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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巴不得华梓易不在。
“埃尔森陪着华先生一起出去了。”
简路的脸上布满了沮丧,让人看上去很不忍心。
警卫歉然道:“对不起,没有华先生的允许,我不能让你进去。”
“没事,我就在外面看看,马上就走。”简路振作了一下,远眺着花园里的香果树,恋恋不舍地嘟囔了一句。
一声喇叭响起,简路回头一看,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了离她不到几米远的地方,有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眼窝深陷、鼻梁高挺,是个英俊的混血儿。
他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小妹妹,我们俩真是有缘分啊,又见面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简路警惕地看着她。
弗兰克的嘴角有点僵,指了指马路牙子:“你忘了,那天你坐在这里哭,是我下车发现了你。”
简路这才想起来了:“是你。”
“居然把我忘了,要罚,”弗兰克的语气亲昵,拍了拍车门,“来,一起敞篷去兜兜风?”
简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要走了。”
“走什么,难得碰到,是不是找我表哥的?他很快就回来了,”弗兰克暧昧地笑了笑,,“进来一起等吧。”
警卫放了行,弗兰克停好车,食指转着钥匙圈,得意洋洋地朝里走去。
运气不错,无聊的时候居然碰上了这个小美人。
白天看起来比晚上要好看,尤其是那张小嘴,特别勾人。
尝起来一定很美味。
怪不得表哥那晚把他赶走了,一定是自己看上了,真不够意思。
他一路想着各种旖旎的画面,一路哼着小曲到了客厅。
美人不在。
他皱着眉头往外一看,只见简路站在那棵大树下拿着一片落叶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喂,快过来,我请你喝点酒。”他高声叫道。
简路朝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又半跪了下来,趴在树干上一点点地往下挪,最后蹲在地上挖了一块泥土嗅了嗅。
“**!”
弗兰克骂了一句,仿佛也闻到了那股子烂泥巴的味道。
他意兴索然地到了吧台旁,倒了一杯白葡萄酒,佣人送上了水果和点心,他尝了两口,这才心情稍稍舒畅了些。
简路进来了,眉头紧皱着,着急地问:“华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为什么要他回来?我也很好啊,”弗兰克情意绵绵地朝着她眨了眨眼,对自己的魅力,他向来很有信心,“我们乔家在n国也是说一不二的,只比我表哥差了……那么一点点吧。”
简路有点莫名其妙,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和华梓易比啊?
“而且,说实在,我表哥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哦,”弗兰克意味深长地道,“你知道吗,他狠起来能要了你的命。”
简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脸都白了:“难道他……他杀过人?”
“差不多吧,”弗兰克恐吓道,“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到北都来?还不是因为要避避风头。”
“你……胡说。”简路不信,华梓易虽然看上去冷漠,但若论坏人,倒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像一点。
“别不信,哥哥是为了你好,”弗兰克诱惑道,“我就不一样了,最懂怜香惜玉了,这白葡萄就最适合下午喝了,来点提提神?”
他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简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摇头:“不用,我不喝酒。”
“喝一口吧,这酒口感很好,再说了,喝一口你也不会醉。”弗兰克不死心,劝说道。
简路哪里会听,这点防范心她还是有的,父母对她再三强调过,出去玩不能喝陌生人给的酒水。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害你吗?”弗兰克不悦地道。
“不是,”简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喜欢喝水,我自己倒。”
她对这里也熟了,就自己跑到厨房间,问佣人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嘟嘟地喝了好几口,随后坐在了沙发上。
身旁的沙发一陷,弗兰克坐在了她的身旁,暧昧地凑了过来:“这么漂亮的脖子,像天鹅一样美,怎么连根项链都没有?太可惜了。”
简路吓了一跳,往旁边让了让:“我不喜欢项链,掐着脖子难受。”
“那戒指呢?”弗兰克一脸的含情脉脉,“我送你好不好?tiffany的,你的手这么漂亮,戴上去一定很美。”
简路有点奇怪了:“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送人东西?”
“因为我喜欢你啊,来,让哥哥亲一口,哥哥就什么都答应你……”
美人儿近在咫尺,一股幽香传来,微嘟的小嘴娇嫩,弗兰克心痒难耐,当下也不管什么循循善诱了,凑过去就往她的脸上亲了过去,简路尖叫了一声,本能地往旁边一滚,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整个人撞在了茶几上。
弗兰克猥琐地笑了一声,抬手就去抓她的衣袖:“别装了,你不就是想攀上我表哥的大腿吗?我表哥那里你是没戏了,还是来我这里”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捂着脸从沙发背上翻了下去,摔倒在了地板上,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下来。
华梓易一拳挥在了他的鼻子上,铁青着脸将简路抱了起来怒斥道:“弗兰克,你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嫉妒了,大少一章没出来你们就在呼唤他,哼(^)
第8章黑法师(八)
疼痛骤然袭来,简路的眼前一阵发黑,躺在地上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秒过后,她猛然回过神来,紧紧地抓住了华梓易的衬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简小姐,你怎么样?”埃尔森在一旁焦急地呼唤着她,“你的手臂好像划开了,让我看看。”
简路拼命地摇着头,死命地抓住了华梓易胸前的衬衫,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弗兰克恼羞成怒地叫道:“埃尔森你愣着干什么!我的鼻子都要断了,快来替我止血!”
埃尔森不屑地看着他,转身去取药箱:“对不起,弗兰克少爷,我先替简小姐处理一下伤口。”
“你!”弗兰克气得不打一处来。鼻血流得更汹涌了,他不得不仰起头,从地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恼火地质问,“表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华梓易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以为是在安普顿吗?这里是北都!”
“北都怎么了?”弗兰克怪笑了一声,“是她自己跟着我跑进别墅的,警卫和监控都可以作证,我们俩在**,调着调着肾上腺素没法控制了,亲热了起来,难道北都的警察能把我抓起来?”
“乔、都、安,”华梓易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