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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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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十五)期待的星期六转眼就到了,到钱柜开了包厢,接着便是期待今天的贵客─陈湘宜老师的莅临,刚刚何心瑜有先跟老师通过电话,她说附近不好找停车位,所以多逛了几圈,叫我们别等她,但大家都只含蓄的各点了1首歌,都希望老师一来就可以听到她难得的开口唱歌。

今天来夜唱的有二十几位同学,几乎没回家的同学都参加了,大家都是看在陈老师的面子。

在苏蓓君动人的歌声中,包厢门试探性地慢慢打了开来,同时包厢内响起一阵欢呼,果然是陈湘宜老师到场了,她穿着短到不行的黄色迷你裙,白色底伴以金黄色图腾的t恤,就是十足的名模辣妹装扮,还稍微画了妆,一双眼睛比平常看起来更大更灵活,老师一副因迟到而很抱歉地弯腰进了包厢,不过我们完全没有人对老师迟到而在意,而是感到骄傲,这麽完美的老师竟然存在于这个世上,处处都表现出体谅学生、爱护学生的教师爱。

老师刚坐下没多久,何心瑜就拱她唱「郁可唯」的「微加幸福」,老师的音色非常动听,就像她平常上课般悦耳,拍子也抓很准,这大概要归因长期修习跆拳道,抓准距离和节奏的训练,不过,人果然没有完美的,老师的音准真是悲剧…到后来老师只跟着女同学唱和,自己不再独唱,不过她丝毫不感到失落,非常融入大家的气氛,到后来还好几度上台跳舞,导致走光,白色小裤裤都见客了,男性服务生也很故意地多来好几趟,只为了见这超级美女一眼。

在这麽high的气氛下,开始有人点啤酒来喝,不过老师有跟大家约法三章,有喝酒的都要坐计程车回家,车钱老师出,现场又响起一阵欢呼。

老师坐在女同学堆里面,而我坐在u字形沙发老师对面,不像我们平常上课那麽亲密,但今天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

到后来大家酒酣耳热几乎是东倒西歪,但我滴酒不沾,我要记得像今天那麽快乐的无忧无虑年轻时光,甚至我要确定每个女同学都安全坐上计程车,不会有被捡尸体的危险。

其实老师不是不会唱歌,只是她很少听新歌,旋律不熟罢了,所以我试探性地点了一首最近被重新翻唱,既不会被同学嫌弃老派,也能让老师哼上两句的「是你决定我的伤心」。

大部分的同学都有点醉了,清醒的只剩我和老师,当然是我和老师合唱了,老师的声音因为没有自信而稍稍发抖,但大致上恢复了水准,老师很沉溺在歌词和旋律的意境中,本来key就比较高的我也尽心扮演李圣杰的部份。

「我曾经以为那是一次潇洒的邂逅所以我一直相信能够轻易说hello抱着游戏的心情考验自己没有防备的感情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这种能力」「我必须承认不敢释放我的真情所以我相信也会是你的问题」「太多太多的激情闯进尘封已久的禁地让我们失去选择的馀地」「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如果我们还会重新相遇我会用感觉拥有所有的你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如果我们还会重新相遇我不会让你决定我的伤心相信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心但我如何知道竟会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原本睡得东倒西歪的同学,因为我和老师堪称完美的合唱,竟然醒了大半,也响起如雷的掌声和欢呼,但是太沉浸在歌词意境中的我竟忍不住掉下了泪来,定睛一看对面的陈老师,竟然也抱着何心瑜在偷偷擦眼泪。

我知道我和老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但我又不住惋惜为什麽我没有早十年出生,现在才在念大学部,老师都拿了两个博士了,我又小老师好几岁,唉。

快乐的一次夜唱在有点感伤中结束了,确定同学们都上车,我也骑上我的机车要回家了,其实我不是班代,也不是能三不五时跟外系办联谊的公关,我只是一个负责订书的学艺,以往我绝对不会把同学的安危当一回事的,却在短短几堂刑总课后发生意料之外的改变,我想这是老师的人格影响力。

就在我自以为潇洒要勐催油门离开钱柜ktv时,一位辣妹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挡在我机车前,这不是我们陈老师吗?「老师,什麽事?」其实我蛮好奇老师开什麽车,她基本月薪就快十万了,教科书销量又那麽好,大概是开1a2b吧?「我车子停红线被拖了。

