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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犬雨萱(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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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失败者凌晨十二点,我按照公司规定的路线,打完整个社区所设立的巡逻卡点后,一回到寂静冷清的警卫室,便立即冲了一杯即溶咖啡,随意瞟了几眼监视器的画面,见一切正常无异状,便打开了我自己的私人笔电,浏览起网路小说。

随着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跃进,生物医学日渐成熟,人类的寿命也有显着地增长,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诞生,使得人们对于『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加;然而,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就这幺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间中,容纳不断膨胀的人口,就变成当政者亟需解决的问题。

还好建筑技术日新月异,每个国家,每个地区,时不时就落成一栋栋可容纳大量人类居住、活动的超高大楼,才缓解了人口膨胀的问题。

只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小窝,与居住品质是好或坏,又是两码子事。

为了保护自家居住环境,以及个人生命财产安全,「驻警保全」(港澳及大陆地区称为『保安』)──这个特殊行业便应运而生。

这个行业刚兴起时,由于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错,因此从事这一行的,许多都是从军警两界退役下来的jīng英分子;然而当高楼愈盖愈多,需要大量人手时,这个行业的竞争也就跟着激烈起来。

由于竞争激烈,自然就压缩了保全公司的利润空间,因而间接影响了保全人员的工作意愿。

于是乎,以往担任社区警卫的人,便从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渐渐变成了满头白髮,体弱力衰的老头子。

也因此,像我这个现年三十三岁,还顶着留日硕士的高学历光环,可说是正值人生黄金期的年轻人,居然选择了没有升迁发展的保全工作,彷彿成了这个行业的异类。

还记得,当我第一天到社区报到,那位白髮苍苍的保全组长,看到我的履历表后,竟皱起了眉头问我:「邱先生,你都读到了硕士,又这幺年轻,还曾经在高科技公司工作,怎幺会突然想转行当保全?」对此,我只是尴尬地挠挠头,回答他:「因为总公司的马总和我父亲是好朋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层历练一段时间,考核我的工作能力后,再看是否有机会让我进入公司核心。

」「原来如此呀。

」组长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为,打出公司高层人物的名号后,应该会受到比较好的待遇,但不晓得他跟那位马总有仇还是怎幺地,竟然要求我担任夜间保全。

虽然以前在竹科从事研发工程师工作时,必须经常熬夜加班,差点就爆肝过劳死;没想到,好不容易脱离了超时的工作环境,最后还是脱离不了日夜颠倒的工作形态。

我其实打从心底不想接受这份工作,无奈形势比人强,最重要的是,马总对我有着此生难以偿还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幺不甘愿,也只能认命地接受保全组长的安排。

诚如组长高伯伯说的,我既有高学历,又曾在时下正夯的网页游戏设计公司工作,可说不管前途或钱途都一片大好,那幺我是不是头脑烧坏了,竟然愿意放弃科技新贵的尊荣,屈就这几乎没有发展潜力的保全工作?说实在话,虽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经常超时加班,随时又得面对无薪假及身体健康的隐忧,但在高薪诱惑下,除非真的健康状况亮起了红灯,否则大多数人仍愿意拿命来换钱。

我若不是因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个黑道大哥,他甚至还扬言要我全家死光光的话,我也不会被迫离开这个──人人堪称「钱景」大好的新兴行业。

当时,要不是我父亲是个警务退休人员,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马景霖私交甚笃,以至于我出事后,父亲便请他帮忙居中牵线,找了几个够份量的黑道大佬出面斡旋调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积蓄,打点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只不过,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气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话说:「谁敢让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黄中堂过不去;跟我黄中堂过不去的,我保证让他的公司开不下去。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识经济」,创造丰厚利润的高科技产业,也不免和黑白两道有着不清不楚地「暧昧」关係。

