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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朋友在这里混。”
“你叫什么名字?”
他警觉起来,怀疑地打量着瑞普利。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警察吗?”
“我是的。”
“胡扯。警察才不像你这样。”
“警察什么样?”
“警察嘛,又高又壮,不像你这么老。”
“我有多老啊。”瑞普利不满地摸了摸脸。
“你都有白头发了,警察至少应该是那样子。”他伸手一指路边的电影海报,上面是个彪形大汉,手臂粗壮,肌肉快要把衣服撑破了。为什么不买件宽松一点的衣服,这样穿很舒服吗,真令人解。
“谁都会老的。”瑞普利说,“你也会。”
“说不准。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他眨了眨眼睛问,“你真的是警察?”
瑞普利咬着卷饼,拉开外套让他看别在皮带上的警徽。
“哇哦!你真的是。你找我干嘛?我没有偷东西。”
“老实告诉我,你以前见过里面那个死人吗?”
“见过,不是我杀的。”
“我看也是,你没那么大的力气。他叫什么,不,还是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黑暗之王。”
“黑暗之王?”
“外号啦。”
“你叫黑暗之王,那手下一定有很多人了?”
“黑暗之王”羞涩地笑了:“没有很多,就两个,一个叫胖怪,一个叫快仔。”
“你真名叫什么?”
“干嘛,叫我黑暗之王就好了。”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死掉的这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就见过一两次,他是个酒鬼。”
“他有什么仇人吗?”
“这我怎么知道,好像他就爱喝酒,酒鬼嘛,难会惹上几个坏家伙。”他世故地叹了口气说,“他有个朋友我倒知道名字。那家伙叫酷克,名字挺酷啊,也是个酒鬼,不过比他好一点,至少还出去干活。”
“他干什么活?”
“还能有什么活?在街上骗钱,他在这个街区的几个地方摆赌博摊子,赌扑克和骰子,赢一点钱,没钱的时候就赌大麻。”
“他人呢?”
“好几天没看到他了。我告诉你这些有什么报酬?至少得给我五十块钱吧,你是不是怀疑酷克把他杀了?”
“我没这么怀疑过。你想赚五十块,好歹给一点有用的线索,一个劲地吹牛可不行。”
“好吧我想想,我也觉得不会是酷克,那家伙我认识,是个邋遢男人。杀他朋友的人好像不是流浪汉。”
瑞普利意外地问:“你看到凶手了?”
“没有,不过我听到他们说话。我没告诉你当时我就在小巷的角落里躲着吗?”
“他们说什么?”
“凶手没说话,死掉的那家伙说了,他要凶手请他喝酒,问那人酷克是不是在为他干活。他也想谋一份差事,还说自己什么都能干,说对方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小家伙把听来的话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记性很好,没有漏掉任何重要细节。
瑞普利皱了皱眉,出于职业敏感,他从这番话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
“凶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杀了他?”
“没错。”
“你没有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啊老兄,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就想要钱。”他直言不讳,“只要给我钱,我可以帮你干任何事。”
“你也这么帮别人干过任何事?”
“没有,主要是没有人愿意给我钱。”小家伙看着他手里的炸鸡卷说,“你愿意给我钱吗?”
瑞普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十美元。
“你是个好人!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瑞普利想到那家可疑的枪店,他恐怕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去盯着枪店后门,但一个街头小混混,每条小巷路口都可能蹲着的孩子,再合适不过了。
“我要你帮我盯着一家叫内丽小姐的枪械店,如果有人从后门出来,就跟着他。”
“内丽小姐枪店?”
“听说过吗?”
“当然啦,我还进去过呢!店主是个大肚子女人,她人还蛮好。”
“你进去过?”
“你能不能不要每句话都重复问一遍,这样很烦哎,你们是不是就这样把抓来的嫌疑犯都烦死啊?”
瑞普利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去枪店,你还不能买枪。”
小家伙耸了耸肩说:“看一看又不犯法。”
“你和店主很熟吗?”
“不熟,不过我倒是经常在那家店附近混,那是一家好枪店。你只给我十块钱,要我盯几天?哦,对了。”那小子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说,“这条消息能卖多少钱?出入那家枪店的两个人,今天也来过这家餐馆。”
第38章谎言
瑞普利请“黑暗之王”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花掉的钱远远超过十美元。
“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个菠萝派。”
“你已经吃了很多了。”瑞普利说,“会把肚子撑破的。”
“不会的,有一次我吃得比现在还多,那才叫撑。你知道吃撑是什么感觉吗?先是想吐,然后脑子一片空白,走路眼前模糊不清,简直要晕倒。”
“那感觉肯定不好,你就不能少吃点?”
“是不太好。”小家伙很认真地想了想说,“不过还是比饿肚子强,吃撑了只要睡一觉就好了,饿着肚子睡不着。”
因为这顿午餐他终于松了口,告诉瑞普利他的真名叫阿利克,不再坚定地强调他生来就叫“黑暗之王”了。
“现在跟我说说那家枪店的事。你去过店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
“怎么叫不正常?”阿利克舔着盘子问。
“就是非法勾当。”
“就算有也不可能让我看到吧,你怎么想的,谁会当着陌生人的面犯罪。”
瑞普利感到头痛,揉了揉额头,阿利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吧,那就说说你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去枪店干嘛?”
“我不知道啊,反正我看到他们去过那家店。有没有买枪就不晓得了。”
“那么他们来这又是干嘛,就两个人?”
“三个。”
“另一个是谁?”
“有点眼熟,不过想不起来,我见过