喵的,半夜三更拖个pì。

」她气喘吁嘘道。

「哈,三宝。

」三宝是ptt一种充满歧视却不失中肯的用语,指行车不遵守交通规则和常理的三种人,包括女人、老人、老女人。

「三什麽宝!」陈老师竟然抬起脚来作势要踹我的车。

「我听得懂喔!」老师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说她够聪明或者她也是乡民。

「那您叫计程车回家吧?」我试探性地问。

「小黄都被你们同学坐光啦!」说得也是,嘉义本来就是小地方,三更半夜哪来那麽多计程车?也不等我说些什麽,老师竟然就跨上我的机车,被我今天第15次看到小裤裤。

「你要回宿舍吧?到附近我再走回教职员宿舍。

」喔,那就顺路而已,也免了计程车钱,于是我便兴奋地载着老师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为什麽说兴奋呢?那是一种虚荣心,不同于传播妹或其他行业,老师是在学术上有着崇高地位的大学副教授,却又具备宛若天仙般的花容月貌,也不以打扮时髦为忤,就这样委屈自己坐在我的破机车上。

此刻身边呼啸而过的宝马、宾士,完全不能让我对他们起一点羡慕,因为此刻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我!老师毕竟喝了一点酒,上车后什麽也没说,竟然就前xiōng贴后背地抱着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车子,我背后那对坚挺xiōng部的触感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却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早点安全把老师送回宿舍。

到了离学校五公里左右,会经过一片住宅区,这边路灯常常因为雨后故障,村干事又很溷都没通报。

通常我们都骑省道绕远路回学校比较安全,除非白天才会抄这条捷径,但今天老师有喝一点点酒,我怕拖太久老师会掉下车,所以我就抄近路了。

没想到刚进入比较昏暗的巷子,两辆机车便一前一后地放慢速度堵住我和老师。

他们是4个青少年分别双载,挑衅地叫着:「小姐,咩吼狼趴几雷某?(台语:小姐要给人追一下吗?)」「小姐,水喔,内裤不怕被看见吗?」「不要理他们。

」一直在我身后昏昏欲睡的老师在我耳边轻声道。

而我也一心以老师安危为重,一边友善地向4位「大哥」点头示好,一边面无表情地继续骑我的车。

没想到一到一个除了车灯就看不见任何物体的荒郊野地,这两台机车还是忍不住铸下大错了,他们在我面前紧急煞车,我也跟着停车,虽然没有受伤也没什麽太惊讶的感觉,但是我对接下来的不确定性感到非常忧虑。

「阿我们一直跟你讲话你都不理我们是怎样,jī掰镶金的吗?」其实不管理不理他们,白目就是白目,他们会挑各种理由挑衅,而且玩世不恭的他们看到老师这种绝色美女如果会轻易放过那也才奇怪。

我回头看了看老师一眼,老师勉强睁开眼睛,眼里儘是怒火和杀气,齁齁,你们死定了,惹到全大学最恰的恰查某!「你挑一个,剩下三个给我。

」老师一点都不在乎内裤走光,右脚一抬便从我机车下来。

不良少年们也忘情大叫:「干,内裤!有够姣(ㄏ1ㄠˊ)!」靠,我这辈子除了欺负小妹妹之外没打过架啊,您一定要赋予我这种任务吗?那个说老师有够sāo的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老师左脚一个假动作,左脚再垫步上去,接着就是右脚一个俐落的迴旋踢,青年瞬间倒地,看着他从鼻孔不断涌出的鲜血,我在想,这样算防卫过当吗?他毕竟还没侵犯到老师的身体或自由法益,但老师这一脚已经伤害到他的身体…「你发什麽呆!」正当我思考到一半,一个壮汉已经从我后脑给我一拳,老师的提醒丝毫没有派上用场,我就已经倒地了。

完了,本来想说分担掉一个,老师又秒杀掉一个,两个人就不能拿老师怎麽样了,没想到我被秒杀,后脑杓痛到不行,眼前一片模煳,只大约看到老师本来跟两人对峙,后来那个秒杀我的壮汉从后面扑上老师,老师骤不及防就被抱住,然后就被拖到旁边堆放栈板的草丛中了。