既然黑道的重量级人物发话了,又有谁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毁了自己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业?于是乎,在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杀下,我在竹科已无立足之地;还好那位帮助过我的马景霖马总,从我父亲口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主动安排我到这家,由他和几个人合伙成立,名为「鑫安物业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保全工作工时长,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能比,但它至少胜在工时稳定,也不必整天想着如何开发新游戏,测试游戏软体,抓程式bug,让我多年过度使用的大脑,终于可以好好放鬆,同时也改善了我的健康状况。

从事保全工作几个月下来,我也差不多摸清楚这里的社区型态,因此见社区没什幺状况后,我便悠闲地喝着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脑地,扫视一部部冗长却千篇一律的「脑残爽文」。

我看了无聊的爽文好一会后,便关掉了网文的网页,起身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再次瞟了几眼监视器画面,小心翼翼地观察门禁情况,之后我立即锁上了警卫室大门,开启了一个日本网站的网页,熟练地键入了帐号密码,进入了这个名为「鬼冢俱乐部」的私密论坛。

看着那些敞开的和服里,以各种绳缚手法綑绑的赤裸女体,我的心也迅速火热起来。

正当我的情慾,随着一张张yín靡的绳缚照逐渐升高时,我的眼角馀光陡然瞥见一抹靓丽的白色身影飘过大门,吓得我立即缩小网页,强忍着胯下的帐蓬已经高举的痛苦,故作镇定地,对着那名迳自而去的年轻女子点头致意。

由于在这个社区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多少认识这里的住户。

从包裹及信件的签收单据上,得知刚才那个女人叫杨芷晴。

她的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至于年纪嘛,我猜应该不到三十岁,而且身材看起来玲珑有致,在我眼里算是小家碧玉型的清秀佳人,只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纵然她仍是小姑独处,以我目前的工作及身分,我根本不敢对她有任何遐想,更何况她已是别人的老婆。

其实,目前这种集合住宅式的社区大楼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俨然就是一个浓缩版的社会形态,而某些与社区文化不搭轧的住户,自然而然就被主流住户贴上「怪咖」的标籤。

像这位叫杨芷晴的女孩,我也是听其他保全人员说她已经有老公,可是听白天的守卫大哥说,她似乎不像全职的家庭主妇那样,每天和要好的三姑六婆一起逛市场买菜,也不像上班族那般固定朝九晚五上下班;他们除了偶而看到她到警卫室来签收包裹,要不然就只看到她,和一个年纪与她相彷的年轻男子进出大门外,就很少看到她独自一人出门。

换句话说,她们夫妻不管与社区或邻居的关係,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零互动』地步。

我会注意到这个女人,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她下楼签收信件包裹时,她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似曾相识又有点诡异的笑意,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自此之后,如果我看到她下楼,总会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

然而,她有时可能心情好的时候,就对我微笑示意一下;但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把我当成空气般视而不见,神色漠然地走出社区大门。

我暗中观察了几次后发现,她如果在社区中庭,遇到了其他住户饲养的可爱小狗,会主动蹲下来和牠们玩耍片刻,之后心情就忽然变得特别好,如果遇到社区的住户,会主动漾起了看似娇憨天真又带着几分诡异地莫名笑容,可是她一旦看到绑着绳子的大型犬,却神色惊恐地迅速远离那些温驯的大狗。

不仅如此,有时她来收包裹,不经意看到了其他住户的包裹或礼品,用草绳或咖啡色绳子綑绑装饰时,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并且签收之后便匆匆掉头就走,彷彿警卫室有着什幺不乾不净,令她感到恐惧不已的『髒东西』。

对于这个长得还算不错,但性格古怪的女人,我们私底下就给她取了个『怪咖女』的绰号。

见怪咖女又像离地而行的『阿飘』一样,面无表情地无声离去后,我才轻拍xiōng口,用力呼出一口闷气,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平静下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小弟弟,就这样被她吓得瞬间软了下去。

「靠!又不是『有灵无体』的阿飘,走路不出声就算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下!还好现在不是农曆七月,要不然准被妳吓死!」对着她的背影,低声咕哝几句,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状况,随后扶了几个喝醉的夜归住户到电梯口,等他们的家人下楼,把这些『醉人』接回去后,我便沿着社区中庭,假装尽责地胡乱逛了几圈才重返警卫室,再度打开了刚才的网页,继续浏览那些──让我情慾高涨的绳缚照。

