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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
晟帝眉头一皱,当下有些不愿意,可随后想到,既然是给方钰寻的贴身伺候的人,玉昭仪的真实身份肯定是瞒不住的,倒不如趁此机会,看看哪些人值得用,哪些人又该拖出去处死。
“你们都抬起头来。”
场下所有人均一愣,可晟帝的命令无人敢不从,随后一个接着一个,犹豫且带着忐忑,将头抬了起来。首先看到的便是穿着一身华丽帝服,小麦色肌肤,在阳光笼罩下如太阳之神的晟帝,再之后,他(她)们就看到被晟帝很有占有意味的用双臂将人紧扣在怀里的玉昭仪。
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脸侧,还有背后,衬得那张脸特别小巧,感觉就只有巴掌大,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偏圆的桃花眼,眼尾上翘,像把钩子似的,而绯红的脸颊更是将那双眼睛衬得潋滟如一池春水……然而,眼前这人再怎么妩媚动人,那身上穿的男士衣袍,还有平坦的前面,也都在指出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
玉昭仪,是男人!
不过,当中一些人很快冷静下来,赶紧敛了表情的异样。
晟帝冷成冰块的脸,这才融化些许,他伸手指出几个还没来得及拾表情,恍若见鬼,又或者犯恶心的人,“把这些人都拖下去,凌迟。”
“等等。”
“你要为他们求情吗?”晟帝很不赞同的看着他。
方钰没搭理他,葱白手指点了点明显还在惊讶当中的陈露和罗烈,“这两人留下。”
晟帝仔细瞧了两人一眼,确实只是震惊。“依你。”
陈露这才回过神来,想到什么,赶紧跪下。
于是晟帝更加满意了,“还算机灵。”
话音落下,晟帝抱着方钰回了玉暖阁,至于身后传来的惨叫求饶,恍若未闻。
那边陈露和罗烈对视一眼,不由苦笑,他们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敢置信。不过,打死他们都没想到方钰竟然会……会变成晟帝的妃子!还那么受宠?惊讶过后,两人也没忽略方钰苍白的脸色,不由一阵担忧。想着趁晟帝他们走了,定要问问对方最近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方钰:虽然是被强迫的,但还是给晟帝带了绿帽子,可他竟然选择原谅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晟帝:我那么喜欢你,当然是选择原谅你。
陆少华:那么残暴的一个人,会这么怂?我不信。
神师:我也不信。
晟帝:爱信不信,反正我没有阴谋。
方钰: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陆少华:他有说你有阴谋吗?
晟帝:……
ps:最近开一段车就要过一次安检,被扣押,我也是绝望啊……
☆、恐怖列车-宫怨
晟帝晚间时分就离去了,方钰遣散其他人,唯独留下陈露和罗烈。
三人时隔数天未见,很是好好说了会儿话,不过罗烈觉得没尽兴,指着离玉暖阁不远的露天月亭问那是什么地方,看起来风光甚好,适合去喝几杯小酒。
方钰一看他指的地方,不寒而粟,再从那夜过后,月亭就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心理阴影,只要一想到那邪祟硬掰开他横冲直撞,就好似回忆起当日的被压迫的感觉,四.肢有些发软,脚腕也跟着幻肢疼。
陈露看方钰脸色有异,用倒拐子撞了一下正朝月亭好奇张望的罗烈,“别说了。”然后用眼神儿示意罗烈看方钰的表情。
不过这时方钰已经控制好表情管理,想着本要跟他们解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索性调整了耳钉数值,“那月亭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鬼出没。”
“哦,有鬼啊。”罗烈下意识接口,说完骤然一愣,“什么,你看到鬼了!”
陈露哑然,“这……”她很想问你既然见到鬼了,怎么还好生生的站在这儿……
方钰一眼看穿两人在想什么,“我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让那只鬼饶了我,好不啦。”说到后面,很无语地飙出了上海话,“毕竟像我这种身残志坚的人,世上可不多。”
上下打量方钰那比以往愈发妖娆的体态,还有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惨烈痕迹,陈露默默转移了话题,没去细问对方到底付出了怎样惨痛的代价。
“我只跟它见过一面,没有得出太有用的结论,但是那只鬼对后宫妃嫔极度厌恶,它来找我恐怕也是因为我给晟帝侍寝过。”
陈露和罗烈两人刷的一下看向方钰,这家伙刚刚是不是说了了不得的事情。
方钰假装没看到,“接下来我得多方打听,二十几年左右期间,有哪些男子曾受过后宫女人迫害,相信只要列出名单,总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不过……还得把那只鬼再引出来一次。”
“如果能直接抓到就更好了。”罗烈眯起眼,若有所思。
陈露沉吟道:“说起来,这只鬼的特性倒是和我的诅咒道具冤魂有些相像,不过,一个是对男人厌恶,一个是对女人厌恶。”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诅咒道具或许有奇效。”方钰还记得陈露的诅咒道具能撑开屏障,拒绝一切男性,可以以此为杀手锏,届时能保命。
“不过那只鬼当真还会出来?”陈露不太笃定。
方钰扶额,叹气,眸底尽是沧桑,“我不入地狱,谁入?接下来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太奇怪,我这是为了任务献身。”
陈露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打算干什么?”
方钰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晚上几人到底没去月亭喝酒,心中有些压抑。
第二天一早,方钰就让陈露到太医院把余太医给请来了,惯常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抹了一遍药后,方钰让余太医抱着自己去了外面院子里。
等余太医坐在月凳上,方钰便自个儿滚进了男人怀中。那衣裳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冰肌玉骨,大太阳下愈发白皙,让人羞于直视。赤足踩在石桌边缘,下摆沿着膝盖往下滑落,那光生的小腿儿就这样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余太医眸色暗沉,同样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白,一寸一寸地“巡视”,眼看就要撩开衣袍下摆,钻进那片阴影里。
这一幕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陈露忽然意会到方钰说的引诱那只鬼出来的办法是什么了。
她抽了抽唇角,有些不赞同,毕竟方钰这么不爱护自己,让她替陆少华和不值,但她不是当事人,只是一个车厢的同伴,没有立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