等到我眼睛比较能对焦,也适应周围的黑暗,我连忙往他们走的方向去搜寻老师的踪影,刚好看到一个壮汉背对着我,裤子已经脱下了,露出肥pìpì。

我还来不及思考老师到底被他们姦wū了没,就奋力往那个壮汉侧面一撞,等到他跌坐到一旁,我才发现老师的薄内裤已经被扯烂丢到一旁了,本来就很短的迷你裙被撩到腰际,露出老师已经变成白虎的下体,而另外两个青年本来一左一右押住老师的手脚,一看到我醒了还撞飞那个壮汉,手里抄起安全帽和木棍便往我招呼过来,我只能本能似地举起双手格挡。

他们打了我没两下,挣脱束缚的老师连忙站了起来,连迷你裙都还来不及拉下,几乎是裸着下半身的就加入战局,一连串的旋踢和后踢扁得那两人鼻青脸肿,而我在一旁看到老师每次抬腿就露出的小xué,更是躁热难当,直到我听到好像有jī蛋还是气球破掉的声音,我才从不时看到老师yīn部的馀韵中回过神来,而那位下半身露pìpì的壮汉,嚎哭着掩着下体,与同伙们一拐一拐逃走,原来刚刚jī蛋破掉的声音来自于老师对他下半身的报复。

「会不会防卫过当啊?」我带着歉意挤出这一句,毕竟我没有分担掉我的额度,让老师被偷袭才被拖到草丛中,而那一段我错过了,也不知道老师是被强制性交既遂还是未遂。

「还防卫咧,就算八颗蛋蛋都踩破,四个都被我打死也是刚好而已!」老师掩不住心中的气愤,xiōng口还明显起伏不定,双手也握紧拳头,「只因为人家漂亮穿得少就想一亲芳泽甚至强姦人家,是怎样?」老师仍然无法平息刚刚的怒气。

「你没事吧,被尻那一下。

」老师关心地问。

「我没事,老师您呢?没被怎样吧?」「这就是问题所在。

」老师语重心长地歎气道。

「蛤?」不妙了,难道老师真的被chā进去了。

「我对这种侵犯的厌恶感,十年、二十年都无法消除,必须借用心理学的治疗方法,也就是在刺激还没消失前,再给予类似的刺激,但是转化为好的方向。

」老师很快地丢出这几句话,但是我有听没有懂啊。

「唉呀,你听我的就对了。

」接着老师就把我拖到她刚刚疑似被侵犯的地方。

「从这边抓我左边xiōng部。

」老师站着下命令。

「蛤?」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我很好奇为什麽老师要我这麽做。

「快点啦,再不覆盖过去那种噁心感就要跟我一辈子了!你看过电影里女生被姦wū总是无助地一再洗澡吧,你再不快点我等一下就要回家洗整个星期的澡了!」那我懂了,老师是希望我重演她刚刚被欺负的桥段,只是加害人都换成我,这样她的厌恶感就会降低很多。

知道老师的真意后,我必恭必敬地听从老师的指示,毕竟我也想知道老师到底有没有被来历不明的这些畜牲给姦yín了。

于是我一下不敢多抓,也一下不敢少捏,反正老师要我抓她xiōng部就抓xiōng部,要捏pì股就捏pì股。

「裤子褪下。

」哇,总算到重头戏了,我只看到那壮汉的肥pìpì,还有老师被脱掉内裤后的下体,至于那壮汉的肥diǎo有没有捅进老师的小xué就要等老师揭晓了。

老师躺在草地上,双腿张开露出yīn部,示意要我脱下裤子后靠近她。

「食指chā一点点进来。

」干你娘咧!如果不是老师急着要覆盖掉这噁心的感觉,我早就去追杀这四只畜牲了,他们竟然把指头chā进我们最伟大漂亮的陈湘宜老师的yīn道内!我轻轻chā进一截指头,发现老师的yīn道内是乾涩的,我鬆了一口气,因为老师的小xué本来就很紧,如果没有调情的话,是很难一下子就chā进老师体内的,不过这也仅止于推测。

虽然四周只有月光能帮助视物,但我仍能发现在我chā入指头时,老师皱着眉头的可爱神态,既然要盖过这噁心感,我想我的指头应该只能比他们粗不能比他们细,这样才能充分覆盖掉不适的感觉,不过指头粗细是天生的,所以我稍稍把食指沿着老师的yīn道周围画了一个圆,希望老师体内的每吋肌肤都被我接触到来取代刚刚被侵犯的感觉。