我会对这些堪称变态的yín照这幺情有独钟,全是因为我受到第一任女朋友的影响太深了。

说起来,那已经是我即将升大四时候的往事。

那年的暑假,我为了赚下学期的学费,于是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帮一名正要升高三的女孩补习英文跟数学。

第一天到她家中,从她看我第一眼时,那明显流露出──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敌视目光,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相与的富家千金。

和她妈妈稍微聊了一下,讨论完薪资问题后,我马上进了她的卧室,打算先了解她的学习状况,再为她製订学习进度的课表。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这个长得不错的小辣椒,已语气不善地对我呛声。

「哼!要不是我妈一直bī我,我根本不想请家教。

你如果真要当我的家教也可以,你只要上课时间待在我房间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那我要做什幺?」「只要不吵我,你爱做什幺就做什幺。

」「李同学,这个建议听起来非常bàng,但有句话说:『食君之碌,忠君之事』,如果我什幺都不做,而妳的成绩也没进步,到时候怎幺办?」「大不了再换个家教咩。

既然我妈爱花钱就让她花好了,反正我们家穷得只剩下钱了。

」听到如此慓悍的极品狂语,我还有什幺好说的。

我当下虽然萌生去意,但在她妈妈柔声劝说,以及看在那份不菲薪资的份上,我就从原本的学生家教,变成了她的专属保母。

因为她妈妈说服我的理由是:「其实我请你当家教的目的,只是想请你帮我看着小祯,不要让她在外面结交坏朋友而已,至于她将来考不考得上好学校,我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如果她高中毕业后考不上理想的大学,我会直接送她出国唸书。

」既然双方都达成了共识,我当然乐意接受这份轻鬆的家教工作。

正式上任后,我每週一到週五会准时到她家,然后我就在她房里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就这样待了两个小时;而她除了和朋友打电话,看电视,偶而发出夸张的笑声外,我们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已经暗恋了两年的学妹,竟神情雀跃地上了一辆,由我们系上的四年级学长驾驶的高级轿车后,我当天的心情骤然变得特别低落。

心情郁闷地来到她家,听到她用刚上市没多久的新手机,和朋友聊着当季的名牌包,随后又讨论起她们被某个男同学告白,然后一起取笑对方的贫寒家世时,我当下竟然气愤地起身,用力在她pì股狠狠搧了一巴掌。

「干!有钱就了不起呀!那些钱是妳爸妈的钱又不是妳的,所以妳有什幺好炫耀的!」打了这一巴掌,我紧盯着手掌,来不及感受那充满弹性的弹俏触感,我心底已忍不住暗叫一声:「完了!」见她委屈地扁着嘴,湿红的眼眶噙着泪水,倔强地盯着我的双眼,我一时间竟慌张得手足无措。

脑海里正思索该怎幺办,她才不会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时,她已出声道:「你知道吗,从我懂事以来,不管我犯了什幺错,我爸妈不要说打,连重话都没说过几句。

还有,我在学校的表现不管怎幺样,成绩怎幺差,老师也不敢打我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千金……你是我懂事以来,第一个敢打我pì股的人。

」「呃……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拜託,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哈哈哈,你也太逊了吧!」她沁着比哭还难道的笑容,「也难怪了,像你这种长得不帅又没钱的死宅男,交女朋友也只是帮别人养老婆罢了。

」「妳闭嘴!」「怎幺,我说错了吗?」她下巴上抬四十五度,神色倨傲地斜睨我。

「妳!」我愤怒地扬起了手掌,与她对视了片刻后,便往后狠狠下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懒得跟一无是处的败家女废话!」撂下这句话,我立即收拾桌上的物品。

「你要干什幺?」「回家!」我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不行!时间还没到。

」「我明天会用简讯向妳妈辞职。

」「没用的死宅男!我诅咒你一生只能在家看a片打手枪。

」「干!」愤怒的粗口甫出,我已将包包丢在椅子上,随后冲到女孩面前,将她翻身压在床上,然后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搧打起她的pì股。

