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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妙妙不爱吃爸爸做的饭了?”白爸爸故意夸张的捂住胸口,伤心的说。
“爸爸太辛苦了,还有妈妈也是。”安妙人认真的道,“妈妈晚上就不要就在医院了,你都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在医院输液一天也就两次,白妈妈完全可以在她下午输完液后回家。晚上护士查房还有别人走动什么的,一向觉浅的白妈妈根本睡不着。
“把你一个人医院,晚上睡觉时被人贩子偷走了怎么办?”白爸爸瞪大眼睛,故意吓唬她。
白妈妈也是不赞同,“你一个小孩儿,怎么能让你自己住在这?”
说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白妈妈留着医院,不过送饭这一天被取消。安妙人心里舒服了一些,现在在白妙人身体里的是她,她很难心安理得的看着白妙人的父母为自己辛苦奔波。
“葡萄洗干净了,你们在说什么呀这么热闹。”
端着果盘走进来的白妙佳推门走了进来,她刚走到门口处就听到了病房里一片欢笑声。
刚才白妈妈在卫生间洗衣服,卫生间狭小只要一个洗手池,白妙佳就去了病房走廊另一端的大水房去洗水果。却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副热闹的景象,没有她的时候却这么开心,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啊。
安妙人看向来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
不愧是双胞胎,白妙佳白妙人两姐妹长的真的很像,遗传了白妈妈的如出一辙的美丽大眼睛,很像白爸爸的高鼻梁。不同的是白妙人的鼻头致挺翘,鼻翼小巧无肉,漂亮的鼻子在她在她巴掌大的脸上很是出。
白妙佳的鼻子就没有这么致了,下颌也比妹妹宽了不少。现在她们年纪还小但也差距不大,等以后长大了面相上的变化就大了。而且白妙人还吃了灵果,日复一日的滋养改造,以后肯定比白妙佳漂亮很多。
“妹妹,这里颗葡萄又大又圆肯定很甜,你吃这几个。”
白妙佳靠近安妙人,一股熟悉的香味钻进鼻孔里。
安妙人认真一看,就发现白妙人脸颈的颜色和手上的颜色不是一个色系。白妙佳上辈子是个网红通妆,可惜现在年纪太小白妈妈管治的严厉,她是不敢在脸上涂涂画画。不过她出门前还是偷偷用了妈妈的粉底。
白家姐妹没有遗传妈妈的好皮肤,像了爸爸微黑的肤色。再加上小孩儿爱出去玩,晒了太阳也不知道涂防晒霜,所以她们是真的有些黑。可是白妙佳知道,用不了多久白妙人的身体会随着灵果的改造越来越完美,一身细嫩雪白的皮肤水灵灵的惹无数女孩子羡慕。
当两个人站在一起时,白妙佳被衬托的深了好几个色号。
年少的自己懵懂无知,混混沌沌的在白妙人身边当绿叶,她的蠢笨和平庸让白妙人的优秀和美丽更加闪耀。
葡萄伪装成吊坠挂在安妙人脖子上,它瑟瑟发抖惊恐的盯着这群吃葡萄的人。
左手手指抓着一颗葡萄,右手轻松撕了两下葡萄皮,绿莹莹汁水甜美的果肉露在空气里,一口一个刚刚好!!而且他们还吃葡萄不吐葡萄籽!
努力安抚在自己脑海里惊恐大叫可怜葡萄,安妙人同时还要和白家人答话。
白妙佳又递过来一颗饱满的葡萄,安妙人接过时无意蹭到她的手。有些潮湿有些凉,有些不舒服。
“我这几天上课做笔记可认真了,妹妹你在医院要好好看我写的笔记哦。你放心吧,开学这几天老师讲的东西都不难,等你回学校时肯定可以跟的上课的。”白妙佳笑着对安妙人说,余光瞥到爸爸妈妈对她赞许的目光时,内心更得意了。
“嗯嗯,谢谢姐姐。”
安妙人点点头,很是开心的回答。
白爸爸道:“你们初三的新课程不多,以后大多数就是复习了。妙佳这段时间抓紧学习,离中考没几个月了。”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太不小心了妹妹也不会被烫伤……”白妙佳有些愧疚的低下头,很不安的看了一眼安妙人,“妹妹现在住院,也没办法回去上课。”
白妈妈叹了口气,拍拍大女儿的肩膀,温柔道:“大家都知道妙佳不是故意的。你在学校好好学习,这样妹妹有不懂的地方你才可以帮助她,算是补偿妹妹可以吗?”
安妙人也大方道:“我不怪姐姐,你帮我辅导功课就算你将功赎罪啦!”
白家父母看着姐妹二人毫无芥蒂的模样松了一口气,那天下午的事情总算没给二人的关系留下阴影。
刚刚从旅游回来又坐了很长时间的车,白妈妈白爸爸很疲惫就在卧室睡午觉。可是两个小孩体力十足还很有力的在客厅看电视,叽叽喳喳的很开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妙人看着电视剧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白妙佳走路时不小心被地上的抱枕绊了一下,刚从厨房接的一杯热水不偏不歪的洒在了白妙人脸上。
侧躺睡着的女孩被剧痛惊醒,她尖叫着摸着自己的左脸。
白家父母慌忙来到客厅,就看到跪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大哭的小女儿。
而白妙佳更是满脸惊慌,手指死死的抓着一只被子,吓得眼泪盈满眼眶,结结巴巴道:“妈妈,妈妈……我绊倒了,水……水洒了……烫到妹妹了,我不是故意的……”
父母二人顾不上安慰大女儿,连忙把受伤的送进医院。不知道是小孩皮肤太嫩还是那杯水太烫,白妙人脸上的伤是重度烫伤。
处理了伤口后为防止感染,白妙人要留着医院输液观察。而她脸上的伤口要专业医护人员换药,直到结痂才行。
安妙人看着很愧疚努力想补偿妹妹的白妙佳,觉得她只当个网红就是埋没了人才。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因为有灵果的温养,再加上葡萄的暗中相助,安妙人脸上的伤口很快就结痂了。初中升学考试就在下个学习,安妙人就抓紧时间回去上课了。
伤口结痂了就不用一直贴着纱布了,是夏天总是用纱布捂着也不利于伤口痊愈。狰狞的伤口盘踞了大半张脸,涂上深色的药水后更是吓人可怖。
那时真正十三岁的白妙人就顶着这张脸回了学校,面对着或明目张胆或暗中大量的好奇目光。在这个开始敏感的年纪,白妙人第一次体会到孩子式的天真残酷。
“你的脸怎么了?疼吗?”
“有些可怕,你自己照镜子会不会被吓到啊?”
“对不起,我有点害怕。”
暑假前还和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躲着她,一堆想熟的同学在背后很感兴趣的议论她的伤口,像观察怪物一样对她感兴趣好奇,却又离的远远的。
十几的乐观活泼渐渐从身边离去,白妙人开始话少,越来越多的时间是坐在角落安静学习。哪怕是伤口在灵果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