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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深不浅的抽动,两腿大张,性器高耸,幽穴一张一翕不可竭止颤栗。
特瑞斯惊恐的瞪大双眸,心跳如鼓,浑身抖得愈加厉害。艾米尔呼吸有些絮乱,试探性的动了动卡住的阳具,催促般的挺腰。从来不曾有人像他这般忤逆他,真是有趣的小妖,艾米尔起了小小的兴趣,奉陪到底。
肠壁被全数豁开,酥麻随身上之人的搔刮而簇簇酴,浅浅抽出,慢慢顶入,这种看似温和的抽送,反而撩拨的体内越加燥热骚痒,蹭弄的一阵阵酥麻。特瑞斯双眸通红,屈辱感让他挫败,一次又一次,越演越烈的冲撞下,厝火积薪的将他顶到入欲望的深渊,特瑞斯绝望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咬牙忍下心里的愤恨。怨只怨这不争气的身体,恨只恨身上之人太会磨人。
体内的硕大碾过那点,快感四起,短促惊叫,颠簸不断下,特瑞斯本能的夹紧双腿,性具胀痛难忍,双手握紧那处,跟着被撞击的震动下频率套弄,甚至惊叫连连。纷涌而至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阳具一下猛地扎入前所未有深度。
作者有话说:其实这就是我想象的老爷和皮亚,我不太会画大叔,凑合着画的人设图。以后会补各种人设~要是不理想请大家忽视,自行想象便可。先从配角开始下手一点点进步之后画主角他们。
另这里的蛋都是一个故事,只是分几次贴而已。
第43章19同为鱼肉,何苦相奸下hh(蛋4hh国王早就是个千人骑)
结合处宛若活物一样吸附缠绕罪魁祸首,他毫无意志的弓起腰,高抬双臀,配合抽送。特瑞斯羞得无地自容,却让艾米尔看的爽心悦目。在那人冰蓝的眸子中印着自己淫乱的模样,要是被尼诺看见了会是如何失望?痛苦的同时被人侵犯的快感却约见鲜明。
一股热浪涌向自己腹部,特瑞斯呼吸一窒,随一大股溅洒开之后,一滴滴淫液溢出铃口。双眸涣散,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让他只觉天旋地转。
射之后那私处紧窒无比,让艾米尔寸步难行,充盈到几近爆发的性具在深深契入之后被锁其中,再也无法逃离,分身兀自颤个不停,疼的几欲晕厥。
秀眉紧锁,长睫轻颤脸颊潮红,紧紧箍住特瑞斯的双臀,猛力插得更深,那物滚烫骇人,胀的那处所有皱褶都被碾平,欲火翻腾下,一股热流冲入特瑞斯腹中。而此刻的他第一次尝试到被射时居然也能得到快感,无法置信的捂住惊恐万分的嘴,潸然泪下。
发泄之后,艾米尔没有多看他一眼,本就一个奴隶罢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是意犹未尽,等明日向团长要了她便可,这种事无需上心,于是疲惫的自顾自躺下。在团长府上,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也尽皆连坐,这里好歹还是他艾米尔的封疆,若有人胆敢暗杀,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而身旁的特瑞斯失落茫然,脸上的布满泪痕,曾经的贵族少爷被人像个玩偶一般对待,就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浑身乏力,双腿之间肮脏一片,更脏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体,竟然在那恶魔的胯下俯首称臣。心中委屈与懊恼令他久久无法安眠,静谧的夜中他悲痛欲绝。
想杀了身边的人,然后自杀,但自己死后这群土耳其人会如何对待父亲?为了他,特瑞斯放弃了轻身。
与此同时军医请送口信的近侍喝酒之际,将其暗杀;“兄弟在真主面前可别怨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白天被老团长撞击那事之后,被其威胁,随后就谎传口令让近侍带特瑞斯来艾米尔房内。
“这么一来人你也留住了,这事我也帮你保密了不是?礼尚往来。”老团长幽幽一笑,露出狰狞的嘴脸。
“这事我可不能敢,求您绕了小的。”军医再三恳求,对方无动于衷。
“那小子和苏丹哪个更可怕?你自己想想明白。”团长告诉他,既然艾米尔自己都碰了贡品还会追究军医碰过吗?再说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来个死无对证,谁又猜得到是军医所为?
百般无奈下,军医勉为其难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大逆不道之事。
次日清晨,见身边之人后陡然一愣,艾米尔猛然从床上跳起,一脚将人踹下床去,着那与自己一样的男性体魄,一股胃酸涌上喉口,他侧身依在床沿干吐不止,直到将胃中掏空,继续干咳。
特瑞斯惶惶不安的睇着悔恨不已的他,察觉了事有蹊跷。
艾米尔多想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对方私处的白浊嘲笑着他的自欺欺人。依稀记得昨晚畅快淋漓,有这么个小妖让自己逍遥快活。不!绝对不是他!不是他。
他不住的摇头,望自己能从噩梦中醒来。
明明是他强奸了对方,竟弄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特瑞斯怒不可遏,纵使他贵为杖节把钺的帕夏,他对他嗤之以鼻,当然艾米尔也不屑一个战俘的评价。
与此同时老团长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一脸理所当然的睥睨着特瑞斯,然后狡黠一笑坐上艾米尔的床沿,轻拍其肩;“少年轻狂,有何不可?要不我出面问陛下要了这人献给老弟如何?”
“团长为人处事足智多谋,真让敝人捉襟见肘甘拜下风。”艾米尔也不绕圈,开门见山;“提要求吧。”
“此话怎讲,人是你的,又是你让人带来的,怎么怨起我了。”老团在在他面前挠了挠脖颈,志得意满的斜睨他;“我也知道这事让人知道不好,待你灭口之后,我为你保密,不过你也得帮我一把不是?”
艾米尔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老东西想要大维齐尔的位置,让艾米尔将如今的那位弄下台来。而今这位可是艾米尔的恩师,断难从命。
艾米尔防他,却不曾料到如此阴险毒辣,令人防不胜防。
明明知道他是东正教的,让他去上一个男人,任谁想到?
这个老男人就是喜欢玩弄人心,他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既然帕夏与这位少爷你情我愿想昭告众人,那我先两位恭喜了。”老团长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床沿,一脸无所谓的吹着口哨。
他知道艾米尔在权衡,他怕的不是让苏丹有拿他试问的借口,怕的是身败名裂,让祖父蒙羞。
帝国内那些东正教的权贵拿艾米尔当圣贤,还真当他上帝不成?只要瞧到那些人趋之若鹜的围着这个年轻人,老团长气不打一处来。
曾经一位西帕希(贵族军团)的斯拉夫贵族让老团长情有独钟,想要讨好那位可以当自己孙子的青年,自然对方对他不胜其烦。那青年对艾米尔赞不绝口,将他翻译的古典书籍是若珍宝。让大字不识的老团长醋意顿生,又百般无奈,从那之后他就对艾米尔百看不顺。他拥有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