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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府五兄弟,身下长物真是个个生得壮硕。
“来,丫头,多叫几声给三爷听听,服侍得好了,便赐你个侍妾。”
没听说五弟有房,那么这丫环不过就是一个侍寝的。
想到这,他便疑惑了。
照老五的性子,有这般娇人儿不可能不入房中的……
而小八眼中含着泪摇晃头颅,那一头梳了两个镘头包的髻给弄得散乱,更添一丝妖媚。
“不要……三爷,小八这具身子真的不会如您意的”
实在是说不出她阴。穴松驰,那太过羞辱人了。
三爷是个聪明主,听她这么一说,又前后一想,蓦然眼中光一敛,伸指挤进她干涩的穴中。
她疼得倒抽口气,他却毫不怜惜的在里头挖搔内壁。
不多时让她分沁出汁水,不再疼痛后她便是放松身子,那穴便松垮垮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他眉头皱得极深,抽出了手。
瞪着身下妖媚的女孩,她有一张甜美如猫咪的脸蛋,丰乳细腰圆臀,这副骨架子圆润,怎可能只生了那样一个差劲的穴?!
“原来你就是那小八呀……”
他两指掐上她下巴,她拥有汉人最正宗的黄色皮肤,不够白。
他眼中的可惜与五爷同出一辙,她羞愤之余也松了口气。
“像你这副身子,生了那样的穴,也只能嫁个庄稼汉贫困一生了……”
他将她拉了起来,并未放开她。
他跨跪在她腰腹上,在她坐起来时,她的脸便直直的接触上他的胯间巨物。
与五爷的赤红要更深一点,青筋盘结着显得狰狞。
她不解抬头,眼中余泪未干,他伸手掌上她后脑勺,一只大掌便足以将她的脑袋全部包住。
他将她脸蛋朝自己巨鞭压过去,“给我用你的小嘴,下面不紧,这上面还不紧,留你又活用?”
这样一具身子,这样一副脸蛋,偏生那样一副扫兴的穴,看得人心痒难耐,却解不了渴,与其留着身边难受,倒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闹心。
她听出他话中阴狠,也不敢娇情,虽百般不愿,却只能乖顺张开那小嘴,一口含进去,被硬撑开到饱实,紧密的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一旦接触到那紧窒的小口,虽不及下面阴。户来得爽,倒是凑和。
他想叫她用舌头舔,微眯眼低头一看,她那难受想吐的模样,眼中含着泪,真是如猫咪,心头一丝柔软荡漾,也不为难她。
径直掌着她后脑勺,健腰一挺一缩的,开始在她小嘴里抽送起来。
她呜呜直叫,必须得用双手抱着他的健腰,就是为了阻止他过猛的抽送。
她只含了三分之一,余下的肉.棍儿全被她口中唾液打湿,尤为淫秽不堪。
当他满足时,将.液射在她喉咙深处,那灼热烫得她难受,猛趴在地上咳嗽不停。
他抓了她扔在池水中的衣裳将巨鞭擦得干干净净,整理了衣裳便无情离开了。
她狼狈的停止了咳嗽,小脸小嘴上满是泪和唾液。
她确定男人走得很远后,才嘤嘤哭了出来。
良久后,听到远处若有似无的小红的说话声,赶紧的粗鲁擦掉眼泪,将水里的衣掌捞起来套在身上。
今晚有场盛宴。
来了大爷的一位好友,端上了十来条百草鱼。
有烤的,煮的,蒸的,炸的,花样繁多,光闻到那香味,便让那位好友直呼嘴馋。
“幸好我今儿来得及时,一个临时主意,就让我赶上了这场盛宴!”
那好友是都风朝中臣友,个性开朗,与都家其他几位兄弟亦是相处融洽。
“别说得好像我们偷吃似的,那贴子我可是早早给送了过去的。”
都风生性稳定,眉宇间天生透着一股威严。
08
“你还说呢,那贴子根本就没过我手!”
说到这李景便摆了个郁卒脸。
这时二爷吐槽:“那可是你宝贝妹妹私藏了贴子,与咱们无关。”
总之一句话,他李景大少是发了请贴的,都府好吃的可不是藏着的。
三爷出来打圆场:“好了,别纠缠在这事儿上了。李景,你家妹妹该到了嫁人年纪了吧?”
“问这做啥?”
李景挟了一块清蒸的百草鱼。
“前些日子杨尚书推荐了他家儿子,人品身世倒是和你妹妹门当户对。”
“哟,你不是没当官嘛,咋遇上杨尚书啦?!”
李景可稀奇了。
“虽未在朝当官,但也不代表不能跟当官的坐一起喝酒呀。你就回个话,回头我好答覆。”
“这事儿你就叫他儿子放大胆子去追吧,至于成不成,就看他俩有缘份没。”
三爷都然听了,也心知李景是给面子,并未当面拒接。
想那李苻妹子个性刁钻,这当哥的管不住,婚姻大事他自然也不敢自己作主。
“嗯,那成,回头给杨尚书说去。但是得留意一下,别让你家妹子把人家宝贝儿子给闹疯了。”
一桌子上,六个大男人吃吃喝喝,直到五爷咳嗽一声。
都风问道:“怎么,伤寒还没好?”
前些日子五爷病了。
“快好了吧,偶尔有点咳嗽罢了。”
“既然这样就少喝点酒。”
老四都迹将他桌前的酒杯给抢了去。
都枉也没阻止,笑笑说先下去了。
李景在都枉走后,若有所思道:“我说,你家老五需不需要个媳妇儿照顾啊?你们家五个大男人,一个媳妇都没有,外头传得可疯了。”
他的暗示,众人不是没听懂。
都迹打趣道:“怎么着,你家妹子想跟老五好?!”
李苻迷恋都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就是老五总装傻。
李景摊摊手,叹口气道:“那丫头死心眼,我呀,是宁可她嫁鸡嫁狗,也不要嫁给你们这些家伙!”
身为好友,岂会不知这五人的放浪形骸。
“那你既然知道了,也就别把妹子往火里推。”
都然转动了酒杯好一会儿,才一口饮下。
李景朝他瞅了一眼,郁卒道:“那你就叫杨尚书那宝贝儿子努力点。”
枉院内灯火通明,直到五爷回来后只余下廊上几盏小灯照明。
都枉染了风寒后,也就休生养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