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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着一朵未经开采的小雏菊,趴好了让他心爱的小爷们爽一爽了。
白苏本来想等着小哑巴再长大点,壮实点,但是据说第一回特别疼,能疼的爷们呜呜淌眼泪的程度。
那还是别等了,提早干吧,小哑巴现在尺寸,在爷们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点子营养都用来长小鸡子了。
白苏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点了根烟,夹手指上。
一会怎么跟小眼镜说?
他是肯定不能在医院弄,那也太难为情了,还是买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着干净软乎,可以给他小爷们来个头一炮无.套内.射。
白苏抽了两口,捏灭了烟,下车往医院走的时候,同手同脚了几步,原地站了会儿,搓了搓脑门,再走的时候,就长腿“唰唰唰”
为了咱的小爷们,脸不要了。
白苏来的时候没看时间,这阵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镜的门口挂着休息中,白苏扫了一眼,直接推开门。
进了屋没看见人,白苏还纳闷小眼镜午休还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开多少朵菊花都数不清,躺上头做梦还不淹没在花海啊。
“嗯~”
白苏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劲的时候,手已经把帘子掀起来了。
一个白大褂裤子褪到膝盖,按着个一脑袋红毛的小青年,趴窗台上怼的正欢。
那小年轻侧脸正对着白苏这面,脸上水迹一片特别的晃眼,吭吭唧唧出来都不是好动静了,他那兄弟小眼镜,绷着一张斯文俊逸的脸,有仇一样照着小青年的方向大开大合。
看一帮子外国老爷们各种纠缠成片,白苏就觉得里头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妈假的,这绝对是演技,那毛驴子一样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劲就他妈怪了。
今天见识了现场版,白苏的第一反应不是我操,他眼镜兄弟原来是盘蚊香!而是他妈的,都是假的,看那小青年哭的叫一个稀里哗啦,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白苏愣神的功夫,小眼镜一抬头,从窗户反光了看见门口站着人,马上抻开白大褂把底下小青年白花花的屁股盖上了,回头张口就要骂人,一见是白苏,愣了下,推了推眼睛,说了声:“哥?啊……你出去等我会。”
说完就扭头猛摆胯,显然是冲刺。
镇定的不正常啊。
一般人被撞着这种场面,不应该是慌乱的拔吊嚎叫么?
白苏无语的掀开帘子回到了外间,坐在医生专用的靠背椅子上,觉得这俩人真是臭不要脸,白日宣.淫见了人还不知道害臊,他临出来,那小年轻还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瞅了他一眼。
是哭的够惨的。
白苏抽出了根烟,在小年轻隐隐约约的吭吭唧唧里,把烟点着。
妈的,怎么办,有点害怕。
俩人完事的时候,白苏都抽没两根烟了,舌尖有点苦,点着第三根的,他眼镜兄弟出来了。
白大褂还是一丝不苟,裤子也穿的板板整整,没人能想象这人模人样的禁欲系医生,前两分钟还趴在个爷们身上幸苦的耕耘。
“我说你他妈怎么选了这么个职业!”白苏现在才反过劲来。“合着是爱好驱使。”
小眼镜推了推眼睛,提起嘴角很矜持的笑了下没吭声。
“那小青年?”
“里间休息呢,以后介绍给哥认识。”小眼镜是说:“哥来是有什么事?”
白苏还沉浸在自己兄弟是个基佬,并且这么多年瞒的一丝不漏里头不可自拔。
听了小眼镜的话,没过脑子的就顺嘴秃噜了出目的:“弄套灌肠工具和……”
白苏回过神自己说什么之后,猛的呛住,咳咳咳咳咳了半天,脸脖子通红。
气氛很尴尬。
只是他自己觉得很尴尬。
小眼镜淡定的看着他,提了提嘴角,弯腰抽了支笔,捻一张白纸,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白苏伸头一看,脸脖子更红了,小眼镜写的是注意事项。
灌肠的……和第一次男男嘿嘿嘿的。
最后白苏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急匆匆的要出门,被小眼镜拽住,又塞了管药膏。
“这个事后用,第一次别太久,别太急……”小眼镜意味深长的推了推眼睛,“你那个对象年纪还小,别太深。”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白苏尴尬一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含糊应下就赶紧把药膏揣兜里,拎着袋子下楼了。
☆、第56章不是人遭的罪
白苏拎着个黑色的袋子,一路上步履匆匆,仿佛不管是谁看他一眼,都不怀好意,全世界的人都有透视眼,透过袋子看到了里头的东西,听不清的对话,都是议论纷纷,让他就差飞奔了。
等终于坐上车了,白苏才可算松了一口长气,虽然他心甘情愿的让他小爷们占便宜,不代表他就不在乎别人知道这事。
白苏驱车往家走,把注意事项摊开了放在副驾驶,红灯的时候就瞄几眼,研究的可谓是非常认真。
在白苏有限的学习生涯中,他从没对一件事这样绞尽脑汁过。
车子停在车库,白苏把注意事项拿过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扯碎了揉一团,提着袋子下车,把纸团顺手扔垃圾桶里。
眉头紧促,显然是还在琢磨那张纸上的内容,脑子闪过那个被小眼镜压着窗台上的小青年,莫名腿有点发软。
得亏前几天没欠逼嗖嗖的把卧室床顶天花板安上大镜子,白苏实在不敢脑补,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糙老爷们,被.操.哭是个啥德行。
由于思想已经飞到了外太空,没注意身后尾随上来的人,白苏直到关了电梯,被抓住手臂,才发现这娘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他进了电梯。
吴兰抓着白苏的手臂,被白苏一把就甩开,后腿两步撞电梯上,也不装楚楚可怜了,尖啸着对白苏质问:“你答应给我的……”说到这似乎又被身体里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哽住,觉得难堪却又不甘心,咬着唇怒视着白苏。
当一切虚假的表象,被无情的剥落,人性赤条条的暴露在人前,毫无掩饰的丑陋扭曲,让白苏觉得无比的恶心。
“想要钱?”白苏嗤笑,“我答应你?答应你什么?”
“你不要脸!”吴兰瞪着眼尖声咆哮。
“我要什么脸?”白苏提着一边嘴角,笑成一个真正的流氓;“老子是混的你知道吧?”
“说话算数……”白苏斜靠着电梯,抖擞着一条腿,一脸无赖,“算个屁的数!”
“我告诉你。”白苏呲牙成恶犬,指着吴兰,“你一分钱都别想在我这拿到!”
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