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 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
久而久之,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见不到他的人,就不敢再联系他了。
生怕,再一次给他打电话,会听到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两个字——分手。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了苏子悦和秦慕沉的婚礼。
她盼着他回来。
可是,他从刚刚婚礼开始,一直到结束,都没正眼看过她。
她生气又难过,不看就不看,她不稀罕!
可是,等她喝醉了,他又来扶她,这算什么?
面对安夏的质问,白璟书无从回答。
他的面色微微一变,微垂下眼皮,细密的睫毛在眼睛底下投下一片阴影,整个人透着一股沮丧的气息。
这样的他,看起来像个失落的孩子。
可是,他的沉默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安夏的心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胆壮怂人胆,她冷笑了一声,从他的怀中退出来,慢悠悠的说:“无话可说了?还是说,你借着子悦和秦boss的婚礼回云州市,就是顺便要和我谈分手的?”
这一次,白璟书反应很快。
几乎是立刻,他就反驳道:“不分手。”
三个字说得又急又重,像是生怕安夏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你不想理我就不理我,一个解释说明都没有,既然如此,我说分手为什么就不能分手,看不出来 你还是个双标党啊,白璟书!”
安夏现在是已经豁出去了,她心里积压已久的愤怒和委屈,都在此时爆发。
她的话,似乎是刺激到了白璟书。
白璟书的面色一下子 冷下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分手!你没听见吗!”
“不可能!”
白璟书的回答很坚决。
安夏冷哼了一声,绕开他,摇摇晃晃的朝门的方向走去。
白璟书跟在她身后:“你要去哪里?”
“我今天接到了捧花,证明我很快就能嫁出去了,来参加婚礼的人,身份都不错,说不定我就能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呢?”
安夏在上学的时候,虽然不是完,就靠在门边朝他笑,像是在等他说话。
她今天是伴娘,化了淡妆,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礼服,有种轻盈的性.感。
白璟书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语气突然温柔下来:“夏夏,你喝多了,别说气话。”
安夏皱了皱眉,搞不懂白璟书是唱哪出。
竟然不生气?
然而,下一刻,白璟书突然两步上前,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拉进怀里,钳制住她的双手,反手将门反锁,拉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缠住了安夏的双手,扛着她,就将她扔到了床上。
安夏完全被摔懵了。
“白璟书,你疯了吗!松开我!”
她朝白璟书吼完,就尝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双手被绑住了,她爬得很费力。
她翻了个身,撅起屁.股屈起腿,跪坐在床上,才直起了上半身。
她做这一系列毫无形象的动作的时候,白璟书就在一旁看着她。
安夏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什么糗样子,白璟书都看过,也不在乎多一次了。
她抬头,恨恨的瞪着白璟书:“你是个男人就把我松开!欺负女人算什么!”
她生气的模样,看在白璟书的眼里,竟觉得十分娇俏。
因为她刚刚在挣扎着坐起来,其中一边细细的礼服肩带已经垮了下去,她跪坐在床上 ,收腰的礼服勾勒出纤美的腰线,她明亮的大眼睛正瞪着他。
她不如他从前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漂亮,但却比她们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勾人。
他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伸手想去拉领带,却想起来早就把领带取下来绑她了。
安夏见白璟书半天不说话,就磨蹭着凑过去,坐在床上,伸脚踢他。
脚是伸出去了,却没收回来。
白璟书目光暗沉,大手从她的脚摩挲着往上,暧.昧的揉捏着她的小腿,声音微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
安夏感觉到他的目光异常的灼人,有些畏缩的开口:“你……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白璟书当然不会听她的。
他抬起她细白的腿,整个人挤进她的腿、间,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灼灼的盯着她:“早就想欺负你了。”
安夏被他眸子里的热切吓到,缩了缩身子,两排小扇子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显得十分紧张。
她平常都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此时看起来又惊慌又紧张像个被训服的小女人似的,这让白璟书心中升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极了。
又顺着额头一路吻向下。
安夏的唇被堵住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要挣扎,结果却被白璟书一把推到了床上,死死的压住。
安夏泄愤似的咬了他一口,白璟书轻笑出声,却仍是紧贴着她的唇,含糊的说道:“你尽管咬,明天让他们看到我嘴唇破了,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安夏微僵,白璟书趁机伸手摸到了她背后的拉链。
为了美观, 安夏今天只戴了胸贴。
拉链一滑开,小礼服就松了,白璟书将礼服往下拉,她的胸贴滑出来,白嫩馨香的半截身子就露了出来。
白璟书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安夏羞愤难当,双手又不能活动,只能干干的骂他:“你放开我!王八蛋白璟书。”
白璟书哪里还听得进她在说什么,着了魔似的亲了下去,含着某处红艳艳的小果粒就是一吸。
安夏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心底蔓延开来,生理上的反应完全抑制不住。
她微微缩了下.身子,轻声呻.吟:“嗯……”
雪白的身子渐渐的泛红。
这声音刺激到了白璟书。
他紧紧的抱着安夏,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他将礼服彻底脱了下来,大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滑动着,落到腰窝似,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一种稍微用力就会把她的腰掐断的错觉。
可是,一想到这是他肖想已久的女人,心里又升出一种施虐的欲.望,想把她揉碎了吞下去,让她哭,让她求饶。
他生长得环境太过复杂,开荤得早,早已熟知男女之事。
可他知道,安夏和他不一样,她很干净。
从心灵到身体,她都很干净。
之前有很多次 ,他就算很想和她做,却又舍不得。
可是今晚,他实在忍不住,也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