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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碾几下,阴损地笑:“这是还给你的。”随後对打手们说:“给我操死他!”
林笑然痛得神志昏沈,背上冷汗黏腻,听到这句还是忍不住竖起来汗毛。男人们脚步靠近,摩拳擦掌,笑声淫邪。“让开!老子先来!”是刚才那个胡子男。另几人爆发出猥亵的嬉笑。
林笑然像只垂死的麻雀,渺小绝望,瑟瑟发抖。眼镜男看著打手拽起他腰臀,露出黑紫色的勃发欲望,表情越发扭曲。他的下体已经沈寂了很久。拜这贱人的姘头所赐,上次被人轮暴之後,他就再也硬不起来,无论面对男女。
林笑然被掰开下颌,被迫吞进一人的性器。胡子男骂了句“操!比我还色急!”抽出抠动的手指正要把阳物塞入,“!”的一声巨响,仓库门被撞开了。
“老师!”林笑然听到陆浩震痛的叫声。在他身前身後的两人一时都停住了动作。
进来的有两拨人。一边是脸色煞白的路煜扬、陆浩,以及他们的手下。另一夥人也像是有组织的打手,为首的人四十来岁、西装革履,手里拿了个手机,似乎正在通话中,却不放在耳边听。
路煜扬强压下狂怒和心痛,维持表面的冷静。一个眼神示意,他的手下便朝眼镜男那帮人围拢过去。这时另一夥人紧跟上来阻住了他们。
“这是什麽意思?”路煜扬面色冷峻如刀刻。
被问话的西装男不理他,转而对眼镜男示意:“你们可以继续。”
眼前的局势怪异之极。眼镜男皱眉狐疑,另几人发愣。三角眼男人下意识挺了挺胯,林笑然发出“唔唔”的痛苦闷哼。
“畜生放开!”陆浩急红了眼。
西装男不急不忙把手机放到耳边:“少爷,听清楚了吗?”
路煜扬脸色已经变得很差,正看著一旁被牵制住的手下思索什麽。就在这时,三角眼发出一声“啊!”的痛叫,紧接著胡子男被也一脚踢开。原来不知什麽时候,何家远已经潜到了那几人後面。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别处,来了个突然袭击。
第5集终将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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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远一下子撂开两个,旁边几个打手愣了一愣便拳脚相加打过来。陆浩立刻冲过去扶住瘫倒在地的林笑然,将他小心地移到一边靠墙坐下,然後加入战局与何家远并肩作战。那几个莽汉也是练过的,蛮劲又大,真打起来并不那麽容易解决。
相比之下路煜扬的动静很不起眼,无声无息地走到眼镜男身侧,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提脚的同时攥住他的头发往下一磕,正中他胃部。眼镜男来不及喷完一口酸水,又被他一拳打歪了鼻梁,鲜血迸流──是真正的打歪,可以看到皮肤底下软骨错位,吓人的弯向一边。路煜扬嘴上冷笑,紧接著又是一脚,踢在他的下腹。眼镜男瑟缩著倒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胡乱哭爹喊娘。
路煜扬的手下一看老大都出手了,哪还沈得住气,早已跟西装男的手下大打出手。仓库里处处是混战,局面一团乱麻。
林笑然身体疼痛,意识恍惚间,有人走到了他面前,把一只手机凑近了他。他听到里面传出向南慌乱的声音:“老师?老师你怎麽样?”林笑然克制不住哭了出来,突然身上一疼,痛哼出声。是西装男在他腰间的淤痕上重重按了一下。向南焦急又狂暴的询问,因手机的远离变得模糊。
“少爷,您听到了。就算不是这次,还会有下次,请您做决定吧。”电话里静了一刻,随後传来哭泣的吼声。一直面无表情的西装男终於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一个手势,他的打手立即停战倒戈,帮忙围攻和三位少爷对打的五个打手。路煜扬的手下们余怒未消,不领情自不必说,还不忘借机给他们几下狠的。
敌我形势瞬间逆转,眼镜男的人全被制住了。何家远和陆浩一得自由,先跑过去查看林笑然的情况。西装男则走到路煜扬身旁,看著地上的眼镜男,跟他谈判起什麽来。
林笑然的衣裤已经被扯烂,何家远和陆浩各自脱了外套,小心翼翼把他裹住。林笑然意识模糊,身体一阵阵发抖,腿间血迹狼籍,轻轻蹭到衣物就发出疼痛的呻吟。何家远是这时才看清他的伤,气得牙关紧咬浑身发抖,一拳砸在地上,留下一块血印。
陆浩尽量柔和地抱起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没事了,你安全了……”林笑然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呜”的哀鸣,眼泪不能自控汩汩流出。陆浩见他这样,眼睛也忍不住发酸。转头对何家远说:“我送老师去医院,他这样子拖著不好。你留下来帮煜扬吧。”何家远点头:“你家的圣荷?去吧,我们等会就来。”
陆浩带走了林笑然。何家远不再压抑狂暴的怒气,冲过去对著眼镜男一顿暴打。一旁路煜扬和西装男的对话只零星听到几句:“他家走私的证据……我们合作……黑白两道……不会有立足之地……”
最後路煜扬拉起何家远:“别打了,打死他脏了我们的手。”而後对西装男说:“你们最好说到做到。如果再有人伤害到林笑然,不管是你们还是他们……”他冷笑一声,“要记住,我们鸿帮可不是吃素的。”路煜扬冷绝的气势郑重的态度没有因为他的年轻有丝毫折扣,西装男也面露正色,许诺:“我保证。”路煜扬不再废话,与何家远两人带著手下干脆地离开。
一场混战就这样结束了。林笑然醒来後,没人提起过眼镜男的下场。只知道他过得很惨,也没有机会再作恶,至少林笑然有生之年再没有见过他、受他的侵害。四人中唯一知道全部内幕的路煜扬,偶尔被问起的时候,总是笑而不答(冷笑,嗤笑,或面对林笑然时温柔抚慰的笑)。恶有恶报──其实对许多人来说,这样的结果就已足够了。
林笑然在圣荷医院住了好些日子。他下身伤得很严重,被粗糙的木棍刺入,不仅造成了血痕,还留下一些木刺,做了手术才清干净。幸而就医还算及时,没有发生感染。不过住院当晚他还是发了高烧,一直意识模糊地呓语。痛苦呻吟,胆颤哭泣,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平静下来。
林笑然觉得自己像昏睡了几百年。他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是向南憔悴的脸。眼圈发红,面色苍白,薄薄的皮肤好像折过的丝绸,有了些类似细纹的痕迹。乍一眼看去,竟像老了几岁。
向南看著握在手中的林笑然的左手,手指无意识磨蹭他光洁的无名指,神色有些木然。林笑然动了动手指,向南像是惊了一下,慌乱地抹了抹脸,掩饰早已干涸的泪迹,然後抬起头,试著挤出一个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