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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感受下那肌肤是否如同自己想象的嫩滑。
画舫上的众人一时竟是看呆了。
顾泽正操干得尽兴,不妨美人这一抬腿间露了春光,等发现再藏进来,已经叫男人们给看了个光。
看着那小脚进了船篷,众人才回过神来,羡艳起船上男人的好命,可以操上这么个尤物,嘴里也不干不净地调戏起对面的小美人来,“哥儿们好福气,瞧这小脚,真是肤白胜雪,怕是掐上一下都能变青。”
“依我看,这小娘们最多十三,还嫩得很。”有一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
“韩兄不愧是万花丛中过呀,这都能看出来。”一旁有人取笑。
“哪里哪里,要我说,年纪小操起来才有味道,两条小腿缠在腰上,穴儿又细又短,底下那物什一捅进去就能捅到底,操得小姑娘哭爹喊娘的,声儿脆嫩嫩的,那滋味儿……”
“韩兄如此‘学识渊博’,不知能否观脚识穴?”
“这有何难,方才那美人露出来的脚极小且白皙如玉,男子尽可以放在手心把玩,依我看,这小娘子必定是个尤物,细腰肥乳,身下那穴儿说不准还是个名器,水又多夹得又紧,水尽数灌进肚子里也流不出来,也不知她肚皮上那哥儿们能操上多久。”
“要是我能插上这么个名器,就是捅烂了那小,死在美人肚皮上我也愿意啊。”
一众男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对视着大笑起来,那些急色的甚至对着顾泽喊了起来:“哥儿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等你操完那穴儿不如让弟兄们也尝尝名器的滋味儿?”
许栩被那些男人的话调戏地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个光,扔在画舫上叫男人们全身都看了个遍,无论是滚圆的雪乳还是修长的双腿,就是底下最私密的小穴也叫男人们扒开,仔细地看了看里面的嫩肉。底下的小嘴儿一一缩地想闭起来,偏偏又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得合不拢,只好顺着性器黏合的边缘一小口一小口地吐起黏腻的淫水来。
身上压着的男人却开始暴怒起来,俯首在小美人胸前,嘴巴一张,吸进了大口滑腻的乳肉,粗糙的舌头舔了一圈之后就开始用坚硬的牙齿啮咬起软嫩的乳肉来,一向被衣服层层保护,连光都照不到的柔嫩之处怎么禁得起这般对待,很快原本光洁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齿状的血印子,小美人被咬得又痛又麻,细细呻吟着直掉珍珠似得眼泪。
顾泽仍是觉得不够,两只大手抓着小美人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掰开两条长腿,又长又直的嫩腿被掰成了一条直线,韧带被拉开的感觉酸麻地直哼哼,却不敢反抗,男人两手按住她的大腿,下身就用力向前挺进,一举捅开了最深处的小口。
“啊啊啊啊~~子宫口开了,哥哥的大肉棒进来了~~嗯~好撑~好涨~”小美人被这狠狠一记插得浑身抽搐,上面的小嘴说着浪话,下面的小嘴不停流水。
“荡妇!我不能满足你么?还要还要伸长了大腿露到外面去勾引野男人,是不是这次露脚,下次就要露你那被我操得直流水,红艳艳的小给他们看?我告诉你,我一个人就可以捅烂你这不知满足的骚!”男人边说边腰部用力耸动,粗长的肉棒次次捅进小小的子宫,捅得美人哀哀直叫。
“不是的~栩栩,栩栩只要阿兄操~栩栩不是故意的~哈~”小家伙下面的小穴被男人的大家伙猛烈进攻着,一句话讲得断断续续却还努力想要解释。
“哼,等你进了顾家门,为夫好好教教你‘为妻之道’,嗯~要射了,小骚货子宫口张大点,都给我接住了!”男人在那紧窄湿滑的小里又飞快进出了几十抽,最后一下狠狠插了进去,大龟头贴上子宫壁,对着女子脆弱的宫腔就开始迅猛地喷射起来。
“不~~好烫~阿兄的液好烫~~快射死我了 ~”许栩原本就在高潮着,小子宫又被这滚烫的液一烫,整个人都痉挛了,缩在一起一动不动,只有身下的小还在不停抽搐,溢出大量的花液来。
几分钟后,顾泽射完,心满意足地从小家伙仍旧绞得紧紧的穴里抽出自己仍是十分可观的肉棒,看着小美人身下的小孔不一会儿就从自己原本捅出的鸡卵大小缩成了个细细的针眼儿,里面一肚子的浓汁白浆一滴都没漏出来不由感叹那姓韩的家伙确实厉害,这小东西的穴怎么捅也捅不松,抽出来就闭上,漏不出一点。
顾泽欣赏了一会儿小美人被操得一片泥泞,微微红肿的小,取过被撕成两半的小亵裤,随意擦了擦自己湿哒哒的肉棒,又擦拭了一番满是淫液白沫的红艳花瓣,恶趣味地把团成一团的小亵裤塞进了针眼大的小孔里。
“嗯~难受~~阿兄你塞了什么进来?”许栩正躺着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冷不防小穴里被塞进了湿湿的一团,极度敏感的内壁被磨了磨,小嘴儿又缩着开始吐起水来。
顾泽也躺了下来,两手圈住怀里的小美人:“是宝贝的小亵裤,好好堵住哥哥的浓,说不定过门的时候,栩栩肚子里就有了哥哥的孩子呢?”
许栩闻言羞红了小脸轻轻捶了身边男人一拳,两人就这么躺在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小小船篷里,感受着淡淡的温馨。
“栩栩下个月就及笄了吧,等宝贝行了及笄礼,阿兄就来下聘礼,娶你过门好么?”顾泽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小姑娘柔顺的发丝问道。
“好~阿兄给我讲讲阿兄的家庭吧,我知道伯父是顾太尉,阿兄的兄长是威名赫赫的顾渊顾将军,但却不知道他们的喜好性格呢。”
“我阿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行军打仗却很有天赋,为先帝立下许多战功,最后封了‘太尉’,他奉行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以前阿娘在会管束着还好些,我三岁那年阿娘原本不好一直拖着的身子终于垮了,阿娘一走,我阿耶的性子就更加暴躁,鞭打训练起我们两兄弟来半点不会手软,要不是大哥护着我,说不定我早就被阿耶给打死了。大哥性子沉默寡言,但是很疼我,我们年纪差了近十岁,在我心里他就像是半个父亲。”
许栩听得心疼,握紧了顾泽的手,顾泽看着她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