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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状,把头埋进她的下身,舌头代替之前的手指,在剧烈痉挛的肉壁里搜刮。他的舌头异于常人的粗长,上面布满粗糙的凸点,舌尖勾起,陷进媚肉的褶皱里,简直要把临雪渡逼疯了,也让她想起对方是谁。
换做平时临雪渡肯定无所谓男人为她口交,但是就在几分钟之前,那里才刚刚排出另一个男人的液,她又是没有清理过,自然害怕自己有奇怪的味道,不由开口喊道。
“不要啊啊……那里好脏……嗯啊……不能再进去了……乖狗……啊啊……”
听到临雪渡认出了他,男人抱着她的臀部,猛的一吸,大嘴张开,将绵延不断的蜜液尽数吞进腹中,也让临雪渡尖声叫了出来。她瘫在棺材盖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了。记忆回到那天夜里的疯狂,被人狼状态的男人推在石壁上猛干,一条粗糙的大舌在她的口中来回扫荡,甚至伸进她的喉管里,搅得她差点干呕。粗壮尖锐的手指戳进她的菊眼里,茂盛的毛发搔在菊穴附近的嫩肉上,简直是痒入骨髓。这般想着,身体犹如松稍的晨露,摇曳欲滴,不停颤抖。
在她的身下,棺材里的莱斯利听见她淫乱的叫声,不由怒火中烧。这个窃取他玩具的恶贼,正在享用着本应是他独占的宝贝,并且把她弄得淫叫连连。她所有的一切,包括身体,声音,视线都应该是他的。她的美好只能对他一人绽放,那么她的身体自然只能由他独享。但更多的是在她娇媚无力的呻吟里回忆起昨夜的美好,她紧致多水的浪穴夹紧了他的粗大,让他一次次不知疲倦的操弄着那片软肉,把她的子宫装满。像是一下子发泄了千年的欲望,把对方涂抹成浓白的天使。
下身不可抑制的肿胀,急需爱抚。躺在棺材上的人儿一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不断出声媚吟。他恨不得破开棺材,用肉棒堵住她的嘴。狠狠的捅进去,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他不能,只属于黑夜的他,会在阳光下化为灰烬。那个突然出现的满身腥臭的家伙,就是因为这点,所以才在他没有预防的情况下,推了他家的屋顶吧。
狼族和吸血鬼千百年来一直互不侵犯,更是在祖辈就签订协议,各自遵守对方的法则,不得发生战争和对峙。这样了传统延续数千年至今,想来对方根本没有打破协议的想法,只是想困住他而已。
莱斯利深陷这个狭小的牢笼,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然而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动作,只能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用肉棒插爆临雪渡的小穴,捣烂她淫荡的下半身。让她哭泣,哀求。不由的就把这份执拗的心思寄托在那个狼人身上,恨不得代替他去完成心中的邪念。
狼人的唇舌还在爱抚着临雪渡的花穴,他饥渴的吮尽最后一滴蜜水,然后又不断地弄出新的来。对于媚肉紧紧夹住他的舌头这个游戏,一点都不感觉厌倦。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乖狗……不要了……啊……”连连高潮迭起,让临雪渡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酥软无力。身体只要被稍微触碰,就会引起一阵敏感的颤栗。
男人听话的从她下身离开,就在她以为自己得到了解救时,一根粗壮炙热的肉棒代替他的唇舌占领临雪渡的下身。炙热的无处发泄的肉棒紧紧的抵在微微颤抖的穴口,然后不由分说的插进去。
“啊啊……”临雪渡的口中发出一声冗长的尖叫,犹如一阵电流涌过,将她的神智都冲垮了。对方气势汹汹犹如迎面而来的海啸,拍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如同海上的一片浮舟,不停摇曳,直至将她吞没。饱胀的分身将她的下身填的没有一丝缝隙,硕大的龟头卡进松软大开的花心里,辗转研磨,搅弄风云。这根不同于昨夜冰冷触感的炙热肉棒,烫的她的神智尽失,眼前一黑,瞳孔上翻,竟是一口气没缓过来,就此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一泡浓白灼烫的液浇醒。大量的白浊犹如机关枪似的,在无力的子宫里扫荡,临雪渡觉得自己就要被烫伤了。小腹微微隆起,上面还能印出对方分身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把她薄薄的肚皮给捅穿。那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进攻,窄臀不断耸动,未见软下的紫黑色分身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大力抽插的动作让身下的棺材轻微摇晃,偶尔还发出几声嘎吱嘎吱的声音。
临雪渡浑身紧绷,生怕棺材会塌掉。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停止过活塞行为,下身一直填充着东西。如此反复的做着体力活,体力根本跟不上。就在狼人的兴头上,五脏庙发出严厉的抗议,咕咕的叫起来。狼人敏锐的耳力自然没有遗漏,他的动作渐渐慢下来,肉棒却丝毫不见有软下来的趋势。
他也不拔出来,依然埋在里面。弯下腰把瘫软无力的临雪渡抱进怀里,把她的腿缠在腰上。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交,密不可分。
“我们去找东西吃。”狼人温柔的说,临雪渡立即点点头,无力的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看着他,满腹委屈的模样。
“我没有力气了,别做了好不好?嗯啊。”临雪渡的话换来狼人的一颠,肉棒一下子戳进花心里,顿时就是一声尖叫。
“不做,就在里面。听话。”狼人的大掌安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放松。临雪渡听了他的话,安心下来,身体贴近对方,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双眼合上,等待体力的恢复。狼人的心跳沉稳有力,有节奏的在耳边跳动。只消片刻,临雪渡的意识就渐渐模糊,陷入沉睡之中。
狼人正准备离开,眼光撇到刚刚被他搁置在一边的假阳具,拿起来到衣服里。他在棺材盖上敲了三下,然后说道:“没有下一次,否则我不介意毁掉协议,让你灰飞烟灭……还有,她是我的!”
说完,他信步往外走,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步伐,在花穴里来回抽动。临雪渡已经无力应付,大脑昏昏沉沉,每被捣弄一下,口中都会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像个慵懒的猫咪,脆弱的令人爱怜。
狼人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用在古堡里找到的床单将她裹紧,牢牢的抱住她不忍松手。
对于那个圆月之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不记得了。事实上,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狂暴的状态,他已经习以为常。圆月之夜对于狼人来说,不只是身体兽化,还有力量及欲望的增长。作为狼族的领主,他的力量更为可怕,每到月圆之夜他的毁坏之力足以夷平一座城镇。欲望袭来之时,就算是狼族最强壮的女性也对他退避三尺。但是如果欲望得不到纾解,那么他就会变得狂暴,在附近的村落上杀戮。为了遏制这些力量,他不得不将自己拴住,然后找来一群强壮有力的狼女,同她们进行疯狂的一夜。
可是,每次从癫狂的状态醒来,那些女人都被他粗壮的下身干的血流不止。她们害怕他,所以偷偷的将他的锁链解开,让他离开自己的领地。他只记得自己疯狂的往西边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