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卡尔斯家族变故
没有人能够理解此刻摩洛的急迫与胆战心惊。
自从一个星期以前卡尔斯族长不知为何突然昏迷住院,摩洛便临危受命承接了查出幕后凶手这一重担。
因为根据安妮的判断,卡尔斯一向身体较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昏迷,而且是连续几天都没有清醒过来。
敏锐的直觉让她立刻做出了判断。
只是,时至今日,摩洛依旧是毫无头绪。
一周的时间尚且是查不出蛛丝马迹,更何况是一天的时间了。
此刻的他注视着面前的毕加索抽象油画,那凌乱的线条更是让他有种头痛发麻的感觉。
“克洛特,恭喜了,”卡尔斯家族的庄园里,一名三十多岁的风流男子手中举着高脚杯递到了一名年纪要小上几岁的年轻男子面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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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露出了温文尔雅的笑容,但是眼神却是透露着深沉与心机。
“有什么好恭喜的,温默尔斯,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便不能够掉以轻心,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克洛特接过高脚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使之变得更加的香醇一些。
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不着痕迹的露出了几分轻松,那是旁人看不出来,而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得到的。
“当然,”温默尔斯呵呵一笑,坐到了克洛特对面的座位上,双腿交叠看着克洛特说道:“这次,我想你下手有点急了,毕竟,安妮已经在秘密的寻找幕后黑手,一旦被他找到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还是高估她手底下那帮人的能力?”克洛特轻轻的抿了一下杯中的红酒语气平淡的说道:“他手底下的那帮家伙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至于安妮那个女人,等老家伙见了上帝,接下来就是她了。”
“安妮可是比伊洛特那个老家伙难缠的多了,”温默尔斯在一旁提醒道:“毕竟伊洛特年事已高,脑子有时候想不过来,但是安妮却不一样,不要忘了,她可是被誉为华尔街的一代天才,对付她可不能像对付伊洛特那样。”
“你大可放心,不久古德安家族就会迎娶安妮,到时候这个外嫁的女儿还想着分一杯羹吗?我已经和古德安家族那边的人商量好了,只要安妮一嫁过去,他们就会找各种理由牵制安妮,到那时候,我想她还是想着怎么应付古德安家族吧。”克洛特阴森的笑着说道。
“古德安家族那边会同意?”温默尔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毕竟安妮代表着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和权力,古德安那边会轻易地放弃?”
“你所说的前提是伊洛特还活着,但是一旦伊洛特死了,你觉得那些东西还会存在吗?”克洛特嘴角上扬露出几分冰冷说道:“尽管伊洛特对安妮十分的喜爱,但是不要忘了,他还没有被明确的立为继承人,那么我这个大哥是不是也可以在伊洛特死后分一杯羹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提前动手的原因?”温默尔斯逐渐明白了克洛特所作所为的深意。
克洛特没有回答,只是缓慢而优雅的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随即慢慢的品味了一下甘冽的红酒。
温默尔斯看了一眼这位卡尔斯家族庶出的长子,也明白为什么从他逐渐被冷落以后便展现出来了隐晦的疯狂。
只是因为他的出身并不如安妮那般高贵。
同为一父的两人却拥有着不同的女人,而且克洛特的母亲出身并不高贵。
其实这一切并不算什么,归根到底,克洛特的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有取得伊洛特的承认。
他的母亲是以第三者的身份插足安妮父母的婚姻。
尽管安妮的母亲高贵美丽,但是这并不代表安妮的父亲能够爱上她。
相反,因为早就已经有了相爱的人,安妮的父亲很是反感这桩包办婚姻。
以至于,仅仅是象征性的同房一次以后便没有了下文。
反而是克洛特的母亲被当做外室养在了外面时常得到安妮父亲的临幸。
这样的局面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直到伊洛特得知了克洛特的母亲怀有身孕的时候,这个曾经狠下心来想要将克洛特的母亲杀死的族长方才不得不做出妥协。
因为他的念头一经产生,便得到了安妮父亲的强烈反对。
知道自己的父亲想着用两家最纯种的血脉诞下最高贵的血统,安妮的父亲便以此相逼,如果伊洛特这样做的话,他便终身不会在碰安妮母亲一下。
虽然这个想法在伊洛特的脑海中不再出现,但是他始终忘不了让安妮的父亲和母亲结合,生下一子半女。
这样也可以让卡尔斯家族得以延续。
而克洛特母亲的怀孕算得上是一个节点,伊洛特以此为条件,承认腹中孩子的身份,但是要让安妮的父亲和她的母亲结合剩下一个孩子,无论男女。
这算的上是一个任务。
而且,只要孩子出生,自己便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约束。
这个条件显然让安妮的父亲动心了。
事情也按照伊洛特的所想开展只不过两个孩子相继诞生以后,不被自己认可的女人竟然生下了儿子,而明媒正娶的女人却是生下了女儿。
伊洛特的心中不无遗憾。
但是没有办法。
自己儿子要做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自己逼迫不了他在做什么事情了。
剩下的只能是精心的扶养安妮的健康成长。
自然,再这样卓越的家庭条件下成长起来,除了却是父爱和母爱以外,安妮都是优越于任何人的。
但是她的身世也是让人不免悲戚。
在这一点上,她和叶轩有着共同的特点。
自然,这两个人也能够走到一起。
克洛特虽然被接回了卡尔斯家族,也得到了理应得到的待遇。
但是那些都是在懵懂无知的孩提时代。
长大的克洛特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自己被疏远的原因,自然是会怀恨在心的。
只是,他一直都在隐忍罢了。
这一忍,便是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