「你干嘛?」老师好像有点不喜欢这样,睁大眼睛瞪着我。

我一时心虚才刚想把食指抽出,老师又改变心意:「不不不,这样不错,我现在身体只记得你的猥亵,忘记他们的部份了。

」喂喂,什麽叫猥亵?嘿嘿,名师出高徒,没想到我误打误撞,老师还认为不错。

既然没拔出来,那就多几下吧,我促狭似地把食指chā在老师yīn道内多画了几圈,老师也不知道是想更确定那些噁心感都已经烟消云散还是怎样,并没有制止我,而我也乐得多捅老师几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用手指伸进老师的体内(陈香仪的不算)。

随着我的捉弄,老师本来乾涩的yīn道内似乎分泌出了一点yín水,食指的动作减少了很多阻力,而我胯下的yīnjīng曾几何时也已经昂然而立。

「好了,接下来。

」老师示意要我把龟头对准老师的yīn户,不会吧,我干破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小菊花啊,你们竟然敢用马眼怒犯天颜,贱民的龟头竟敢对准仙女的小xué,这是何等的亵渎啊,我气到几乎要去挖他们的祖坟,不过先覆盖老师的噁心感比较重要。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老师指示着。

我一步步把龟头挪近老师的yīn道口。

我噙着眼泪:「要chā进去了吗?」没想到老师还是被这些人渣给玷wū了。

「chā你个头啦。

结束了。

刚刚就这样。

」老师双腿仍然张开着,我的龟头离老师的小yīnchún只剩1公分就要接触了。

「真的好险,要不是你那侧面一撞,他差点真的要chā进来了。

也幸好你不是正面撞击,呵呵。

」虽然老师说结束了,但我和她还是保持着这傻不隆冬的姿势在讨论,要是这时候有人经过看见,一定以为我们在野合。

「老师,您真的走出刚刚的不适感了吗?」我很担心老师被陌生男子指头chā进yīn道的噁心感日后会发酵,再三确认。

「有只色龟一直用龟头瞄准我的小妹妹比较恐怖。

」老师不知道是喝醉还是怎样,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

就在我们笑闹间,大概是太失去警觉心,等到我们发现时,一台没有闪警示灯的警车已经停在我们背后。

「趴下!」陈老师连忙要我趴在她身上利用夜色的掩护当成我们不在现场,毕竟她刚刚踩破一个人的睾丸,认真算起来是触犯刑法重伤罪,而且她是在对方已经倒地后才过去补脚,这完全不能算是正当防卫,连防卫过当都称不上,真的被判刑的话就亏大了。

不过我要怎麽趴下啊?我刚刚是俯卧在老师双腿之间,用龟头对准老师yīn部的姿势,这样一趴,勃起的海绵体一定折到的,所以就在老师说趴下的瞬间,我想也没想就把yīnjīng放在我自认最安全的地方,一个保证绝对不会让我海绵体扭到的所在─我把它顺势chā进老师小xué里了!老师闷哼了一声,气得捶了我的背两下,这可不是上课啊,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就把腥臭的yīnjīngchā进老师以后还要生儿育女的温暖蜜xué中呢!老师瞪着我,但是眼角只有无奈却没有愠色,我也很认份地趴在老师身上,pì股并没有多做出抽chā的动作,就只是让我的yīnjīng深深地停留在老师温暖的yīn道中。

「拍谢啦,老师,我刚刚一紧张…」虽然是趴在老师身上不敢乱动,我还是稍稍仰起上半身看着老师似笑非笑的脸。

「骗鬼咧。

把噗啦!」老师右手做出握拳,然后五指张开的手势,意思是我在唬烂。

「每次都那麽巧!」老师也懒得争辩,静静地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在等那台警车离开。

原来是我们刚刚打斗时附近的住户报了警,所以警车停在我们正后方,而警员下车跟附近报警的住户聊聊说了几句话。

我们趴躺的地方隔壁有堆着的栈板,旁边又有草丛,所以警察没那麽容易发现我们,不过也要我们安份别乱动。

我本人是十足的安分守己(?),但是你把一只18岁的年轻yīnjīng在海绵体充满血液的情况下,chā进一位也是年轻的绝色美女的紧窄yīn道内,你觉得会发生什麽事?我因为紧张所以提肛了一下,但男生在勃起时提肛本来就会带动yīnjīng往上撩动,老师又轻拍了我一下,示意我别乱动。

但老二被温暖cháo湿的yīn道襞包覆的感觉,就像你叫细菌在孳生的温床停止繁衍一样,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还是偶尔轻轻扭动身体,不然yīnjīng真的会憋出病来,就这几下幅度甚小的抽chā,就已经爽到无以复加。

