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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他所有的来电,他来家里我都凑在父母身边,公共场合见面总躲着他,也没再去公司上班,然后发现,我失业了。南方是不能回去了,以我姐现在的情况,我不放心她,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把父母扔给她。出去找工作,人家都要有工作经验的,我的工作经验除了进出口,就是房地产。我家所在的城市虽然不小,可毕竟不是沿海,正经进出口公司没几个。房地产公司更不用想,以那个人在行业内的影响力,我现在要去别的公司找工作,估计没人敢要,都以为我是去卧底的。
捱了一个多礼拜,只等到一个offer,来自希望农庄,邢董事长兼总经理兼财务总监@#%¥&x。老邢打电话说他身兼数值,已经忙晕了。他租了三千亩地,可找不到人帮忙种。就算是全机械化操作,也要有人来开机器。农村青壮年劳动力,过完年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他现在连拖拉机得都自己开,墙裂要求我去他的农庄,任工程部经理一职。我本来不想跟他搅和,可他说,我现在正追你姐呢,你不来看着我?老痞子,吃定我了。
所谓的工程部经理,主要职责就是开拖拉机翻地。有了我的加入,计划一个月内可以干完,然后施肥灌水泡半个月,就能插第一季秧。我白天开着拖拉机冻得鼻涕兮兮,晚上揉着颠得麻木的屁股,听老邢讲他的宏伟蓝图。
干体力活的日子,本来应该过得很快,可那个人总是无处不在,村口就是他捐助的希望小学。打开电视,时不时就能看见那张让我又爱又恨的脸,昨天是地标工程奠基典礼,今天又是业界代表座谈。老邢跟我说,你要想他我就放你一天假,回去看看。我调台,看动物世界,解说员磁性的声音传来,春回大地,草原上生机盎然,动物们又到了发情的季节…….
本市新闻里竟然出现了王东来的脸,我像见了鬼一样,问老邢,这是怎么回事?老邢剔着指甲里的泥巴,说千里追夫,啊不,追妻,啊不,还是追夫……我拽住他的领子,吼道,说重点。老邢眨眨眼,说他来本市当副市长了。说清楚点,我急了。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老邢抠鼻子。说吧说吧,我咬牙。
简要的说,话并不长,可是从头说起,还要追述到鞠局长那里。鞠局长被审查后,江诚在外面帮他活动,竟集到对手贿选的视频。那个机关算尽的官二代,为了在票决中取得优势,竟然在开常委会时站在门口发钱,每个进会议室的常委一个厚厚的信封,被挂在走廊里的摄像头忠实记录下来。如果公开,他肯定丢官罢职,身败名裂。鞠局长拿这个跟他做了个交易,不但被放了出来,还调任本市下辖某县级市市长,算是重用了,那个人却不敢再呆在本市,调去了外省。一个副市长的职位,引起这么多风波,上面也担心会捅更大的漏子,决定这个位子采取考试招聘。王东来在中央某部委,已经是实职副厅级,却考了过来,名义上是要增加地方工作经验,实际上嘛……
老邢瞅着我,咂嘴,看人家王东来这样的,才是真男人,想要什么,就千方百计搞到手,就算是对手,也不得不佩服啊。哪像某些人,只会成天长吁短叹装怨妇……
我呼地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跑。老邢在后面喊,你给我等等,地还没耕完。我在田野里撒腿狂奔,回头喊,我要回去耕自家的地了……
30、
不敢给他打电话,毕竟是我先要跟他断的,我怕他客客气气跟我说,回来啦,我最近挺忙,就不见你了……
长途车上颠簸了三四个小时,我直接跑到公司,他助理说,江总先回去了,又跑到我姐家,没人,跑到父母家,我妈说你姐夫最近好像住在xx公寓,你说他俩怎么还不复婚,万一被别人抢跑了……他们还不知道我姐婚姻的内情,还想着江诚能回来当他们女婿。
我还留着xx公寓的钥匙,那是我们曾经的爱巢,是我最难忘的地方。我心里默默跟父母说,我会把他带回来的,不过是当儿媳妇。打开门,眼前的画面让我瞬间斗志沸腾。王东来跟江诚正在品茶,两人一个执壶,一个加水,一个冲茶,一个布杯。看见我进来,江诚说,回来啦。嗯,我点点头,过去坐在他身边,只要他不赶我走,我就不走,握拳。
王东来跟江诚先是叙旧,然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根本视我为空气。再谈下去天该黑了,他要是邀请江诚吃完饭,我怎么跟呐!
我碰碰江诚的胳膊,内个,问你个问题。
江诚抿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吧。”
“你是爱我还是爱他?”我指指王副市长,那人把一身简单的便装穿出了华贵之气,而我带着新鲜泥土的芬芳,基本上和傻根同一级别。
“那你呢?”江诚放下茶盅,“爱我吗?”
“爱,”我宣誓一样盯着他的眼睛,“我想娶你,啊不,就是内个,跟你在一起……”
“好吧,”江诚打断了我结结巴巴的表白。
“这是你说的,”我腾地站起来,“不许反悔。”
他没机会反悔了,我一手揽腰,一手托腿把他抱起来,跑进卧室,反腿踢上了门,门外所有的一切,从此与我们无关。动物世界说的没错,春天是发情的季节。闻到他的味道我就热血沸腾。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深嗅,他的体香有男性的温柔,是我最着迷的催情剂。
我整个压住他,想把他揉进身体里。吮着他的柔软的唇,吸着他嫩滑的舌,充满爱意,又不容置疑。他发出撩人的鼻音,抗议我夺走了他的空气,我放开他。他深呼吸,眼睛水波盈盈,含嗔带怨,我咬住了他的喉结。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草原上的狮子,他就是我心爱的猎物,我要他,他不能反抗,不论谁来抢,我都会血战到底。
他抬起一条腿,在我剑拔弩张的部位摩挲,双手扳着我的肩,想把我翻身压下,突然传来的酥麻令我瞬间警觉。调皮的猎物,想要偷袭我,不过今天不能让你如愿。我把凸出的地方,跟他相同的部位挤压在一起磨蹭,他果然发出破碎的呻吟,手脚不再推拒,而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
剥笋一样剥掉他的衣服,在他的锁骨上啃下两个牙印,这是我的印鉴,分别代表爱和占有。他身体颤抖,泛着红潮,喘息挣扎着来解我的扣子。我亲自动手,瞬间变得和他一样赤裸。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互换着体温,互相吸引,互相挑逗,紧紧贴合,密不可分。我们不需要誓言,不断的索取和给予,就是海誓山盟,只要我们还需要对方,谁都不会放手。
只要我们心有灵犀,进入和被进入都是快乐,当我颤抖着把爱喷射进他紧热的部位,他转身咬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