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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宁海那不苟言笑的老脸,邪气的表情一凝,顿时有些没劲。
还记得自己上过他几堂课,每次没气得他脸发青他就浑身不舒服。
「哥哥说他好。」
蓝看着阳有些落到肩上的头发,她听说过亚洲的男人有些会喜欢把头发留得很长,做出各种夸张的造型,她虽然没有什麽喜恶,但她还是喜欢男人干利落的小短发。
像宁那样。
「啧两个臭石头同一个茅坑出来的当然好。」又硬又不近人情,要不是老头子没这麽好看,他可能会怀疑宁说不定是那老头子的儿子。
「什麽意思?」她听不懂。
「中国人的一种俚语。」他偷摸了几下光滑的肌肤,笑吟吟地说:「小东西来跟我玩玩吧~」
「玩什麽?」她有几次看过二哥玩,不过说实在的…「大清早的吃那些不太好吧。」
阳脸僵了僵,他为了助兴是会吃些小药丸,久了倒也对那些疫,只是享受着延长兴奋的快感,没想到蓝竟然会看到。
「现在不吃那个,」他不自然的咳了两声,等下准要让人把那些东西丢出去。「我们玩小东西喜欢的游戏。」他邪恶一笑
「我没有喜欢玩游戏。」
「小东西不喜欢这个?」他一把就将人捞到桌上,掀起裙子一把就按在纯白的内裤上,不轻不重的用手掌揉着。
蓝皱了皱眉看着阳邪肆的笑,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抵抗,只要随便一碰她就会敏感的颤抖,「哥哥不要。」
「嗯?」闻着她身上清淡的体香,与外边女人不同,他家的小东西拥有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大拇指不客气的揉了几下就勾着内裤伸了进去,直接挑逗着微微的凸起。
「大哥…还会回来的…嗯…」比起阳来,宁实在可怕太多,她必须得把他吩咐的事情做好。
这话听得他不顺耳,乱拨她的花瓣,没一会儿蓝就听到湿漉漉的水声。「你怕他?」这小东西宝贝得很,宁哪里敢凶她?只是他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不…不啊…哥哥放手…」她将手上的专业书朝前一扔,毫无准备的阳就被正中击脸,他一脸扭曲的看着桌上满脸嫣红的人儿,语气不由得有些凶狠。
「小心把你送到学校去,让外边的人吃掉你。」这话听起来极其幼稚,阳潜意识里还把她当做在怀里哄的小小孩,下一秒因为恐吓就会大哭起来。
「哥哥不会让我走的,我是哥哥们的。」蓝难得听到这样没脑子的话,某一部分对家人的信赖感还是像孩子一样很单纯,所以她正经的回答反而让阳一愣。
「小东西…」
「我知道爸爸不喜欢哥哥不让我去上学,不过就是上学,为什麽爸爸要这麽生气?」她看到爸爸吼叫,而大哥一贯冰冷的回应,她不喜欢这样大声说话的爸爸,也不喜欢那种眼神盯着爸爸的大哥。
冰冷无情的盯着敌人,下一秒就会杀掉他的恶毒目光。
「你以後会懂的。」将她抱在怀里,「你想要学什麽尽管请老师到家里来,大哥不是请了丝丝夫人来了吗?」丝丝夫人是有名的画家及鉴赏家,她娇媚的脸孔仍是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看不出已经年近不惑。
「那天在花园我看到哥哥跟丝丝夫人了。」她淡淡瞄了一眼。
阳这辈子没在同一天尴尬过这麽多次,他向来顺从欲望狂放不羁,而且也没有能拒绝的了他的女人,那丝丝夫人的身段至今还令他回味不已。
「咳,所以你才把她赶走?」
「不,是她太笨,想爬上大哥的床。」
…是笨了点,想要一箭双雕。
「哥哥,蓝会长大的,到时候,就不需要这麽多人在身边了。」
阳看着她,窗外的阳光偏移,缓缓洒在他们两人身上,破碎的模糊了她的面容。
他的妹妹突然有些陌生。
「不要隐瞒我任何事好吗?」蓝只是隐约的觉得,爸爸不喜欢她,所以哥哥们才会对她越来越好,见任何人都需要他们严格的把关,因为爸爸的关系…?
她想不透,也不敢问哥哥,她只能让自己变强,好让哥哥们信任而不致於随时保护她。
「蓝…会长大的,到时候,就可以站在哥哥身边了。」蓝只是单纯的保护欲,全然不知阳听到她的话後,解读成另外一种意思,长久的沉默之後,他只是大力的禁锢在自己怀里,闷闷的想,怎麽就让宁抢先一步了呢?
这样看着他的丫头如外面春天的花朵一样,清纯娇美的让人不忍摘下。
☆、那男人12
阳从小就对这亲生的妹妹毫不上心,他是个唯己唯利主义者,也会如一般青春期的少年一样,会怀疑自己,患得患失是否因为自己,父母失和。尤其母亲待不见他,让他有一段时间为了成为像大哥那样的人,父亲吩咐的每一件事无不尽心去做,只是这世上怎有绝对的秘密?
当阳得知他亲生的妹妹出身不乾净,是父亲耻辱的证明,是母亲偷情的果实,他一瞬间感到愤怒,但马上又冷静下来的想自己真蠢,怎会以为改变自己就能得到父母的认可与关爱?
性格使然,他抱以一种看戏与好奇的心态见到尚在襁褓中的蓝时,宁正哄着哭闹不休的蓝,他震惊了,从小被赋予最佳继承人的大哥竟然在哄小孩?!
尤其还不是莫耶家的杂种?!
许多年後,当他们一同拥抱了蓝,阳略带嘲讽的语气说:「原来你好这口。」
宁抬眉看他。
「少女养成,唔?」不怕死的邪笑,这麽小就对一个婴儿下手,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丧心病狂还是虐恋情深?(阳少爷很会张冠李戴啊……)
宁当然知道他在说什麽,浑不在意的说:「羡慕?」
两个字就让阳炸毛,激动的起身惹得昏睡的蓝不自觉皱起了眉,宁冷眼一瞪,阳又将滑下的被子往上拉又安抚似的拍了几下,才恶狠狠回答:「老子才没这麽变态!」以极小声的音量反驳。
小时候的阳自然也没这麽变态想到那方面去,稀奇的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婴儿和大哥身上流连不去,宁习惯性当他不存在,哄得小婴儿终於停下了哭泣後,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拿着稀糊的米粥一小小口的喂,俨然是奶妈的化身。
「怎麽不交给仆人?」什麽时候继承人也要学会带小孩了。
「笨手笨脚的。」
「不管她是谁?」他冷笑。
抬眼看他,看不出情绪,「重要吗?」
「你说不重要就不重要。」性子最像父亲的宁是这样的反应他的确有些惊异,纯正的血统是根深蒂固的丑陋传统,却也是他们最值得骄傲的身分证明。
但未来的当家都不在乎了,这小婴儿怎麽生死又与他何干。
只是接连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