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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方钰用软舌撬开唇齿,缠着他的舌头与之缠绵。
甜腻,柔软,湿热,交织在一起的感官让晟帝整个人如同浮在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大脑更是混沌一片,尤其是当纠缠时的滋滋水声和那愉悦的喘息响起在耳畔时,晟帝更是不敢置信。
狭长的凤眸瞪得圆圆的,如利剑般利落干脆的英挺长眉也不自禁地跳高,整个面容呈现出非常惊讶和不知所措的样子。
方钰心下满意,打算再接再厉,打算就今晚把晟帝给拿下,便用尽浑身解数,舌尖富有挑逗性地划过晟帝口腔的上颚。男人登时一个激灵。
看晟帝暗了双眸,方钰勾起唇角,退出去,唇舌移到了他的下巴,脖子,然后咬着那明黄的衣襟,暧昧地轻扯开,直至露出晟帝硕的身躯。
小麦色的肌肤在清冷的月辉轻抚下,染上了一层清冷,对比晟帝深沉压抑又隐含着淡淡无措和愤怒的双眸,竟是相得益彰,使得他由内到外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魅力。
最终,晟帝没让方钰继续胡闹下去,回过神来后,登时把人推开。
方钰立马接下一句话,口吻埋怨:“为什么要把我推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此话一落,倒是晟帝懵逼了。
他想要的?
他什么时候说过,那是他想要的,这秀女莫名其妙夜袭,刚才又……又摆出那种姿态勾引他,他没有把人一掌拍死就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秀女竟还怪罪是受他所迫?
然而晟帝看着方钰被推开后,蜷缩在角落,咬着红艳艳的唇瓣默默垂泪的委屈样子,突然又升起了一丝不确定感,难道这秀女当真是以为他要把她怎么样,便故意破罐子摔碎。
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方钰猛地抬起头,湿乎乎的桃花眼满是惊惧和后悔,活像面前的晟帝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洪荒猛兽。
晟帝冷哼一声,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点儿?
“知道你刚才的行径按照大舜律法会如何吗?”
方钰抱着手臂,无措地摇头。
“会直接杖毙。”
听到杖毙两个字,方钰看似“娇弱”的身躯狠狠一颤,随后便在晟帝怔愣的目光下晕了过去。
晟帝:“……”真是胆小。
这么胆小的人,刚才是哪里来的勇气敢那样跟他说话?心里虽鄙夷,双手却已将晕过去的小人搂过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秀女纤细的胳膊,心里暮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等他思绪回笼时,已经将人给抱在了怀里,淡淡的体温透过薄衫蔓延开来,那空茫缺失的心,似乎就这样被一点一点地填满。
因为有所顾忌,方钰装晕过后便一直睡得忐忑,虽说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但仍睡得浅。晟帝刚醒,起身坐起来的时候,他也顺势睁开了眼。
微醺的日光倾洒进来,驱散了一晚的清辉,染上了朦胧的暖意。
这天本就热,即便屋里有冰笼,可方钰被晟帝这个大火炉抱着睡了一晚上,就算再来十个八个冰笼都无济于事。他一身汗地醒来,懒洋洋地趴在晟帝身上就不想动。
晟帝也不遑多让,英气逼人的脸上早已浸满薄汗,尤其是裸.露在外的胸膛。
“哐”
就在两人皆沉默,各怀心思,显得空间格外沉寂的时候,一道金属器物滚落在地,伴随液体洒落的声音响起,回音震荡,久久不散。
方钰抬眼望去,昨晚见过的小太监此时正两手空空,举手无措地站在屋门口,不远处的地方,金盆咕噜噜地滚了一圈后砸在地面,嗡嗡作响。
沿路则是蒸腾着热气的水。
小太监如梦初醒,轰然跪下求恕罪,目光却还在狐疑和不敢相信的往方钰的方向瞥。要知道自晟帝登基找人侍寝以来,还没谁能这么趴在晟帝身上的,以往那些个主子,哪一个不是天一亮就被晟帝赶出去,运气不好,遇到晟帝心里不愉快,当天夜里就能把人扫地出门。
哪像现在这位秀女……
而且,晟帝还是主动抱着人家。
小太监觉得他一定是眼花了。
晟帝没为难他,或许心情莫名的好?挥挥手便让他退下,顺便叫人过来整理。不多时,一行宫女低着头,目不斜视地鱼贯而入,最后在旁边站成一排。
方钰正要下床,却猛地被晟帝横抱起来,附近听候差遣的小太监瞬间又瞪大了眼。
掠过一行婀娜多姿,秀美芳菲的宫女,晟帝抱着方钰绕到了另一扇门后。里面水汽氤氲,地面光滑,一些地方铺着大小整齐的鹅卵石,染着水渍,深一块儿浅一块儿,霎是好看。更远处则开辟出一个水池,四方角落有水流从龙头雕柱的口中涓涓流出,叮咚作响。
不用想了,这里定是晟帝沐浴泡水的地方。
放做平时,方钰一定大为高兴,毕竟皇家浴池,怎能不好好享受一把。然而,晟帝还在旁边,方钰笃定晟帝会让他跟着他一起进去洗澡。可这样一来,方钰的身份肯定就会暴露。
欺君之罪!方钰担当不起。
到了池边,晟帝将他放下,然后双手摊开,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快要把头埋到胸里面去的方钰。
这秀女好不知趣,杵在那儿跟一块木头一样,非要他把话说明白?
晟帝冷声道:“过来,宽衣。”
方钰听到这话,暗地里啧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说你特么不是有手有脚吗,自己脱!但话到嘴边,又想起欺君之罪,只能磨磨蹭蹭地蹭过去,将纤白的手指轻搭在晟帝的腰带上。
衣服经过焚香后,散发着一种古朴的龙涎香味道,这股味道瞬间将方钰笼住,加上晟帝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身高,给他造成的压迫力十分强烈。
当然了,对于方钰来说,不会给他造成实际伤害的威慑力并不算什么,只是这股浓厚的香味加上晟帝不自知的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让方钰有种被莫须有的物事给侵犯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有点儿发软。
“磨磨蹭蹭的,你在宫里到底学的什么?”晟帝同样快要受不了如此近距离的感官冲击,一把将方钰给推开,自己三两下把衣服褪去,又像掩饰什么,穿着大裤衩便跳进石池。
溅起的水花扑腾一下将方钰浇了个透心凉。
方钰站在池边,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特别可怜。然而这一幕落在晟帝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被水浸湿后的衣衫很服帖地勾勒出方钰的身形,也让一些不明显的地方显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