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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也拥有过人的信念。
我们拥有青春,拥有知识,拥有浇不灭的热情。
我们是未来的全部光与热。
只可惜,现实没法轻易改写,有时候奇迹也并不会这么轻易的降临,十五中最终没能拿到名次。
毕竟总决赛的水平确实太高了,他们团队的总体能力比起那些一线的全国重点实在要差太多。
尽管在商量团队答题的三十秒内,有徐远桐来决定最后交出的答案,可其他同学真的与一线选手还是有质的区别。
有一块比赛还是创新协作,要靠整个团队去完成一个任务,光靠徐远桐一个人设计、指挥,时间上面实在不够充分。
大家都尽力了,倒也没留下什么遗憾。
且现场燃到不行,应该说还是拿到了意外之喜。
尽管没有团队名次,徐远桐却没有太大意外地拿到个人竞赛部分的全部金牌,成为为数不多的大满贯获奖选手,引起几所国际顶尖名校的注意。
奚温宁情不自禁地回忆着,刚才从镜头里看到的竞赛中的徐远桐。
翩翩俊朗的白衣少年,额前的黑发被赛场这边的发型师用发胶梳了起来,顿时周身的气场爆棚,他的眼神在全场的灯影里荡漾着细碎的光,眼里没有笑意,那份从容不迫是任何人都不可击破的强大。
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徐远桐发现奚温宁的镜头时,唇角微微翘起,松缓自若。
他竟然对着她的镜头放电,还是无意识的那种
徐远桐,你是想迷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吧?
ste大赛进行到第二天傍晚,已经完成了所有重要的赛程,剩下的都是小菜一碟,大家等着明天的颁奖典礼,一时酒店里的气氛也完全不同。
徐远桐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些名校学校的老师同学,顺便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他向来有个性又自我,也正因为这样被人背后捅了不知多少刀。
但他就是这么争气,让无数弄不死他的对手恨的牙痒痒。
徐远桐回到房里给奚温宁打电话。
“你跑去哪里了?”
“我和老师说过了,和兰兰去附近的咖啡店了呀,想买一块提拉米苏,本来还想去这里最近的一点点,好久没喝红茶玛奇朵了啊!但是突然又下雨了……”
徐远桐无声叹气,真的是小麻烦。
“我去拿伞吧,你们在那里等一会。”
奚温宁她们出来的时候还是阴天,当她点了一杯拿铁、打包好蛋糕的时候,外面的天空突然乌云层叠,刮起阴冷的风。
没多久,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啪嗒”、“啪嗒”地落成水花,又急又重。
徐远桐拿着两把伞,过来的时候一抬眸,看见她就站在咖啡馆的墙边,头上有雨蓬堪堪遮住。
她一只手挡在额前,微侧着头,浑身就像泛着柔光,那张小嘴像涂了一层樱桃色,引人想要采摘。
啧,是涂了护唇膏吗。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同学,把另一把伞递过去:“这把你拿着。”
转而撑起手里的一把,遮住两人。
“买好了吗?”
“咖啡还没做好,马上!”
“那你出来等干什么?等我?就这么着急啊。”
徐远桐调侃几句,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学,说:“你先回去吧,我陪她等。”
凌兰是和他一起参赛的高二学霸,他们还是同班同学,就是曾经好几次来问过他数学题的课代表。
她也不蠢,听得出这话里面潜藏的含义,特别是向来拒人千里的徐远桐,只有在对奚温宁说话的时候,眼睛会发出不一样的信号。
他们的关系是不同的,瞎子都能感觉得到。
“那……好吧,温宁我先回房间哦,那个……”凌兰也是一时面对学神紧张了,口无遮拦地露了一句:“你回不回来说一声!”
……所以她不回来是要去哪里过夜啊!
奚温宁撇了撇嘴。
因为西泠市还未降温,青葱少女穿的也很单薄,这时候雨丝一点点飞过来,把她身上的衬衣都沾湿了,薄薄地贴服在腰际,肩上粉色的带子若隐若现,胸前的起伏也是让人感觉心烫。
徐远桐撑着伞,语气微沉:“我没拿到团队冠军。”
“……嗯,我知道啊。”
奚温宁说完,很少见地闷声不语,实际上心里就像有只小哪吒在翻江倒海,混天绫都快把心给揉碎了。
双手不自觉地蜷起来,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就不能在一起了?”
她急的快要咬到舌头,忙说:“谁说的!你不是拿到大满贯了吗?你是实力冠军好吗!”
看她一脸真实的焦急,他噗地一声笑出来。
“……”
果然,又是学神在捉弄她!
“知道了,我都懂。”
徐远桐在雨中浅浅地笑了,挺拔似白杨的身子向前走一步,两人的肌肤碰到一起,嫣红小巧的唇就在他眼前。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牢牢地握着伞柄,垂眸望着她嫣红的脸颊,直接边说边做:“……我尝一下可以吗?”
落到唇上的吻有湿润的水汽,这一次真正的亲吻,带着身心的契合与交融,也有让骨头都在发抖的缱绻……亦或是紧张。
奚温宁脑袋里一片呆愣,吹过的风都感觉不到凉,整个人被依偎在他身前,胸膛的热气源源不断烘热她的全身。
柔软小巧的唇瓣被温热地辗转,舔舐与试探都带着初次的小心翼翼,从青涩起步,渐渐地想要更多的渴求,反复地像是沾了胶,亲昵的旁若无人。
她伸手轻轻捧着徐远桐的一处衣角,仰着头闭住眼。
像是终于走过一段长河的两人,接下来还有更长的河要渡。
☆、第43章43.迷人
第四十三章
酒店附近的马路旁,咖啡馆的墙角边。
因为下雨了,各户商家开始点亮灯火,那一缕缕光亮在雨水中显得游离,街上行人也减少了。
徐远桐一手撑伞,一手越过她的肩窝,按住她的背,将人紧紧抵在墙根,稳稳当当地拢在他的胸前。
奚温宁抬着下巴,被吻的无法思考,终于捏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她羞涩地低头,乌软柔顺的发垂落,发尾还带着卷儿。
“什么叫尝一下啊……”
声音还有些迷蒙和娇柔。
“既然叫‘小肉饼’,难道不是从头到脚都可以尝?”
“……”
有长风掠过,一时更为凉爽。
徐远桐留心到有咖啡馆的客人出来盯着他们打量,他稍微倾斜伞遮住住两人,靠近她的耳际,轻声问:“你穿的太少了,冷不冷?”
“嗯,有点。”
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