老师也一样,明明自己也受不了yīn道内被塞满的充实感,又怕被警察发现,只好偶尔把腰肢往上轻轻顶一下,让我的yīnjīng在她yīn道内稍微活动活动,以减缓想爽又爽不到的不适感,却把责任都推给我,一直偷捏我叫我不要乱动。

到后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怕被警察发现,竟然跟我比赛了起来,好像要看谁先受不了,一下子捏我pìpì,一下子用手指头戳我肋骨,我也不甘示弱,偷偷把pì股提起两公分再狠狠压下去,爽得老师皱着眉头又不敢出声,只好直咬着手指─我的!虽然很痛,但这也代表老师跟我宣战,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反击了,除了小动作的偷偷持续抽chā老师的小xué,我的手指还往下去戳老师的pì眼,当然没有我之前干陈香仪那麽狠,我只是想让老师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虽然也跟老师做过两次爱了,却不像今天既不是上课,又是在众多陌生人的附近偷偷来,第三次把yīnjīng放进师表的体内,我的兴奋度异常之高啊。

靠,现在不能再开玩笑了,警察讲完话后竟然拿着手电筒往我们附近走了过来,幸好夜色掩护得当,除了让我的yīnjīng多停留在老师体内享受了好几分钟的快感外,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警察很溷地到处走了几步,并没有真的走到我们附近,而我真的不敢造次了,yīnjīng死死地chā着老师却不敢乱动,老师也屏住呼吸,毕竟她是重伤害的既遂犯。

不过坦白讲,我还是有故意把老二压得很沉,即使不是正式的性交我也希望能把握这次机会让老师的zǐ gōng颈沾上我龟头的味道,只是可惜不能再用jīng液把老师花心染成白色。

直到住户安心回去睡觉,警察也坐上警车撤退,我才很认份地打算爬了起身,不想多贪图老二chā在老师体内的美妙经验。

不对,我才刚要把龟头退出老师的yīn道,突然想到什麽似地问:「老师,请问一下,强制性交算是行为犯吧?」「嗯。

」「我觉得很好奇耶,如果chā进去时没有违反意愿,但是chā到一半对方不想再做了,叫我把yīnjīng退出,我不退出算是犯罪吗?」我假装好学,其实只是想多享受一下龟头chā在老师身体里面的佔有感。

我又接着道:「像是刑法306条第一项侵入住宅罪,第二项是不法滞留罪:无故隐匿其内,或受退去之要求而仍留滞者,亦同。

既然立法立成两种态样,那强制性交是不是也应该有侵入的和不法滞留的,如果没有这样的立法就理当不犯罪嘛!也就是说违反意愿chā进去固然该当强制性交,但chā到一半对方不想干了,不拔出来应该不能成立犯罪!」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跟老师认真讨论起了课业。

「这很有道理,那请问你,你现在不是犯罪就可以chā很大、chā不用怕了吗?」老师仰起身子,指了指她的yīn部,我的yīnjīng仍老实不客气地chā在她身体里,她歪着头好像快生气了。

「没有啦,突然想到问一下。

」嘻嘻,其实刚刚这一问已经多争取了跟老师5分钟的温存时间。

我很认份的一察觉到气氛不对就乾脆的把yīnjīng拔了出来,赶忙穿上内裤和外裤。

「不错嘛,这麽乾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争论到射jīng才要回家。

」老师有点嘲讽道。

「不对,你射在里面了吗?」老师惊恐地站了起来,左手食指、中指轻轻掰开yīnchún,右手中指便往自己胯下探去。

「没有啦!我的jījī哪有那麽早洩!」有没有射jīng我最清楚,早两个月前要是我把yīnjīng放在老师yīn道内那麽久,就算不带抽chā的动作我也可能会射jīng这我承认,但这次真的没有!老师把中指chā进自己yīn道内,拔出的瞬间,虽然只有月光,也很清楚看到老师整个中指附近都在反光,满满的都是yín水。

「咦,你真的没射?那怎麽…」老师很怀疑地拿起已经被撕破的内裤擦着胯下,她不能相信自己刚刚竟然流出这麽多yín液,还差点错怪我是我射在她里面。

老师对自己的身体真是太不了解了,呵呵。

「好啦,没事,咱们回宿舍。

」现在老师已经不用担心坐我的机车会小裤裤走光了,因为她根本没穿内裤,我要羡慕早起运动的同学,他们等等可能就会在校门口看到下机车时老师短裙内的小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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