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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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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反而是暖暖的,来来回回轻抚过临雪渡雪白的脖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

“我现在…是牧陵的王,拥有可以打败你的功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他把头靠过来,贴在临雪渡的耳边,用直述的口吻说出话,并不给临雪渡选择的权利。温热的气息窜入耳孔,月刻意压低的声音随着那股气流而入,使得临雪渡有些眩晕,她只觉得半边脸都被他的气息轻抚而过,酥酥痒痒的。

月的呼吸经过临雪渡的脸颊,暧昧的洒在她的脖颈,到达她的唇边。两人离得太近,只要对方稍微动动嘴唇就可以亲到的微妙距离,让临雪渡觉得唇上有些痒,下意识的抿住嘴唇。月有些恼火她的举动,伸手固定住她的右脸,将她的耳朵夹在指缝间,用指尖轻轻地揉捏。

“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开,如果那样,我不介意折断你的翅膀,赐予你永恒的禁锢。也不要期待会有人来救你,因为他们现在……已是自身难保了…”

突然他的手转了一个方向,一把捏住临雪渡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如同饥渴的吸血鬼一般,夺取了临雪渡的呼吸。月的舌头搜刮着临雪渡口中每一寸领地,霸道的舔过她的贝齿跟舌根,追着临雪渡的舌头纠缠不休,搅得她口腔酸软津液四溢,月吻得那么深,临雪渡的双唇柔软嫩滑,清淡的桃花香的胭脂味随着唇舌交融在两人口腔中散开,伴随着女子清新微甜的唾液,被月尽数汲取。

另一只手攀到临雪渡的胸前,将那件凤袍的盘扣解开,露出临雪渡原本白色的衣衫,在临雪渡的轻声惊呼下,将她的腰带解开丢了出去。不过一会,临雪渡的上衣就被月全然解开,露出内里藕粉色的肚兜。除去衣服的女子躯体馨香更加无法掩盖,幽然弥漫在空气里,让月不觉呼吸急促起来。那片单薄的布料包裹着临雪渡窈窕的身姿,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缓缓的起伏,曝露在冷空气里的身体,更是敏感的战栗,红豆凸起,在藕粉的肚兜上撑起两点柔美弧度。

月的视线定格在临雪渡的胸前,那种幻想转变为现实的满足与充实,瞬间让他的心头澎湃起来,女体的芬芳充斥在鼻息之间,像是罂粟一般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纤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一端盈盈的丰满之处,触手的柔软让月的神经兴奋的跳跃。

侵略性的气息带给临雪渡极度的危险信号,让她成为虎狼口下猎物,似乎立马就要被撕得粉身碎骨。

“月…”临雪渡艰难的开口,努力在月的气息下保持清醒的意识。“如果你想要在没有行过婚礼的前提下与我行使夫妻之实,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月当即顿住,扯开遮蔽临雪渡视线的布条,直直的望入她的眼中。

“哼。”他嘴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里染上了些许暴风雨之前的隐忍,有些绝望,又有些疯狂,如同埋在深潭之中的黑曜石,没有一丝亮光。“三日,我给你三日时间, 三日后,封后大典,我要看你为我穿上嫁衣。”

月所说的给临雪渡的三日时间实际上是给月焱他们三日时间来救人。三天的时间,他想看看月焱等人怎样破开他为他们心制造的重重险阻,然后满身破败的来到他的婚礼,或是乘机将月焱格杀,作为送给自己的新婚贺礼,

无论是哪个结局,都让月充满期待。至于那些许绝望的心理,月吸了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临雪渡的身体,他的手紧紧捏住被角,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覆盖而下的长睫掀起,露出那一双漆黑的眼瞳。“师父,我给了你一个机会……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希望让你能给与我同月焱或是乔慕南那样相等的公平,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认定的,就算是死都不会放手。所以,如果我在地狱,那也一定是因为地狱里有你……”

临雪渡为月这段近似于威胁的告白所震撼了,如果作为一个正常的人,可以自由的选择爱与不爱的对象,临雪渡肯定能与月产生惺惺相惜的情感,他是那么的执着与勇敢,善于伪装,成熟又残忍,城府又深情,就好像另一个临雪渡一样,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产物。

但是现实却不是这样,虚拟的游戏世界,指定的攻略目标,让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月焱,对于月,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她对他的回避与拒绝,在一系列对方行为下产生的抗拒与反感,就像是系统为之设定的专有属性,没有一丝公平可言。

“月,我的确,是在地狱里。“你所不知道的地狱……

第五十章多情总被无情扰(十二)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这段时间,临雪渡的身体虽然恢复了自由,但是内力却恢复不及当初的半分,多走几步路都觉得喘得慌。

不过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是去荷花池边逛逛。她才不想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三天时间,被自己一个不小心激怒月,最后落得功亏一篑。

月得知临雪渡想去见天机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立即平静下来,变成一丝了然。以他对水琉璃的了解,只此一眼便知,他这个师父已经知道天机被他软禁起来。月什么都没问,就安排人领着临雪渡去了。

天机被关在牧陵王宫的地窖里,那里虽然有些阴暗潮湿,但却藏着无数来自各地上贡的美酒佳酿,对于他来说,这也许比在外面更让他感到快活。他一头灰白的长发随意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的白袍也没有往日那般出尘的感觉,动作间,一阵叮叮当当铁链碰撞的声音传出,仔细看去,才看见他的手脚全被铁链束着,虽然将他困在此处,却不妨碍他在整个地窖里自由活动。临雪渡突然想,或许困住他的并不是这几根铁链,而是那一坛坛还未开封的美酒。此刻的他正拆开酒坛的封口,一脸兴奋的样子,直到临雪渡喊出师父这两个字才打断他的兴味。天机转过身来,却没有开口答应,反而坐回一旁的草席上,仰头饮了一大口酒,还不时发出“好酒”这样的评价,就当没有看见来人一样。他的脸藏在长发的阴影里,从临雪渡的角度看过去,显出一丝神秘。

临雪渡没有兴趣去跪拜一个对她来说很陌生的人,便耐着性子,静静地等着,直直的盯着,诡异的静谧在地窖中幽幽展开,到了最后,果然还是没有耐心的天机,打破了沉默。

“唉……我记得我同你说过,凡是有因必有果。我虽能参透天机,却不能泄露半分。”他拖着有些颓靡的脚步走过来,走得近了,临雪渡才看清,他的那另外半张脸。天机仰头饮了一口酒,长发散到两颊,那半张脸已经僵硬,并且眼珠已经不能动了,就像是临雪渡以前去杜莎夫人蜡像馆看到的蜡像一样,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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