗦,淫水儿顺着肉棒往下滴,也不知有没有滴到路上,被人看见真是羞也羞死了,亏得男人还记得给自己找了条小亵裤来,否则脱了外衫,被自家丫头看见小姐下身一丝不挂,小洞又红又肿,还被捅出了个小圆洞,里面满满一肚子男人浓地回来,她,她真是不用做人了。
“小姐,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想起顾郎君了?”听到小丫头调侃的声音,许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红扑扑了,顿时没好气地啐了丫头一口,问道:“阿娘呢?”
“呀!”,湖儿惨叫,“怎么了?”“夫人说了今天要带着两位少夫人,小姐和小郎君去相国寺上香的,这都快到时间了,小姐,快,奴婢给您梳妆!”许栩看着自家毛手毛脚的丫头摇头叹了口气,坐到了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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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二少夫人羊氏小步迎了上来拉过小姑子的手上下打量了起来,转头对许夫人笑道:“我看我们家栩栩在长安城的小贵女里长得可算是头一份了,就是我那侄女儿珠儿长得也是不如的。”
许母闻言笑弯了眼,眼睛看向自家的小闺女儿,嘴上却还是谦虚道:“哪的话儿,小丫头还小,没长开呢,倒是珠儿,我上回见了,小姑娘十三吧,长得可真好,真是便宜了宁远侯家的小子了。”心里却是暗暗赞同的,自家女儿也不过九岁,却是肌骨如玉,肤色胜雪,五官端的是秀丽绝伦,偏身上的气质透着股这个年纪女孩儿少有的疏冷淡漠。
羊氏闻言笑笑,也不反驳,自家侄女儿被夸她还是很高兴的,倒是大少夫人卢氏款款走来,笑道:“我觉着弟妹的话却是不错的,栩栩瞧着就像观音座边的小童女下凡来的。”
几人说说笑笑上了马车,车里不过七岁的许权早就坐得不耐烦了,见到自家姊姊上了车,急忙扑倒姊姊香香的怀里,倒把许母她们吓了一跳。
许栩没好气地刮了刮弟弟嫩嫩的小鼻子,“你呀你,每次都要把阿娘她们吓一跳。”原本还打算教训几句,看到自家弟弟肉肉的小手捂着小鼻子,粉雕玉琢的小脸皱了起来,像个小包子,黑溜溜的眼睛蒙上了水汽就开始心软,伸出手摸摸了弟弟的小鼻子,“阿奴还疼吗?”
许权一见阿姊心软,就开始打蛇随棍上,蹭着阿姊香香软软的身子撒娇:“阿奴可疼了,姊姊帮阿奴揉揉~”
许母见此都笑弯了腰:“栩栩,别理这小子,每次都这样,你都宠坏他了。”卢氏和羊氏见此也是忍俊不禁,家里这小郎君谁都不亲,就只粘着小姑,跟粘糕似得,粘住就不放。
许栩心软,看见自家阿弟委屈的样子,心疼地搂住了他道:“阿奴都七岁了,再粘也没多久可以粘了。”
被搂在香软怀中的许权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却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