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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无法与底蕴浑厚的君士坦丁相提并论。
安东尼被眼前的景致震惊,目不暇接的流连在这莫大的托普卡帕宫内,朝拜的人潮如涌,他只得远远的望底万广场上人影,据说是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苏丹本人。
此时此刻他明白了自身国力的不足,这场战争只会拖垮威尼斯,破船还有三千钉,对奥斯曼帝国来说这战根本是无关痛痒的消遣。
其实这便是苏丹的用心,给了威尼斯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认清局势,用国力震慑。
不过不是所有来朝拜的外国使节都如安东尼这般,其中也包括莫斯科公国的莱赫大使(就是后来的沙俄)坚信自己的祖国虽刚刚起步,将来定能在地中海上与万王之王的苏丹一较高低。
莱赫这次来伊斯坦堡还带了两位女子,受艾米尔之请,他将挑细选的女子献给苏丹。
他与艾米尔可谓一脉相承,同为拜占庭帝国王室之后,当时索菲亚公主逃亡途中与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结为联谊,开创了罗马帝国新的一页史诗。
伊凡三世自称沙皇,向世人宣布自己才是罗马的正统继承人,用那双头鹰作为国徽,势要光复东罗马帝国。
而这位莱赫大使便是索菲亚公主的后代,也可以说是艾米尔的表兄弟。
在外交场合见过几次面,两人常有书信来往,艾米尔看透了希迪尔胸大无脑,并不可靠,万一她一时失足,自己就少了后宫中的同谋者了。必须另选他人扶持王储。两手准备,当然能得到苏丹的心那是再好不过,拥有希腊血统的王储对艾米尔来说也是一桩好事。
苏曼尔为人刁钻,又与艾米尔为敌,不能再让她得宠下去了,必须有所作为。因此让莱赫献人,也算是政治联婚,想必苏丹陛下不会推辞吧?
『你都进过第三宫殿,还以为自荐枕席了,原来还要我帮这个忙啊?』莱赫一脸的玩世不恭,说话口无遮拦,但艾米尔清楚这人为人处事稠密,外表只是欺骗众生的道具罢了。集情报从不怠慢,即便像这么小的小事都能上心。
『不和你说笑,将来你送的人我定想方设法扶持她成为苏丹娜,你我同利相谋。』领国有自己家的人做皇后,任谁都会欣然接受这种提案吧?
若是艾米尔能控制奥斯曼的大局,莱赫喜闻乐见,毕竟他们都是双头鹰的后人。将来携手共进击溃欧洲诸国轻而易举,宏图大业就在眼前,他深信新的历史进程会在他们手中展开,罗马帝国新的辉煌即将谱写。
朝拜上莱赫献了女人后,就轮到安东尼献上带来的礼物,那是一张地图,确的描绘了威尼斯人航海通贸时记录过的国家和地区。
显而易见比起莱赫的礼物,安东尼的更得苏丹的心,陛下竟邀请他留下一同欣赏阿拉伯古典剧目。
苏丹让自己的近臣款待受宠若惊的安东尼,在看戏之时对大臣提到两国停火各退一步,土耳其人可以从新起草合约,而威尼斯人也得表示诚意-
安东尼不解的歪着问那大臣,陛下是想让他如何以表诚意?
『处死弗拉维奥上将。』
也就是让他用一颗人头换两国盛世平安。
作者有话说:作者;攻三一直在作死,坐这个位置上,就不得不这样去作了,你不干周围的人把你往死里推。换别人这么做就不叫作死了,是上上之策。但他这么做在苏丹眼里和作死没两样。
另外这个写作手法是借鉴司马辽太郎先生的,不知道用在耽美上会不会很糟糕?从几个侧面来写一个大事件,描写每个人的处境和心理变动。
本来还想在这里让受和攻一碰一下面的,结果算了,篇幅有限缩短缩短。要看肉的在蛋中。
这章真的是剧情中的剧情了,一章就能上感情戏了。
第12章12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蛋;海盗凶猛,死侯爵老爷了hh)
听到陛下旨意时安东尼大惊失色,看来自己与特瑞斯不和之事众所周知,当然知彼知己战略常识,苏丹陛下岂会不知?
但真要特瑞斯的命,安东尼还是下不了手,毕竟以前还喜欢过他,原来这人也懂怜香惜玉。
安东尼三缄其口,没做答复,他正试图用其它方法消停战争。
而事实上苏丹本就无意停火,这出戏也是演给艾米尔他们看的,让那群希腊人去抱有幻想,安抚民心,在醉生梦死中消磨他们的实力。
在爱琴海上开战,名其为威土之战,而实则战舰上又有多少是土耳其人?刀光剑影中全是希腊人的身影,那群拜占庭的遗祸。
苏丹雄才大略,以外祸而平内患。这战不停最急得还数艾米尔,苏丹这是在用威尼斯人消磨他的实力,胜了苏丹名垂千古,长长的王诗中偶尔提到总将领之名。输了他替苏丹背负百世骂名,劳民伤财惹一身腥。
而聪明如他岂会不知帝王之心?因此派了维塞去私下谈和,土耳其内部自己汲汲调停。
此刻的特瑞斯,艾米尔早已无暇顾及,一个跑了的奴隶他不再追究。而艾米尔与维塞也产生了隔阂,疑他杀了妹妹,但实无证据,也只能是疑。若真是如此,大局为重也不便料理私怨,军中维塞威望颇高,此刻不宜拿下他,暂且秋后清算。
而艾米尔从心底里不愿去想,他还想维护维塞,定不是那人!定内有隐情!
若是连维塞都走了,身边还有何人?他们生死相随过,定不会因利益而抛弃彼此,艾米尔想去信他,但-又怕去信他,便不愿见他。
被打发的维塞接着艾米尔的口谕去了威尼斯大使那调停,自然也会与特瑞斯再遇。
公事公行,出于礼节特瑞斯也得应酬维塞,久别重逢,更是牵挂,但众目之下,两人只得默默用餐,形同陌人。
场面上的嘘寒问暖后,各自同席而坐,近在咫尺,特瑞斯心不在焉的搅动餐具,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彼此的心。
『据说弗拉维奥上将剑术湛,下午在下能否请您切磋一下?』维塞是想与他独处,期待的眼神凝睇着特瑞斯,欣喜还是无措?自己也不知道,勉为其难的点了头。
盛夏的繁花绽在足下,青草的芳香沁入人心,碧海蓝天下落大的欧式庭院内唯有两人杵着,旁人们坐在远远的廊下都成了形同雕塑的背景。
特瑞斯身裹绸布衬衣,干净雅致一身干练。维塞撤下金边白衫,黑色的皮革将健硕修长的腿完美呈现,微微敞开的上衣散着野性的引诱。
两人微微欠身,行礼之后拔出腰间的佩剑,各持阵法,只待裁判一声令下。
『这些天来过的如何?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声直击维塞的剑劈头坎来。
『有劳惦记,这些天还过得去吧。』特瑞斯微微屈膝,减少强大的冲击力,轻轻一跃避开锋芒,即便千言万语又如何道出?
维塞手腕一番再度袭来,敏捷准;『我看不像。』
『为什么?』特瑞斯深黯的眼底充满疑惑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