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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捅破了姬怜身体里最后的阻隔,彻底夺去了他的贞洁。穴里只有麻酥酥的疼,并不难受,更多的是被肉棍填满操弄的快感,那滋味儿美得像是身在天堂,姬怜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沉醉在这无耻的快乐里。
姬怜又爽又痛苦,崩溃地质问:谁让你操进来的,啊……太深了,别,别弄这么快,好爽啊哈,要死了……
西泽尔扛起姬怜的腿,大力地操干,低吼道:哦,真舒服。还不是姬怜的骚逼水太多,大鸡巴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姬怜能听到鸡巴在自己体内捣弄出的水声,就这样……这么轻易地,就被操了?鸡巴就这么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从此,姬怜的身体再不是干净的,是被男人睡过的……原来失身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只是一个没把持住……
姬怜浑浑噩噩地谴责自己,可接下来,他再也没有时间多想,男人竟然把他拖出了卧房……
第6章双穴涂满蜂蜜失贞洁(厨房挨操被偷窥,和男人睡觉全校皆知。醉后露出大奶招色狼,逼好湿没男人负责)
姬怜毫无防备被拉下床,酒意上头,只觉一阵晕眩。可怕的是,西泽尔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竟比方才还要粗上一圈,把稚嫩肉穴撑得满满涨涨。姬怜一个趔趄,勉强地站稳了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罪恶的肉棍竟在姬怜身体里猛地跳动了两下,敏感的嫩肉被它无情地折磨,姬怜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环绕。
已经操进去了,再推开也没什么意义,姬怜索性放弃挣扎,努力麻痹自己,试图将肉体和灵魂抽离。他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子,一副任人蹂躏的软弱样子,眼神却空茫,拒绝在这场性事里得到高潮。
西泽尔哪里会允许姬怜如此心不在焉,他要的是对方在自己身下快感连连,尽情堕落。男人突然把姬怜抵在门板上,不小的动作引得姬怜大奶乱晃,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满脸汗水地高扬着脖颈,等待着男人的猛烈冲刺。
可西泽尔却突然停下了操干,热烫的鸡巴静止在湿软的肉穴里,刚尝过味儿的骚穴哪里受得了这般冷遇,自发蠕动着,狠夹男人的鸡巴。姬怜被巨大的空虚生生拽回现实,自我催眠的意图被彻底打破。哪怕方才只有几下,他的身体也早已记住了那濒死的快感,他舒服的快要死了,爽感突然被掐断,他难受得拼命扭动腰肢:你不能这么对我,恩啊……好难受,哼啊……舒服了,一点,呜呜,西泽尔,你动动啊……
西泽尔也忍得难受,额头上一层汗水,豆大含住从脸上滚落,再到健壮的胸膛,在暖色灯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晶莹剔透,浸润在蜜色肌肤上,一柔一刚,把男人的俊美,野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挑逗地摸着姬怜芳香的双乳,哑声问:怎么,不装死了?
姬怜仿佛身在水深火热中,浑身热汗,身体却止不住轻颤,好像只剩下体还有知觉,不断提醒着他自己的空虚,淫荡……姬怜看着眼前那具完美的纯男性肉体,竟想流口水,他果真是个淫荡的花痴,对西泽尔毫无抵抗力。他认输般垂下眼,下巴轻放在西泽尔的肩膀上,轻声恳求:求求你,操我……
西泽尔猛地撞击姬怜的敏感点,可顶弄了两下,竟又停下来,无耻道:是谁求我呢?如果只是姬怜小骚货的话,恐怕分量不够呢。
男人的龟头就停在骚点上,辗转研磨,蘑菇状的龟头转着圈儿地碾弄,好像把那里变成了水源,轻碰一下,便有源源不断地液体喷出来,浇灌在体内的性器上。男人的性器稍微一撤出来,淫液立刻顺着穴肉外流,骚液将敏感的肉穴清洗了一遍,聚集在穴口,弄得骚逼入口处又湿又痒,让人抓狂,恨不得伸手把那骚透了的地方弄坏。
姬怜欲望得不到解决,流着泪抓西泽尔的后背,留下好几道红痕,男人给予他的快感让他丢掉了所有的廉耻,放肆哭叫:是太子妃,哈啊……太子妃的骚逼要,啊……要寂寞坏了,它哭得好可怜,求你操操淫荡的太子妃,哦啊……好痒,求你,操坏太子妃的烂逼,烂逼太骚了,呜呜……
西泽尔满意地点头:太子妃的逼肯定美味死了,我得慢慢儿地操。
说罢,男人终于动了,时快时慢,不停地用肉刃捣弄湿软的水穴,他突然将手伸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手指在承欢的骚逼上抹了一下,蹭了一抹鲜红。
西泽尔将沾着鲜血的手指伸到姬怜眼前,轻笑:骚宝贝儿,你看,这是你的处子血。
姬怜大脑嗡地一声响,几乎要被眼前的场景震晕过去。他心情复杂,厌恶着沉浸在失身快乐里的自己,又隐隐的庆幸,自己的清白是交在这个让他无法自控的男人手里的。姬怜不愿面对,恼怒道:别说,啊……操我,好深,操出了那么多水,哦啊……只要操我,啊,就足够了……不要说话……
西泽尔不依:又不是按摩棒,怎么能只操不说话呢。哦,真会夹,难道以前夹着按摩棒练过技巧了?
姬怜浪叫着反驳:我没有……啊……痛,可好爽,呜呜……是你让我变成骚货的,人家以前都不骚的,嗯哈……才不会,用按摩棒插,啊哈……都怪你,让我想露逼,想被狠狠地,哈啊……操,快点,再快点……
姬怜这段话似乎取悦了西泽尔,他加大力度,愉快地满足着姬怜,又将手指上的处子血涂在姬怜的唇上,本就殷红的嘴唇愈发妖艳,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姬怜想用手擦掉,可西泽尔先一步吻上来,滚烫的嘴唇爱抚着姬怜的小嘴儿,趁他张口时,舌头猛烈地袭击进去,卷带着唇上的处子血,一并进入姬怜口中,放肆地扫荡舔舐。
口中有股子浓郁的腥甜,一想到那是什么,姬怜羞得全身绯红,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敏感到了极致。他想把男人的舌头顶出去,却被他有技巧地勾缠住,被迫在口中与他缠斗。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轻佻地逗弄,舔过敏感的牙膛,又从舌尖开始,顺着香舌舔弄了一遍。
姬怜从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也有这么多的敏感点,几乎被热吻爽得哭出来,下体也越来越有感觉,那种轻飘飘的痒最是磨人,不知被狂插的肉穴依旧不知足,就连屁眼和尿道都跟着生出阵阵快感,渴望被欺负。
翘起的肉棒不停撞在男人的腹肌上,又疼又爽,整个下体都要爽得酥烂了,没一处不是快感连连,可也没一处是知足的,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疼爱。
泪水口水淌了一脸,姬怜感觉自己越来越脏,可身体越是肮脏,他就越沉浸在这罪恶的激爽里出不来。他娇喘着被男人玩弄,好不容易习惯下来,谁知西泽尔突然转动门把手。姬怜差点摔下去,慌乱地用四肢攀住西泽尔,悬空的姿势让鸡巴进入到了恐怖的深度,卵蛋顶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