「干妳娘!小小年纪不学好,妳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又怎幺样!干!女人不管再怎幺有钱,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给男人干!cào妳娘贱bī!」我每说一句,就用力打她一下,而她一开始还倔强地和我对骂,但打了她几十下后,就只剩她低声地呜咽啜泣声。

「呜呜呜……你说的对,我妈就是贱bī,以后我也是一个让男人随便cào的贱bī!你打死我吧……呜呜……」听到她的泣诉,我不由得停下动作。

「妳,妳怎幺可以这样说妳自己跟妳妈?」只见她转过身,泪眼婆娑地恨声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实我妈是我爸的小老婆吧?」「啊!」「哼哼……我爸虽然愿意花钱养她,却不肯给她一个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名份。

我爸曾经跟我说,等我长大嫁人,他就会减少我妈的开支,所以我妈这几年才开始和人合伙做生意。

不过,她大概还不晓得,我已经发现她和那些合伙人暗中都有一腿,只是我没跟我爸说而已。

」她无意间透露了她家的八卦后,我心底的震惊,顿时取代了原先地怒意。

「哼!如果她不是在外面乱搞,为什幺会请你当我的家教,还承诺你可以不必管我的功课?说穿了,她还不是为了怕我破坏她的好事,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呃……对不起。

那……我现在只能待在这里,继续和妳大眼瞪小眼?」「唔……」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其实你……你刚才打我pì股的时候,我……我一开始觉得痛,可是没多久忽然感觉被打得很舒服……你……你可不可以再多打几下?」「蛤?妳说什幺?」「其实……我国中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我妈被我爸绑起来打……那时候我好害怕,可是看我妈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很快乐……以前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那样,可是刚才你打我时,我竟然也有相同的感觉……刚才被你打的时候,我彷彿感觉到,这是你表达关心我的方式……」她说到这里,忽然把手伸进了枕头套里,随后从里面摸出一本漫画:「你……你有没有看过?」一看到「女人被绳子绑起来」yín秽的封面,我就知道那是十八禁的sm重口味类型;光看封面,我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说:「妳……妳居然喜欢这种的?唔……妳该不会已经有性经验了吧?」「嘻嘻……」她忽然泪中带笑,「喂,你想不想试试?」「我……这不好吧。

」我看着她漾着狡黠的笑容,口不对心地说道。

「试试嘛,反正又不会让你花钱。

嗯……其实,我还没被人绑过唷,没用的死宅男老师……」这句话言犹在耳,她的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綑拇指粗的红色棉绳。

看着她彷彿化成「头上冒出两个尖角,pì股伸出一条倒鈎尾巴」的妖野女恶魔,故作傲骄地挑衅我,我的理智似乎一丝丝地抽离了我的脑袋,等到我回过神时,我的手上竟然多出一綑红色棉绳;而她当下则是双臂平举,伸到我面前,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抉择下,我犹豫纠结了许久,最后情慾终于战胜了道德,于是我便扯开手中的红绳,慢慢伸向她平举的双手。

那一晚,我终于脱离了处男的行列,而她也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膜,就这样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从此之后,每天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全身的衣物扒光,然后在她身上练习绑出各种花样的绳缚,之后就是一连串的重口味性爱游戏。

「老师,这个龟甲缚的结,打的位置好像不对耶。

这个结眼如果正好卡在祯奴的yīn蒂上,是不是比较有感觉?」「老师,拜託你再绑紧一点嘛。

因为祯奴喜欢隔天一早,在镜子前看到身体上的勒痕,祯奴觉得这样好刺激,好性感呐。

」「老师,你可不可以想办法弄一綑粗糙的麻绳?祯奴前几天上网的时候,看到有人说,用麻绳綑绑会比较有感觉,所以祯奴想试试看……」「老师,拜託你用皮带打祯奴的时候用力一点,祯奴好喜欢皮带抽在身上时,那种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疼痛,真的痛得好爽,痛得好舒服。

」于是乎,我的包包里,开始多了各种材质,各种颜色的绳子,还有10元商店买的「爱的小手」,或是从情趣用品店买的「粉红小铐」,「黑色脚镣」……等sm游戏中常用的道具。

有时候,我会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用红色棉绳绑个简单的八字缚,然后要她直接穿上学生制服,以及刻意改短,裙襬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之一处的超短校裙,就这样里面真空地和我到她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或是到便利商店买东西。

每次看到她脖子露出的红绳,澹黄色制服印出明显的两个嫣红突点,以及背后清楚的红色绳结,不仅是我,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刺激,很好玩。

还有一次,当她跟我说:「老师,今天早上妈妈不小心看到祯奴手腕上的勒痕,还问我怎幺了,祯奴都不好意思跟她说。

老师,祯奴现在忽然好想要了」的时候,我的呼吸便瞬间粗重起来,接着就在她yín媚又期待的目光中,拿出了触感粗糙的麻绳,一脸肃然地将她双手反折到背后,然后用绳子紧紧綑住那──仍看得出红色清晰勒痕的白晳皓腕。

由于我的第一次,是在她主动挑逗下,才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最后还在她紧窄的蜜xué里射出了宝贵的童子jīng;当时由于事发突然,因此两人完全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害我事后一直担心会不会『一枪就打出一条人命』?直到她隔月的月经来了,我才真正放下心来。

也因此,我之后和她做爱时,坚持全程使用保险套;然而用了几次后,她却跟我说隔着套子做爱没什幺感觉,反而非常怀念我第一次在她xué里无套中出时,让那滚烫的jīng液浇guàn花心,肉bàng在yīn道里一跳一跳时的莫名兴奋快感。

两人沟通讨论了许久,她才在我的要求下,开始服用避孕药,然后开心地享受被我内射,让jīng液guàn满zǐ gōng的奇妙满足感。

于是乎,当初看我不顺眼的小辣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对我百依百顺的性奴女友,而我后来也利用这点,以适当鞭打的体罚方式,要求她开始认真唸书。

如果她成绩有进步的话,我会利用假日的时间,要求她对她的妈妈撒个小谎,然后就带着她,先到附近公园的公厕的残障厕所里,用染了颜料的粗糙麻绳,在她没穿内衣裤的赤裸胴体上,绑了个菱形缚后,就这样带着里面真空的她,只穿上一件单排扣的及膝连身裙或长版风衣,到各个公共场所或市郊景点玩露出游戏,以示奖励。

如果成绩退步了,我就把她全身赤裸地绑在反坐的椅子上,指着答错的试题厉声质问,并且用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pì股,身体,或是用爱的小手狠抽她的手心,之后再给她「爱的呼呼及chāchā」,让她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愉虐快感。

后来,这个喜欢sm愉虐的小辣椒,在我这种另类的补习方式下,居然高分考上了某国立大学的外文系。

听说她妈妈看到录取通知单时,激动得直接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哭了好久,隔天还带她到各大庙宫拜拜还愿。

而她妈妈为了感谢我,除了带我到五星级饭店享用一顿大餐外,还包了一个六万六千元,象徵六六大顺的大红包给我。

而这段秘不可宣的『另类师生恋』,就在我大学毕业入伍当兵约一年多,而她忽然闪电交了另一个男朋友,并怀了他的孩子后,正式划下句点。

还记得当她某一天到军营探视我,一见到我就奋不顾身地扑进我的怀里,流着泪对我说:「老师,对不起,我被人干大肚子了,但这是我爸要我这幺做的。

我如果不这幺做,他说他的公司就会变成别人的,所以我也没办法。

其实,我妈早就发现我们的事,但她也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就没说出来。

「唔……就像我以前对你说的,如果你没有钱又没有权,就没有能耐追求有钱的千金小姐。

嗯……虽然我以后是别人的老婆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这个好老师,也是祯奴这一生唯一,而且永远的……主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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